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小贝听取了时溪的意见,给叮叮发信息让自己做饭吃,要么就点外卖,不管叮叮说什么,她都不要再理会就好。 回到江宅,江言遇突然问起了展会上的事。 李瑶没个心眼儿,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时溪心里有数:“那个男人肯定是认识的呗。是薛湘怡搞事情,跟我们没关系,小贝都被吓坏了,摔坏的展品三百万呢。” 江言遇像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多上心:‘有人赔了就行。’ 李瑶一听江言遇认识那个男人,一下...
邹小贝听取了时溪的意见,给叮叮发信息让自己做饭吃,要么就点外卖,不管叮叮说什么,她都不要再理会就好。
回到江宅,江言遇突然问起了展会上的事。
李瑶没个心眼儿,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时溪心里有数:“那个男人肯定是认识的呗。是薛湘怡搞事情,跟我们没关系,小贝都被吓坏了,摔坏的展品三百万呢。”
江言遇像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多上心:‘有人赔了就行。’
李瑶一听江言遇认识那个男人,一下子来了劲:“你怎么会认识那种人?能和薛湘怡那种货色搅和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正经男人,而且他还有暴.力倾向,薛湘怡从展会出来脸都是肿的,肯定是被那男的打的。”
江言遇反应很平淡:“有过生意上的往来而已,他的私生活我并不关心,私下人品怎么样我也不了解,合作得不算频繁,无所谓。”
吃晚餐的时候,邹小贝的手机又响了,这回不是叮叮打来的,是她妈。
她起身走到一边接听:“喂?”
电话里她母亲声音压抑着怒火:“你在哪里?赶紧给我回来!”
她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妈?”
她母亲没说明原因,骂了几句让她立刻回去就挂断了电话。平时好脾气的一个人突然这么暴躁,她只能想到是叮叮在家里出什么幺蛾子了,也顾不上吃饭了,回到餐桌边跟时溪他们道别。
时溪一看这情况应该是留不住人,便说道:“我送你吧?”
邹小贝正要说话,贺言站了起来:‘我去送吧,你们接着吃。’
邹小贝视线跟贺言对上一秒,仓惶的垂下头,有些紧张:“不……不用吧,我自己打车就好。”
贺言笑了:“这片儿不好打车,也就我送你合适,委屈你一下。”
他都这么说了,邹小贝也不好再推辞。的确,就贺言一个单身狗,是他送比较合适,因为有男人在场的时候,这种事儿也轮不到时溪和李瑶干,人家江言遇和苏离都是有主的,只能贺言送。
上了车,贺言似笑非笑的提醒她系上安全带,随即问道:‘你怎么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我有哪里得罪过你?’
邹小贝埋头系安全带,紧张的锁扣几次才插进去:“没有啊……你想多了。”
既然她不肯说,贺言也没再问。
江宅离邹小贝家路程有些远,路上两人都不说话的话,会显得很尴尬,邹小贝尝试着跟他交流:“谢谢啊,麻烦你了。”
贺言侧过脸看她一眼:“不麻烦,送完你我也就回家了,懒得来回跑。”
她顿了一会儿:“你的联系方式不是我给叮叮的,是她自己拿去的,我没拦得住。”
贺言疑惑的皱眉,回忆起了叮叮是谁才说道:“没所谓,不会是因为这事儿你才怕我的吧?还是说……怕我渣你?放心,我不喜欢对朋友的朋友下手,而且我一般不主动,只是不拒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