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姨哪能让她就这么死了,她直接把姜珏扶起来,放到自己的背上,姜珏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张姨摆弄。 …… 顾箬喝多了。 唐月初去的时候,她正和一群朋友们在KTV里筹光交错。 “霍总,你可算来了,快快把箬箬带走,这丫头,都开始撒酒疯了。” 顾箬挂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她手里拎着酒瓶,疯疯癫癫的笑,“谁,谁说我喝多了……” 顾箬一向很注意形象,很少有像现在这样疯狂,和平日里的顾医生...
可张姨哪能让她就这么死了,她直接把姜珏扶起来,放到自己的背上,姜珏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张姨摆弄。
……
顾箬喝多了。
唐月初去的时候,她正和一群朋友们在KTV里筹光交错。
“霍总,你可算来了,快快把箬箬带走,这丫头,都开始撒酒疯了。”
顾箬挂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她手里拎着酒瓶,疯疯癫癫的笑,“谁,谁说我喝多了……”
顾箬一向很注意形象,很少有像现在这样疯狂,和平日里的顾医生、顾小姐判若两人。
唐月初走过去,女人赶紧抓着顾箬的胳膊,将人推到唐月初怀里。
唐月初扶着她,去拿她手里的酒瓶,但顾箬拽得很紧,一时间他还没拽动。
“霍总,你俩是不是吵架了?天还没黑她就叫我们来喝酒,你看她喝的,以前她可从来不这样的。”
唐月初看了眼说话的人,旋即一个用力,夺走了顾箬手里的酒瓶,“她喝了多少?”
女人扬了扬下巴,示意唐月初看桌上的空酒瓶,“呐,都是她喝的。”
唐月初怀里的顾箬听见什么,她嘿嘿一笑,“酒,继续喝,我还能喝!”
说着,她踉跄着就要去抓酒瓶,唐月初把她拉住了,“别喝了。”
“不,我要喝,喝酒…喝,一醉解千愁。”
唐月初俯身,将她打横抱起,顾箬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唐月初的脖颈,她迷离的目光在唐月初脸上流连。
她含糊不清地呢喃,“阿浔,是,是你吗?”
“嗯。”唐月初转头对包厢里的其他人说,“我先带她走了。”
“好,路上慢点。”
唐月初抱着她走出KTV,耳边嘈杂的声音远去,顾箬埋在唐月初怀里哭了起来。
唐月初恍若未闻,抱着她径直走向停车场。
他打开车门准备将她放下的时候,顾箬死死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缠在他腰上,直勾勾的盯着他。
“阿浔,我好喜欢你。”
唐月初盯着她,她睫毛上还挂着泪,“你能不能,也喜欢我?”
“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顾箬说着,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你是不是讨厌我?就像姜珏讨厌我一样?”
唐月初拿开她的腿,又去拿掰她的手,她死死勒住唐月初的脖子,哽咽道,“别推开我,阿浔,我哪里做的不好,哪里比不上她,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做的很好,把手放开,我送你回去。”
“回哪里啊,那个地方,有你吗?”她腾出一只手,抚摸上唐月初的脸颊,深情的望着他,“我们…要结婚了。”
“我们要个孩子吧。”
唐月初微微一顿。
顾箬缓缓靠近他,酒味喷洒在他的脸上,“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她吻在唐月初的唇角,扬起一个微笑,“或者,都喜欢?”
唐月初很轻的叹了口气,“别闹了。”
顾箬眸子闪了闪,她抱住唐月初,吻上他的唇,有些笨拙,又有些痴迷的啃咬着。
等过了会儿,顾箬缓缓拉开一点距离,眼底带着一丝悲伤,“为什么,不回应我?”
唐月初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旋即,拿下顾箬的双手,握在手里,吻了吻她的唇瓣,“回去再说。”
顾箬眼睛里又亮起了光,她露出一抹微笑。
……
姜珏躺在医院,挂着药水,医生还在旁边责怪张姨,“为什么这么晚才送来?”
张姨难为情地解释道:“白天的时候都已经退了,没想到晚上烧的更厉害了。”
“意思是她发烧不止一天了?这都转成肺炎了,现在才送过来,你们这些当家属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张姨除了尴尬的赔笑,也找不到话来反驳,虽然姜珏昏迷了三天,可明明是有好转的,而且今天中午她都能起来看电视了,谁知道晚上会突然复发。
“那医生,这不会很严重吧?”张姨还是比较担心这个,她怕回去交不了差。
“目前不好说,要等发热病因检查结果出来才知道。”
“哦哦,那好,那结果出来了麻烦及时告诉我。”
医生点了点头,转身走出病房。
张姨回头看了眼姜珏,她又进入了浑浑噩噩的状态,一半清醒,一半昏迷。
“小颐…”
张姨听见她在说着什么,便凑过去仔细听,但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小颐…”
小姨?张姨愣了愣,她不知道姜珏还有个小姨,不过听她反复念这两个字,想必和她小姨感情很好吧。
想到这,张姨就想给她小姨打个电话。
可一想,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