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江卫小心看向身侧面色阴沉至极的沈知涯:“将军,还进去吗?”沈知涯未语,转身离开。入夜,营帐内。容舒煊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口干至极。“长轩,水……”“容舒煊,你在喊谁?”...
沈知涯话落,众人皆变了脸色。
容舒煊凝着自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一双眼沉如死水。
她进军营的第一天,就做好了女扮男装被发现后,赴死的准备。
可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沈知涯的手里……
而这时,年少气盛的沈长轩再也忍不住,看了眼周围,率先跪了求情。
“永定十年,大军被困,容军师三夜不眠,提出反围之计,方解困境。”
“永定十一年,陈国调虎离山,兵临城下,容军师孤身迎敌,保全全城百姓,免于一战!”
“永定十三年,军营突起疫病,容军师亲身试药,为我们谋得生机……”
沈长轩字字铿锵,细数容舒煊三年的所有功绩,众将士动容,皆跪地求情。
“求免容军师一死!”
将士们的呼声越来越高,不过片刻,整个军营的战将士都跪了下来。
容舒煊望着黑压压跪倒的一片,眼眶逐渐湿润。
原来,他们都记得。
传旨大总管也震撼到了,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沈知涯。
“沈将军,这……”
这时,沈知涯的贴身侍卫江卫忽然匆匆从外面奔来,跪在沈知涯面前。
“将军,我们被偷袭了,陈国的兵已经到了十里外!”
话落,沈知涯面色一沉,提起长枪就往外走:“所有人立刻集合,容舒煊之罪等战事结束再处理。”
众将领纷纷跟上。
容舒煊看着沈知涯远去的背影,再也抗不住身心的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三日后。
容舒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营帐的床上。
“你醒了?”
容舒煊侧过头,沈长轩正站在床边。
容舒煊想起什么,猛地撑起身:“战事如何?”
沈长轩被气笑:“你都差点死了,还关心战事。放心吧,我哥是谁啊,战场有名的修罗阎王哎,还不是两三下就解决了。”
听到此话,容舒煊才放下心。
也是,沈知涯那么厉害,何时需要她去担心了……
身体依旧虚的厉害,容舒煊只能重新闭上眼。
沈长轩见她闭上眼,小声道:“没想到,容军师你居然是个女人,我就说嘛,像你这么瘦弱的男人可不常见。”
容舒煊浑身无力,不想说话,若她此刻睁眼,一定能看到沈长轩微红的脸。
见她不说话,沈长轩也沉默,就坐在一旁陪着她。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江卫的声音:“容军师,现在可方便进去?”
沈长轩见容舒煊视若罔闻,赶紧朝着外面喊:“不方便,她在睡觉!”
营帐外,江卫小心看向身侧面色阴沉至极的沈知涯:“将军,还进去吗?”
沈知涯未语,转身离开。
入夜,营帐内。
容舒煊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口干至极。
“长轩,水……”
“容舒煊,你在喊谁?”
下颚传来剧痛,容舒煊猛地睁开眼,映目是沈知涯黑沉的脸。
他眼底压着怒意:“说!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弟弟?!”
容舒煊心口一刺,沈知涯眼里,她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憋了许久的委屈化作恼意,她打开他的手,嘲讽道:“沈将军,我们之间有关系吗?你不觉得你管得有些多?”
话落,却听沈知涯忽然意味不明笑了一声。
“觉得有人撑腰,胆子肥了?”话落,他猛地俯身压下。
那带着薄茧的大手熟练的从她的衣摆下方伸进去,肆意游走。
“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