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松了口气,给司允行发信息,今天不见面,有这个进展已经够了,没必要闹大了。 等司允行回了‘OK’之后,她就把信息和通话记录都删掉了。 餐桌上,她时不时的看江言遇一眼,他明显的不高兴,冷冰冰的模样简直快要把人冻死。 她幽幽开口:“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江太太’,这个谎言,在你和别人结婚的时候就会破掉,到时候,我和孩子都会成为众矢之的。你有打算为我们的今后负责么?从你非要把我困在这里开始,...
时溪松了口气,给司允行发信息,今天不见面,有这个进展已经够了,没必要闹大了。
等司允行回了‘OK’之后,她就把信息和通话记录都删掉了。
餐桌上,她时不时的看江言遇一眼,他明显的不高兴,冷冰冰的模样简直快要把人冻死。
她幽幽开口:“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江太太’,这个谎言,在你和别人结婚的时候就会破掉,到时候,我和孩子都会成为众矢之的。你有打算为我们的今后负责么?从你非要把我困在这里开始,就应该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
江言遇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她:“你想怎么样?”
她想说,我们结婚吧。
可一想到他拒绝的模样,她退缩了,跟开玩笑似的冲他俏皮的笑笑:“你说呢?我又不能替你做主,只是现在,我感到不安。”
他的回答很冷漠:“让你不安的事,就不要去想。”
谈话没能继续进行下去,吃完早餐,江言遇就上楼洗澡补觉去了。
时溪坐在客厅看了大半天的书,黑崎的脑袋都快被她摸秃了,足以彰显出她的无聊。
好不容易等到江言遇睡醒,他一下楼就直奔门口,看样子像是要出去。
时溪快愁死了:“我这么大个人你就是看不见是吧?你走了就别来了!”
江言遇扭头悠悠的看了她一眼:“我的‘精神病’好了,你又患上了?”
时溪被他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之前他莫名其妙对她好的时候,她觉得他神经病,现在反倒是被他拿来回击她了,她主动理他很奇怪么?她老早之前不就眼巴巴的成天在他身后转么?
她哼了一声,把手里的书稍稍用力的往沙发上一撂,心里想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吧,虽然时间不多了……
突然听到江言遇走近的脚步声,她瞥了他一眼:“不是要走么?回来做什么?”
他拿了黑崎的牵引绳:“怕你换锁,你不就喜欢这样干么?遛狗去不去?”
他还怪记仇的,时溪心情突然就不那么郁闷了,起身当先走到门口换鞋,她选了双白色平底休闲鞋,有鞋带的那种,不用手不好穿,习惯性的直接蹲下去,顿时不舒服的扶着门框又直起了身子。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怀孕的不方便,肚子逐渐大了之后,干什么都笨拙。
她正打算换双鞋穿,江言遇突然走上前,半蹲在她跟前拿起了她的鞋子:“脚给我。”
时溪有点懵,看着他伸出来的手,骨节分明,白净如初,他明明有洁癖,她怎么敢把脚往他手里放?
看她杵着不动,他抬头瞪她:“你到底穿不穿?”
时溪怕看到他嫌弃的表情,认命的把脚伸过去的同时把脸转到了一边。她的脚属于比较小的那种,很轻易的被他握在掌心里。
她还是好奇,忍不住看他,这样的场景,像极了王子给公主穿上水晶鞋的那一幕,只可惜,他是王子,她却不是公主,穿在她脚上的,也只是再平凡不过的小白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