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少鸿顿时笑了:“你真是个小女孩儿。” 我说:“你可以直接说我幼稚。” 他摇了摇头,握住了我的手:“我愿意称之为纯情。” 我看着他握着我的那只手,说:“我一定会把F.H送给苏怜茵,而你总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侯少鸿说:“我只希望你能好起来。” 我说:“我的病已经好了。” 他没说话,仍然握着我的手。 “我知道你觉得我疯了,但我没有。”我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要把公司给她,就能...
侯少鸿顿时笑了:“你真是个小女孩儿。”
我说:“你可以直接说我幼稚。”
他摇了摇头,握住了我的手:“我愿意称之为纯情。”
我看着他握着我的那只手,说:“我一定会把F.H送给苏怜茵,而你总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侯少鸿说:“我只希望你能好起来。”
我说:“我的病已经好了。”
他没说话,仍然握着我的手。
“我知道你觉得我疯了,但我没有。”我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要把公司给她,就能解开这个困局。”
侯少鸿说:“我知道你没有疯,只是……”
“没有只是。”我拉开他的手,说,“你知道,我不可能跟你结婚的……我不会再跟任何人结婚了。”
所以他最好不要继续劝我。
就像宋安安说的,我是个有钱的寡妇。男人在选择我时完全可以考虑到这一点。
我这句犀利的话说完,侯少鸿先是一愣,随即竟半点也没生气,反而笑了:“听我说完,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只是公司给出去后,你们的安全谁来保证?他们可是沈祟的孩子,你家宋腾还是沈念决定好的继承人。”
我愕然问:“你怎么知道这个?!”
我是说宋腾那件事。
“早就有风声了,很多人在关注这个。”侯少鸿说,“你看,你们的处境多么危险。”
我板起脸,心里有些厌恶:“那也不需要你想。”
“的确,我不需要想,需要想的是你。”侯少鸿说着,再度握住了我的手,这一次握得更紧,“把钱给她之后,就给我个机会吧。让我来保护你们。”
我大感意外,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样。”侯少鸿说,“我想让你跟我在一起,要是你愿意,还可以嫁给我。”
“……”
“当然,你可以先考虑。”他说,“我给你时间……但我想你会需要我的。”
我愣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姐姐已经同意签字了?”
不然他干嘛跟我说这些?
“还没有,但她在犹豫。”侯少鸿说,“她知道你的决心,怕你崩溃,但也担心你的安全。”
他顿了顿道:“不过我可以‘劝’她。”
他格外重说了“劝”字。
我问:“你怎么劝?”
“采取法律手段。”他显然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但你换个律师不见得就能做到,毕竟,能打动你姐姐的不止是法律。”
三只在宋安安手里,所以宋安安虽然在法律上没权力干涉这件事,但她的意见仍然很重要。
我琢磨了一会儿,说:“我现在彻底弄不懂你的意图了。”
侯少鸿失笑:“意图?”
“是,”我说,“我本来以为,你追我是因为我……我有点钱。那天听了你和我姐姐的对话,又觉得是因为想要讨好她……现在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侯少鸿说:“我说过了,我爱上你了。”
“……”
“的确,我不是毛头小子了,这个字对我来讲过于浪漫,”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的眼睛,“但你不知道,你就是我的神仙姐姐。”
在侯少鸿书房的书桌抽屉里,有一本相册,相册里满是相片。
相片的内容都是同一个女孩,路过同一个橱窗。
侯少鸿解释说:“那时我在这间店帮忙,每天都能看到你从这里路过。”
照片上的女孩的确是我,其中有几件衣服到现在还在我家箱底。
那时的我还很年轻,脸比现在圆润得多,是我在D国做交换生的时候。
我摩挲着那些照片,由衷地说:“想不到你还很会拍照。”
他拍得很好,就像偶像剧里的镜头。
“我的爱好就是摄影。”侯少鸿笑着说了一句,又看向我,“何况是拍我爱上的姑娘。”
我说:“那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搭过讪?”
“唔……”侯少鸿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我搭过,你不记得了。”
我看向他。
我虽然不是完全的过目不忘,但也差不多了。
就算是高中距离现在很遥远,但侯少鸿这么英俊显眼的,我也绝不会忘记。
“真的,”他翻开其中一页,那上面的我穿着白色体恤衫和蓝色牛仔裙。
他说,“就是这天,我鼓起勇气上前跟你说话。我说‘嗨,你好’,你还冲我点点头,也说‘你好’。”
“我真的完全没有印象,”我说,“然后咱们还聊了什么?”
“没了。”侯少鸿说,“我觉得你很冷淡,估计是被我吓着了,就告辞了。”
我:“……故事编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