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了。她应该是听说了余盛的事情,为自己着急,想要一个名分,宁晴能理解的。她苦笑着放下了手机,她能理解别人,可谁能理解自己呢。宁晴简单的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扒拉着那个女人的朋友圈,唔,晒了好多包包和首饰,应该都是余盛给她买的吧。...
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了。
她应该是听说了余盛的事情,为自己着急,想要一个名分,宁晴能理解的。
她苦笑着放下了手机,她能理解别人,可谁能理解自己呢。
宁晴简单的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扒拉着那个女人的朋友圈,唔,晒了好多包包和首饰,应该都是余盛给她买的吧。
那些牌子,余盛也会出于愧疚的心理送给自己一份。
忽然,她的妈妈打了电话过来,妈妈这次很奇怪,一直拐弯抹角的问她跟余盛最近的事情。
宁晴觉得妈妈话里有话,就直接问道:“妈,有什么事吗?”
妈妈叹了口气,“闺女,不瞒你说,上次我跟你爸爸在商场,看见余盛跟一个女人勾肩搭背的,看上去......”
“妈,我知道的,那个人是余盛的表妹。”宁晴不假思索地帮他说了谎。
“原来是这样啊。”妈妈的语气立刻释怀了:“我还以为你们俩出现问题了呢,对了晴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我现在年龄还不大,还能帮你们带孩子。”
“让弟弟先结婚嘛,我还不急。”
“你这孩子,你弟弟才二十四岁,他才不着急呢。”
二十四岁,好像那个小男生也是这个年纪呢,不知不觉,宁晴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他的影子,他在自己心里干净的如同白纸一般,当然,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对了晴晴,有空你带着余盛来咱家吃饭,好久没聚聚了”
“嗯嗯。”
余盛他俩早就互相见过对方家长了,余盛这个人又很会交际,哄的她爸妈特别高兴,几乎认定了余盛就是他们的准女婿。
就连她的弟弟,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个刺头,可碰见余盛,还是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
临睡前,她接到余盛的微信,“后天的时候,霍家要举行下葬仪式,到时候你过来。”
“你老公我今晚在这守灵可不是白守的,霍家已经打算就法律顾问这是跟我们金正恰谈了。”
守灵,当孝子,向霍家谄媚,这确实是余盛能做出来的事。
尽管她对余盛很是鄙夷,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揽生意的手段,真是绝了。
不过她今天晚上,梦见的都是小奶狗的样子,唔,似乎有些不可描述。
第三天早上,霍旭葬礼,宁晴早早地赶到殡仪馆。
黑压压的人群之中,宁晴一眼就看到了霍辞远。
他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胳膊上系着一个白色的布,他的眼睛哭的通红,双手捧着霍旭的照片,久久停不下来。
跟逝去的人告别,气氛总是很压抑的,总算到了仪式结束,宁晴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可算是结束了。
她在告别大厅边上的花坛边看到了霍辞远,他蹲在那里抱着双膝,双手捂着白皙的脸颊,哭的双肩不自觉地抖动,尽管两人隔了一段距离,但她仍然能感受到霍辞远的悲伤。
宁晴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毕竟自己是做律师的,理性的思维说不出那么感性的话来。
她给男人递过去一张纸巾,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就在她旁边静静的坐着。
过了好久,霍辞远才平复下来,语气依旧难过,“你知道么,我哥哥才三十岁。”
宁晴
本想走开的,但摸到了口袋里有纸巾,等霍辞远哭的差不多了,慢慢站起身,宁晴把纸巾递给他。
他眼睛通红,说了声谢谢就接过来,按在了眼睛上。
但很快,眼泪就浸湿了纸巾。
此情此景,宁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人死不能复生,还是逝者已矣,不要太过伤心?
说什么都有点多余。
霍辞远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哽咽着开口:“我哥走得太早了,今年才二十九岁。”
宁晴心直口快:“我也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