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再跟他说我得病的事了,所以只能这样讲。 我的话说完了,沈祟好久都没出声。 终于,我按捺不住,抬起了头。 却看到沈祟正撵灭烟蒂,站起了身。 我越加不安,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一边说:“你不要过来。” 他已经绕过了办公桌。 我感觉不对,连忙转身去开办公室门,刚拉开一条缝,一只手掌突然压到了门上。 “嘭”的一声,门重新关紧了。 我不敢动,因为我的脊背清楚地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温度。...
我不愿再跟他说我得病的事了,所以只能这样讲。
我的话说完了,沈祟好久都没出声。
终于,我按捺不住,抬起了头。
却看到沈祟正撵灭烟蒂,站起了身。
我越加不安,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一边说:“你不要过来。”
他已经绕过了办公桌。
我感觉不对,连忙转身去开办公室门,刚拉开一条缝,一只手掌突然压到了门上。
“嘭”的一声,门重新关紧了。
我不敢动,因为我的脊背清楚地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温度。
他完全把我圈住了。
沈祟微微低头,嘴唇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
这感觉就像被猛兽嗅闻,我并不想表现得这么懦弱,痛苦的记忆却疯狂往脑子里涌,身体克制不住地发抖。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宋宴汐,你少装傻。”
我很想接一句话,嘴巴却不受控,完全张不开。
“不是嫌我不碰你么?”他低沉地说着,伸手捏住了我的后颈,摩挲,“从昨天开始,我决定每天碰你。”
我只觉得呼吸不畅,忍不住缩起脖子,颤声说:“不要……”
“不要?哼,”他用力捏住了我的后颈,使我的头无法动弹,“当初是谁穿成那副鬼样子求我要她?现在又不要了?”
他露出恶劣的微笑:“哪能事事都由你?”
是啊,他一结婚就变脸,起初我整天都很焦虑。
一个姐妹说肯定是我太木讷了,带我去内衣店买了奇怪的衣服,说男人都喜欢。
我至今还记得,那天我又害羞又期待地穿上,走到沈祟的面前。
他却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厌恶地皱起眉,转身摔门而去。
每每想起这件事,我就羞辱得想撞墙。
这会儿他竟然提起,我不禁有些愤怒,一时间连怕都忘了,扭头看向他,说:“那时候我还担心你那方面有问题,觉得就算那样也要对你不离不弃。但没想到你真的有问题!”
沈祟笑容一僵,危险地眯起了眼。
“别的男人至少有床品,而你根本就是一只畜生!”这是我的真心话,“如果那时候你要了我,我哪还会等到现在,早就跟你离婚了呃……”
他突然捏住了我的脸。
我的话被迫停下,但我真的太愤怒了,明知这样会很惨,还是忍不住瞪着他。
沈祟盯着我,满目阴沉。
良久,他忽然莞尔,轻笑了一声,将我摁到了门板上。
我之所以敢来公司,一则是因为躲也没用,二则也是因为觉得沈祟不会在公司乱来。
只是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他。
他显然是发现我真的很厌恶这样,今天比昨天更过火。
但幸也不幸,这一次我并没有痛太久,因为中途我发病了。
强烈的眩晕袭来,我周身无力,张不开口,难受到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我不知沈祟是什么时候松开的我,只在恍惚中感觉自己跪到了地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眼前是那双锃亮明净的男士皮鞋。
我晕头转向地看着它在原地伫了一会儿,脚尖转向,显然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