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你还是我老婆。”他阴冷地看着我,“趁我还有耐心,你最好解释清楚。” “几个月前啊……”我说,“宋氏就要破产,需要钱。我没有钱,你也不给我,我就只好找他卖。你别看侯少看着挺凶的,做那种事时可比你……” 他突然握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往他面前一拽。 他没有用力扼,不过我还是闭上了嘴。 “宋宴汐。” 离得足够近了,我才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看来早在过来之前,他已经在别处喝多了。...
“几个月前你还是我老婆。”他阴冷地看着我,“趁我还有耐心,你最好解释清楚。”
“几个月前啊……”我说,“宋氏就要破产,需要钱。我没有钱,你也不给我,我就只好找他卖。你别看侯少看着挺凶的,做那种事时可比你……”
他突然握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往他面前一拽。
他没有用力扼,不过我还是闭上了嘴。
“宋宴汐。”
离得足够近了,我才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看来早在过来之前,他已经在别处喝多了。
此刻他死死地盯着我,目光空洞,就像是在看一具尸体,他磨着牙,低低地说:“我看你是疯了。”
“没办法,家里有困难。”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平静,因为我的内心无波无澜,“你就认了吧,反正都离婚了。”
沈祟没说话。
我清楚地感觉到,他扼着我脖子的手指用力地收紧,又立刻就放开。
他是真的恨我。
也是真的愤怒。
宁可这样恨我,这样愤怒。
却还是不肯相信我。
可见,虽然他平时厉害得像只猛禽,但其实内心……还是个受虐狂啊。
良久,沈祟松开了手。
我抚着自己的脖子,望着他。
他死死盯着我,目光阴沉。
气氛陷入僵持。
我又不傻,当然不要先打破它。
就在这时,突然,半开的门外传来侯少的声音:“……她呀,呵呵,朋友介绍的,以前总在一起玩儿。怎么,妙妙你也……”
后面的我没听到了,因为沈祟直接把我扯进了洗手间里。
我眼看着他落了锁,忙问:“你这是要干……”
他一把将我按到了门板上。
直到他开始,我才回过神。
我是今天早晨才看到的离婚证。
那一刻的感觉其实挺复杂的,因为他之前一直纠缠着不肯离婚。所以当他突然火速办好一切时,感觉是那么不真实。
而且……只跟他订婚隔了不到一周。
我甚至有点怀疑……这其中也有什么阴谋。
今天我虽然激怒他,但也不是全无理智,我也做好了最坏的准备,那就是他打我。
如果他亲手把我打流产,那我不介意看看他的表情。
但我没想到他会这样。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有这种心情。
所幸,这个过程不太痛苦。
因为我发病了。
趴在门板上,隐约听到门外传来的人语声。
顾不得羞耻,只是有点恍惚,恍惚自己似乎还在那段婚姻里,从未离开。
忽然,寂静的房间里,传来了手机震动声。
我的手机还在外面,响的自然是沈祟的。
他接了起来,声音听上去极为理智:“妙妙。”
他就贴在我背后,所以电话里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是莫小姐的声音:“阿祟,你在哪里?”
“公司临时有事。”沈祟说,“抱歉,改天再陪你。”
“好吧,那你先忙。”
那边又传来了候少的声音:“我的小美人儿呢?”
“你的小美人儿?”
沈祟低低地重复了一遍,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了一阵闷闷的痛。
听到他说:“跑了。”
沈祟挂了电话。
室内重新恢复成安静。
好久,他似乎才离去。
我头晕又头痛,嗡嗡作响的耳朵里,传来沈祟的声音:“用不用送你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
手臂上传来压力,我知道是他在拉我的胳膊,便挣了一下,说:“你已经跟我离婚了。”
没声音。
我抱住头,不想说话。
眩晕伴随着恶心,越来越无法忍受。
我不想狼狈地吐在这里,拼命忍耐。
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沈祟的脸。
“的确离婚了,”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阴冷的声音,“但不影响我买你。”
后面的事我记不清了,因为实在是精神恍惚。
只知道头痛,吐得厉害,好像有人给我洗了澡,似乎还做了些别的事。
总之醒来时,是因为闷热。
沈祟又半压在我身上,又沉又热。
我用力把他推开一点,从他怀里露出头来,看清了四周。
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房子的一侧是弧形落地窗,悬着白色的纱幔,窗外已是天光大亮,整间屋子都是明亮的。
我感觉有点恍惚,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在沈祟后背上摸了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