苏叙白已经离去。江曳并未随他一起去,在这之前,还有一个人要等他处理。诏狱。江曳坐在主位上,魏璟让人将叶芷吟待了出来。叶芷吟这蓬头垢面的狼狈模样,哪里还看得出半点昔日英姿飒爽六扇门女捕头的影子。她已看见江曳正襟危坐在上方,眼里又燃起一抹疯狂。春风一度无解药,他如今能完好无损地坐在上方,便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满眼的不可置信:“江曳!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居然宁愿找个妓女,也不愿与我一起!”听到她言语中的...
苏叙白已经离去。
江曳并未随他一起去,在这之前,还有一个人要等他处理。
诏狱。
江曳坐在主位上,魏璟让人将叶芷吟待了出来。
叶芷吟这蓬头垢面的狼狈模样,哪里还看得出半点昔日英姿飒爽六扇门女捕头的影子。
她已看见江曳正襟危坐在上方,眼里又燃起一抹疯狂。
春风一度无解药,他如今能完好无损地坐在上方,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满眼的不可置信:“江曳!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居然宁愿找个妓女,也不愿与我一起!”
听到她言语中的恶毒,江曳皱了皱眉,并未同她解释:“我倒是小瞧你了,竟敢与北漠勾结。”
“那又如何,你可知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进了六扇门。”
叶芷吟闻言大笑,“而她苏遇安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命好些罢了,轻飘飘一句话,就将我拉了下去。她又能得你做夫君,凭什么?”
“我叶芷吟究竟哪里不如她?”叶芷吟眼里透着疯狂之色,“你是我的!”
她显然跟个疯婆子已经没什么两样了,从她的嘴里定然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曾视你为战友,也曾将后背托付于你。”江曳冷冷地看着她,眼中燃起一抹杀意,“但是你竟敢通敌叛国,刺杀她,还给我下药,其罪当诛!”
“不,江曳,你不能……”叶芷吟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恐惧,“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动心吗?”
“从未。”江曳脸上布满了寒霜。
叶芷吟只觉得心如死灰,还在喃喃说着:“不可能……”
江曳无视了她的话,手起刀落,绣春刀上满是血迹。
他早就该亲手了结了她。
……
温泉宫。
苏叙白刚进来,便见苏遇安盯着窗台上的红梅发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表哥。”见来人是他,苏遇安不禁松了一口气,她带着些歉意,“抱歉表哥,我昨夜未找到你,便先行回来了。”
“无妨。”苏叙白打开了折扇,坐在了椅子上。
“表哥,我为你斟茶。”见他未怪罪,苏遇安松了一口气,起身为他倒茶,“请。”
苏叙白接过茶杯,视线却若有若无地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察觉到他的视线,将茶杯递给他后,苏遇安有些心虚地将手背在了身后。
“行了,别藏了。”苏叙白看穿了她的小动作,这样的行为,看来江曳所言非虚。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可有不舒服?”
苏遇安的身子本来就弱,苏叙白身为医者,自然听说过春风一度,昨夜她应当被折腾得不轻。
“表……表哥,你说什么呢?”想起昨夜的荒唐,苏遇安面色潮红,羞愧难当。
知道她脸皮薄,苏叙白也不再多说,待会儿吩咐小昭,给她好好补补就是。
“婉晴,一会儿江曳会过来,你可想好了怎么办?”苏叙白问她。
“他为何会……”苏遇安有些惊讶,“表哥你都知道了,昨夜就是个意外,他知道是我?”
“不然呢?”苏叙白有些无语,“江曳只是中了春药,又没失忆,若是连对象是谁都不知道,那他也太渣了。”
“他说他会给你一个交代。”苏叙白看着她,“你呢,是如何想的?”
苏遇安垂下了眸子: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