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动作,他眸色微动,没有过去,而是坐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点了支烟:“说吧。” 他身上穿着白色的家居服,发丝还微微潮湿着,烟雾缭绕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时溪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你最近两天怎么了啊?为什么都不高兴的样子?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的事了吗?” 他扭头凝视着她:“你这算是在关心我?” 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不然呢?” 他叼着烟勾起唇角:“工作上的事,都不叫事。你才是最麻烦的...
看着她的动作,他眸色微动,没有过去,而是坐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点了支烟:“说吧。”
他身上穿着白色的家居服,发丝还微微潮湿着,烟雾缭绕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时溪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你最近两天怎么了啊?为什么都不高兴的样子?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的事了吗?”
他扭头凝视着她:“你这算是在关心我?”
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不然呢?”
他叼着烟勾起唇角:“工作上的事,都不叫事。你才是最麻烦的那个。”
时溪不明所以:“我?是我招惹你了?要真是我招惹了你,你能忍两天?”
他笑而不语,她对他那方面做出‘不就那样’的评价之后,他是几个晚上都没缓过劲来,这比开砸了一个公司还让他有挫败感,他一度怀疑,过去她在床上表现出的那种满足都是为了取悦他装出来的。
时溪被他的笑容弄得心里有些发毛:“既然没事,那就好……那……你要去探望司太太么?”
江言遇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有这闲工夫多操心操心我和孩子。下楼吃饭吧,抽完这支烟我就来。”
“好吧。”时溪没有再探寻他的心意,反正话她是带到了,江言遇去或不去,都不关她的事。
夜里睡觉,江言遇又没回卧室。
时溪心下郁闷,他这是怎么了?是跟他商量频率的事奏效了,还是怎么了?要奏效也不是这么个奏效法儿啊,至于分房睡么?
她曾经看过一个有关夫妻话题的网站,不是那种带颜色的网站,是关于夫妻之间相处的。她记得有一条是,年轻夫妻分房睡是大忌,会影响感情,久而久之分着分着就习惯了,会冲淡了彼此之间的那种依赖感。
想到这里,她下床去了书房,敲门询问:“你还在忙吗?”
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随即门被打开,江言遇平静的表面下似乎隐隐藏匿着一丝慌张?
时溪有些疑惑:“你在书房干嘛啊?”
他直接掠过了回答,反问:“有事吗?”
她顿了顿:“只是问你怎么不回房睡觉而已,别忙了,早点休息吧。”
“不用管我,你睡吧,我就睡书房。”他明显有几分敷衍的意思。
时溪观察到他只把门打开了一小部分,这一部分空隙还被他的身体挡住了,他手死死把着门框,似乎是防备的姿态,怕她进去?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她试图朝里面张望,他硬是没给她留一丝缝隙窥探:“干嘛?回去睡吧,赶紧去。”
时溪一边纳闷一边转身离开,走了几步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没达成,这家伙,干嘛非要在书房睡觉?长期这样下去还得了?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正常夫妻的那种依赖感,这不更加容易拉开距离吗?
没等她再折回去,书房门就重新关上了,还有反锁的动静,防谁呢他?!
要不是没那种可能,她真会怀疑他书房里藏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