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盼夏准时到达。安妮早就等在了那儿,一边嘱咐让她别紧张,一边带她去试衣间换衣服。虽然早就知道跳这种舞穿的衣服会很露骨,但当真正穿上的时候,许盼夏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但还能怎样呢?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安妮将她们带到一个包厢前,包厢里的灯光很暗,影影绰绰的。清一色的公子哥,从她们走进来后,目光就齐刷刷的朝她们看来。就在她想着要不要豁出去时,音乐的电源突然被切断,随之一道冷到极致的声音响在了包厢...
第二天,许盼夏准时到达。
安妮早就等在了那儿,一边嘱咐让她别紧张,一边带她去试衣间换衣服。
虽然早就知道跳这种舞穿的衣服会很露骨,但当真正穿上的时候,许盼夏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
但还能怎样呢?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安妮将她们带到一个包厢前,包厢里的灯光很暗,影影绰绰的。
清一色的公子哥,从她们走进来后,目光就齐刷刷的朝她们看来。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豁出去时,音乐的电源突然被切断,随之一道冷到极致的声音响在了包厢。
“许盼夏。”
这个声音,许盼夏不可能听不出。
刹那间,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直往头顶冲去,后背像是突然被人扔进一块冰,她身体颤抖,浑身冰凉。
沈经年!
他竟然也在这儿!!!
而整个包厢在沈经年出声时就全场哗然,这些公子哥万万没想到许盼夏竟然混在了里面!
在A市,谁不知道许盼夏。
全城最光芒万丈的钢琴家,众多贵公子都趋之若鹜的许家大小姐啊。
可现在,竟然混在了一堆舞女中间!
“你跑到了这儿工作?”沈经年走到她面前,目光冷的几乎可以杀人,“来卖?”
目光落在她身上,体内蓬勃着汹涌而来的怒意。
许盼夏浑身发颤,拼命往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神情看起来都快哭了,“不是!我……只是需要钱。”
沈经年眸色一深。
许盼夏最近疯了一样在筹钱的事他自然有所耳闻,但他万万没想到,她会为了钱,来这种地方!
跳这种露骨的舞给别人看,和做那种事又有什么区别?
心头窜出滔天的怒火,“钱我有的是,怎么不来找我要?”
许盼夏心头一震,他愿意帮她么?
还没说话,沈经年就已经指节发白的指向不远处,“来,今天你不是来赚钱的么?只要你去和他接吻一分钟,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包厢众人纷纷望去,只见沈经年指的是竟然门口的一个四五十岁的保安,而此刻,那个保安也愣了,呆呆的望向这边。
“你说什么?”许盼夏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沈经年如愿的看到她满脸煞白的脸色,“你不是喜欢勾引别人吗,做这种事,你应该很擅长吧?”
许盼夏仿佛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经年的话,每个字,每句话,都像一把一把尖刀,凌迟着她的血肉。
勾引?做这种事,很擅长?
许盼夏顿时心痛到难以呼吸,因为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在羞辱她!
他明明知道,她喜欢他十年,像个疯子一样,每天每天都在追逐他,其他的男人,从不正眼看一眼。
可他呢?
竟然……用这样残忍的方式伤害她。
“你一定要这样是吗?”许盼夏声音船都,拼命掩去眼底的泪水。
沈经年眸中闪过一抹嘲讽,她也知道羞耻是么?
他动了动薄唇,刚准备说话,许盼夏掷地有声的声音响在他耳畔。
“如你所愿!”
如果他非要这样才能满意的话,那她去吻……只求,他能放过她。
沈经年瞳孔猛地一缩。
“什么?”
她是在找死?
“我说如你所愿,你说得没错,这种事情,我的确……很擅长。”
不是不难过的,但最难过的是,他一点都不爱她,所以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羞辱她。
许盼夏踩着碎了一地的心,头也不回的走到那位保安的身旁,刚要吻下去,突然一个男声在包厢里响起来。
“等一下!”
众人齐刷刷望去。
只见包厢的角落,一个颀长的身影站了起来。
灯光映出他俊美的轮廓,南沈北季,竟然是季霖!
众人不由得想,沈少现在看起来明摆着是在和许大小姐过不去,季少趟这一趟浑水的目的是什么?
“沈少,大家出来组局,又何必为难一个舞女呢?”季霖唇角勾着一抹笑,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再者,就算要看人接吻也得找个吻技好的,看个保安接吻能看出什么名堂?”
沈经年眯起眼睛,众人也不解的看向季霖,只见他一步步走到许盼夏面前,仿佛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他唇角噙笑的扯过许盼夏的身子,五指扣住她后脑勺,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