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人就要动手,乔义良终于坐不住了,从车上走了下来:“够了!” 乔义良的妻子愤愤的松开手:“这是你和别人生的野种,你去应付!真是油盐不进,晦气!大不了我花钱买就是了,一颗肾能值多少钱?” 乔义良面色难堪,看向时溪的时候,眼神闪躲:“时溪……对不起,算我求你了,有条件你尽管提,只要给你妹妹一颗肾脏,行吗?我身体不好,指标达不到,没办法做肾移植,我没骗你……” 时溪没说话,看着眼前的男人...
眼看着两人就要动手,乔义良终于坐不住了,从车上走了下来:“够了!”
乔义良的妻子愤愤的松开手:“这是你和别人生的野种,你去应付!真是油盐不进,晦气!大不了我花钱买就是了,一颗肾能值多少钱?”
乔义良面色难堪,看向时溪的时候,眼神闪躲:“时溪……对不起,算我求你了,有条件你尽管提,只要给你妹妹一颗肾脏,行吗?我身体不好,指标达不到,没办法做肾移植,我没骗你……”
时溪没说话,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心里早就没了波澜。乔义良能不能做肾移植她不知道,但他妻子肯定没问题。不管怎样,这件事,她不会答应。
她冷漠的收回视线,朝车库走去。
乔义良见状急忙拦住她:‘时溪!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你妹妹她等不了了!’
时溪保持沉默,一次次的绕开他往前走,一次次的被拦住。
突然,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从车库冲了出来,乔义良吓了一跳,丢下时溪独自跑开。
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时溪跟前,她面无表情的隔着车看着乔义良,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都说虎毒不食子,在危险的情况下,乔义良只会顾着自己逃命,就冲这点,她也不会掺和这件事,他不配!
车窗摇下,江言遇看向了乔义良,不怒自威。
乔义良怔了一下:“江……江总……?您怎么在这里?”
时溪已经顾不上想江言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刚才她没害怕的躲开,就是因为认出是他的车。她现在只想回家,所以抬步继续朝车库里走。
突然,她听到江言遇说:“我来接我女朋友,乔总你找她有事?”
她脚步猛地顿住,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江言遇,他脸上的神色无比自然,连撒谎都没露出丝毫破绽。
同时惊呆的还有乔义良夫妇,他们一直以为,时溪在江家受到的是佣人一样的待遇,过得水深火热,万万没想到,她会是江言遇的‘女朋友’。
“江总,您没开玩笑吧?”乔义良的妻子回过神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江言遇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乔义良的妻子鄙夷看了时溪一眼:“谁不知道她妈做了小三儿,带着她进了江家的门,害得你爸妈离婚?江总你心真大,到底是年轻,这种女人,你也敢要。”
乔义良脸都绿了,低声喝斥:“你说什么呢?!”
他妻子还不以为然:‘我说的是实话,要说乔义良你眼光真独到,你曾经的女人带着你的野种做了小三儿,你的野种,又勾搭上了人家儿子,真有本事!’
江言遇眼底覆上了一层寒霜,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
时溪当着江言遇的面被‘揭老底’,难堪至极,再也听不下去,正想开口,江言遇突然将车倒退了一些,猛地掉头朝乔义良的妻子撞了过去!
时溪吓得捂住了嘴,乔义良的妻子尖叫一声摔倒在地,吓得面如土色。
电光石火间,车头贴着乔义良的妻子稳稳的停了下来,再往前一分,就撞上了。
乔义良吓傻了,慌乱的蹲下护住妻子:“江总我们错了!是我老婆嘴巴没个把门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马上走,再也不会找时溪麻烦!我发誓!”
江言遇冷森森的看着两人,眸子里的森寒携着死亡的威胁:“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