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敢打我?”夏颜怒火冲天,差点就要从轮椅上扑过来。“我早就该打你了。”许盼夏冷冷的道,“夏颜,你真让我看不起。”“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你我心知肚明,就单单为了让沈经年恨上我,你竟然可以装残废装这么多年,我是该赞赏你的毅力还是佩服你的恶毒?...
“贱人!你敢打我?”夏颜怒火冲天,差点就要从轮椅上扑过来。
“我早就该打你了。”许盼夏冷冷的道,“夏颜,你真让我看不起。”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你我心知肚明,就单单为了让沈经年恨上我,你竟然可以装残废装这么多年,我是该赞赏你的毅力还是佩服你的恶毒?可你记住,人在做,天在看,只要是阴谋,迟早会被拆穿的,到时候,你不要哭得太难看。”
许盼夏说完,径直从她身边离开。
她没有回头,所以也没看到夏颜自她走后露出的阴毒眼神。
从沈经年酒后喊出许盼夏名字的那一刻,夏颜就知道,原来有些东西,是怎么抢也抢不过来的,
但她偏偏不信这个邪。
凭什么许盼夏从生下来就是大小姐,而她就只能是一个老管家的女儿?
凭什么许盼夏要什么就有什么,而她连想要一双芭蕾舞鞋,都只能巴巴望着,看着橱窗上那昂贵的价格望而却步,从小到大,她受够了!
许盼夏的所有东西,她一定都要通通抢过来不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许盼夏帮沈父搬了家,又亲自下厨做了一顿饭,父女俩吃了一顿和和美美的团圆饭。
回到潮汐别墅,天已经黑了。
许盼夏下了车,刚要拿出钥匙开门,就接到了季霖的电话。
“回去了吗?”
“嗯,刚刚到家,你还在公司吗?”
“是啊,一大摊子事,真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非要把我叫回来继承集团,真烦。”季霖的声音陡然变得温柔,“要是你在身边就好了,盼夏,一天不见你我就想得不行,像是上了瘾一样,只想回来。”
这样的话,立马让许盼夏烧红了脸。
“你……你在胡说什么?”许盼夏低声道,顿了顿又说,“忙完了就回来吧,我下好阳春面等你。”
季霖笑了笑,“挂电话之前,没有晚安吻吗,我们就快结婚了,老婆吻老公,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别闹了。”许盼夏知道他又不正经了,但顿了一下,又羞红了脸说,“回来再说。”
说完,她飞快的挂断了电话。
许盼夏摸了摸脸,很烫,她将手机收回口袋,掏出钥匙就准备开门。
身后突然传来响动声。
别墅外那棵茂密的梧桐树下,慢慢走出一个人,只是走了几步,但每一下,都像是重重踩在许盼夏的心头。
空气中浓重的烟味让许盼夏心头微颤。
她知道,是沈经年来了。
这种习惯实在致命,这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所以哪怕沈经年化成灰烬她也能够准确的辨认出来,更何况此时她还能听出他沉重的呼吸。
许盼夏紧紧的攥住钥匙,只觉得胸口发紧,后背冰凉。
自从上次阴差阳错的遇见后,沈经年应该是查到了她的地址和电话,有一次甚至打电话过来,虽然没有出声,但她一下子就听了出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她轻声说了一句:“沈先生,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然后挂断电话,结束了这通三年来第一次的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