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狂跳着,直勾勾的盯着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很蠢,一定很蠢,可这是她翘首以盼了多年的答案,就跟在做梦一样,显得那么不真实。 江言遇强行把灯关上,重新拉她入怀:“别想了,睡吧。” 他睡得着,时溪睡不着,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买了好多年的彩票,心心念念的期待,突然真的中奖了一样,难以形容那种感觉,狂喜、激动、难以置信,甚至自我怀疑。 她缠着他:“可以再...
她心脏狂跳着,直勾勾的盯着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很蠢,一定很蠢,可这是她翘首以盼了多年的答案,就跟在做梦一样,显得那么不真实。
江言遇强行把灯关上,重新拉她入怀:“别想了,睡吧。”
他睡得着,时溪睡不着,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买了好多年的彩票,心心念念的期待,突然真的中奖了一样,难以形容那种感觉,狂喜、激动、难以置信,甚至自我怀疑。
她缠着他:“可以再说一遍吗……?”
他低头轻轻吻她的唇:“说什么?”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说……说……喜欢我。”
他加深了这个吻,逐渐狂热,随即松开她:“说个屁,再挑逗我今晚谁也别睡了!”
时溪识趣的没再折腾,她这几天也不方便做那个……
本以为他第二天睡醒了还能跟他确认一次,哪曾想他直接不认账了,死活不说,就好像昨晚说出那俩字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慢慢的时溪琢磨出味儿了,他就是嘴硬,偶尔心血来潮蹦出来点真心话,再想套路他说,压根儿没门儿。
到了工作室,时溪左思右想还是给司崇华发了信息:抱歉,我帮不了你,我尝试过了,无能为力。
江言遇昨晚虽然没翻脸,可态度也很明确,她实在不想再掺和进去了。
很快司崇华回复过来:没关系,谢谢了。
看着这几个字眼儿,时溪仿佛感受到了司崇华的无奈。她没资格可怜谁,她自己还过得浑浑噩噩呢。
晃眼瞧向门外时,她瞥见了站在车前的司允行,街道的初阳璀璨斑斓,洒落在他纤尘不染的白色风衣上,折射出一缕缕波光,优雅而温暖。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多年前的江言遇,原来这两兄弟长得这么像。
司允行不是在国外吗?她怕自己看花了眼,重新定睛一看,还真是他。
她起身出去,走到他跟前:“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允行看着她笑,眸子里藏着一片细碎星光似的:“刚回来,你是我飞机落地后见的第一个人。”
时溪没法儿把他的话当真,在她眼里他一直都是个小屁孩儿:“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谢谢你的抬爱,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不累?赶紧回去歇着吧,我在上班呢。”
他忽的伸手捻起她的一缕发丝:“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没想到我们的‘来日方长’来得这么快,你考不考虑把我的电话从黑名单挪出来?”
时溪微微扭头,将发丝从他指间拽出来:“有必要的话,我会挪出来,我先回去上班了,再见。”
她转身往回走,远远的听到司允行小声抱怨:“姐姐还真是绝情。”
不知道什么情况,她刚回到位置上坐下江言遇的消息就发过来了:再敢跟司允行那小子说话,我封上你的嘴。
她一脸懵逼,朝外面四处瞅着,司允行已经走了,江言遇是千里眼么?还是在她身上装监视器了?
她感觉到了被人随时窥探的感觉,问他: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