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珏被摔得头昏眼花,加上喝多了的缘故,脸上泛着粉红,神色迷茫,一双翦水秋瞳般的眸子里沁着一层水雾。 看上去,可怜又无辜,像落入了大灰狼手中的小/白/兔。 明明都要被吃掉了,仍然没有察觉,只是努力睁眼看向眼前的人。 看着看着,她只觉得有无数个人影在她跟前晃动,以各种各样奇怪的动作,在跳着舞唱着歌。 “姜珏!” 唐月初见她醉成这般模样,捏着她的下巴骤然用力,姜珏眼里闪过一抹清明,可很快又...
姜珏被摔得头昏眼花,加上喝多了的缘故,脸上泛着粉红,神色迷茫,一双翦水秋瞳般的眸子里沁着一层水雾。
看上去,可怜又无辜,像落入了大灰狼手中的小/白/兔。
明明都要被吃掉了,仍然没有察觉,只是努力睁眼看向眼前的人。
看着看着,她只觉得有无数个人影在她跟前晃动,以各种各样奇怪的动作,在跳着舞唱着歌。
“姜珏!”
唐月初见她醉成这般模样,捏着她的下巴骤然用力,姜珏眼里闪过一抹清明,可很快又陷入混沌。
唐月初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瓶冷水,打开,对着姜珏的脸浇灌下去。
姜珏终于察觉到了危险,忍不住往后退,可她此刻被按在沙发上,退无可退。
唐月初捏着她的下巴,又将矿泉水塞进她嘴里,她只能被迫喝下唐月初灌的水。
“咕隆!”
水不断的灌进喉咙的声音响起,直到一瓶水喝完,唐月初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姜珏被水呛到,拼命的咳了起来。
咳了好一会儿,眼里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脑袋依旧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突然想到什么,抬头朝前方望去,在透过门缝传进来的极其黯淡的光线下,果然看见一张阴沉至极的脸。
她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的往后挪,却被唐月初擒住了手。
死死地,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霍…霍先生。”姜珏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我…我…”
“姜珏,你长本事了?!”唐月初打断姜珏的话,一把将她拽了起来,让她与他四目相对,他的眸子里浸着化不开的寒冰,“这么快就就找好下家,怎么,是我满足不了你吗?”
姜珏一怔,不知是酒壮人胆醉得太厉害,连喝了一瓶水后都还没清醒,还是压抑得太久了。
她生平第一次,直直的对上了唐月初的眸子,鼓足了勇气,颤抖着声音说道:“是啊,霍先生你…你确实满足不了我,毕竟…至少…赵总他…他能给我名分,而你…你什么都给不了我。”
“你说什么?”唐月初的情绪很少外露,但此刻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跳动着怒火,钳着姜珏的手力道更重了一分,“姜珏,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手腕处疼痛感传来,唐月初的力气极大,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手腕,这让姜珏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
只要她敢再说一次,唐月初一定会掐死她。
“我…我…”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姜珏抖得更厉害了,“对不起,霍先生,我…”
她还想解释什么,门外有喊声传来。
“禾禾,你去哪儿了?”
是赵总的声音。
姜珏心下一紧,目光朝门口处望去,唐月初却死死地拽着她。
“霍…霍先生,我…”
“怎么,不会以为他真的会娶你吧?姜珏,在他眼里,你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唐月初自然也听到了赵总的声音,他说着,手指掐住姜珏的下颚,幽深的眸子像蛰伏在黑夜里随时准备捕获猎物的狼,“姜珏,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吗?”
“我…我知道。”
姜珏一直都知道,背叛他的下场,也知道,他跟赵总一样,将她当作玩物。
同样的,他跟赵总一样,卑鄙的用她的弟弟去威胁她,让她被逼着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这样难堪的局面。
她就像那砧板上的鱼肉,而唐月初就像那砧板上的刀,她只能眼睁睁的任由他宰杀。
不,不对,但凡有点权势的人,都可以宰杀她,比如赵总。
她想简简单单,像个寻常人那样生活,可这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奢望。
无论她怎么努力,无论她怎么小心翼翼的生活,那些麻烦总是会找上她,让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如果不是心中有所牵挂,如果不是阮颐,她真的想一死百了。
“你知道,还上赶着?”唐月初冷眼看着她,“这么下贱。”
“我…”
姜珏想要解释,唐月初却打断她的话,拽着她坐到了沙发上,“这么喜欢犯贱,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嗯?”
“我…”
如此难听又刺耳的话,与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判若两人,姜珏忽然在想,顾箬知道他的本来面目吗?
这时,赵总的声音再度传来。
“今晚还没结束,你这么早就离开有些不礼貌了哦。”
赵总说话的声音极其温柔,特意咬重了‘今晚还没结束’这几个字。
姜珏为之一振,因为她知道,赵总这番话是在威胁她。
今晚还没结束,她就要陪在他的身边,否则,她前边所有的委屈求全,都会功亏一篑。
想到此,姜珏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推开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