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枝叹了口气,有些欲哭无泪,他不知道闻祈年是和系统一伙的,还是怎么样,每天他都会变着法子激怒自己,自己再理所当然的ooc。然后周南枝一边恢复从前的谨小慎微,一边心里mmp的爬上狗皇帝的龙床,还十分乖巧的释放自己的墨兰信香。...
周南枝叹了口气,有些欲哭无泪,他不知道闻祈年是和系统一伙的,还是怎么样,每天他都会变着法子激怒自己,自己再理所当然的ooc。
然后周南枝一边恢复从前的谨小慎微,一边心里mmp的爬上狗皇帝的龙床,还十分乖巧的释放自己的墨兰信香。
谁让这个国家,坤泽稀少,而皇帝又刚好是乾元。
闻祈年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赚了。
只是可怜了自己的py,刚被开发,就要每天被辛勤耕耘。
闻祈年虽然看出来他不太情愿,但是说出来这句话之后,就让他心情大好,他勾着唇角笑,简洁的吐出来一个字。
闻祈年:“允。”
周南枝闭上眼睛装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被丢进了柔软的锦被里,周南枝扑腾了两下坐起身来,发现皇帝正弯腰给他脱靴子。
周南枝宛如癫痫般蹬了一下腿,闻祈年疑惑的抬起头来看他,周南枝笑的很尴尬:
周南枝:“哎,那个…这种事情怎么劳烦陛下动手呢,我自己来自己来。”
闻祈年面色如常:
闻祈年:“你裤子都是朕脱的,脱个鞋子怎么了?”
周南枝咬牙切齿:我去你大爷的脱裤子!!闻祈年!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臭流氓!老子祝你儿子将来没屁眼……不对不对!!呸呸呸!万一将来他儿子是自己生的呢!
周南枝脸又丧下来,心里骂骂咧咧了一通,没撒气不说,竟然越来越郁闷……
救命,我真的不想生孩子啊!!
周南枝胡思乱想着,身上就已经压了一个人,周南枝茫然的看着闻祈年俊美无双的脸,竟然有些飘忽。
闻祈年亲了亲他的唇角,按住他的后脖颈,轻轻开口:
闻祈年:“乖,让我闻闻…”
周南枝抖了抖身子,音细如蚊:
周南枝:“陛下的易燥期不是刚过去吗?”
闻祈年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唇瓣印在他的后脖颈上,声音沙哑了几分:
闻祈年:“嗯…”
周南枝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在来陪睡的这十天里,他终于搞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狗皇帝的易燥期和他陪睡没有任何关系。
他一开始已经自己是陪睡工具,现在发现,自己其实就是个暖床工具,只要皇帝要睡觉,他就得屁颠屁颠的过来。
闻祈年手指灵巧的解开他的太监服,食指划过他的腰身,有耐心的哄道:
闻祈年:“快一些,南枝。”
闻祈年叫他名字的时候有说不出的好听,周南枝神情一恍惚,自己的信香就已经释放出来了,鼻尖闻着墨兰香气。
他觉得他应该是被蛊惑了…
闻祈年闻到香气之后,像是发了狂一样,将他的外袍剥了个干净,牙齿隔着薄薄的红色里衣咬住他的锁骨。
周南枝吃痛,皱着眉惊呼了一声:
周南枝:“狗皇帝,你真他妈是狗啊!”
闻祈年低低的笑了笑,探过身子吻住他的唇瓣,趁着他张嘴的间隙,舌尖顶进他嘴里。
周南枝嗓子里压抑着发出情动声音,呼吸之间,除了自己墨兰香气,还有闻祈年身上散发出来的雪松气味。
周南枝大脑像是被乾元的信香给支配了,膝盖不自觉的抬起来,正好顶到他两腿之间。
闻祈年松开他的嘴唇,若有所思的看他,大拇指按住他的下唇瓣,眸子里有克制的迷恋。
另一只手握住周南枝顶在自己腿间的膝盖。
闻祈年:“周南枝,你是真骚。”
手掌摩挲着他的小腿,感叹似的开口。
闻祈年:“他妈骚到朕心坎里去了…”
周南枝对于乾元的渴望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了,他轻轻的拉开他的腰带,眼眸流转:
周南枝:“奴才…给陛下更衣。”
闻祈年喉结几经翻滚,身上的衣袍脱落,身下的人拽着他的前襟,闻祈年扑在他身上,手掌伸进他衣服里抚摸。
闻祈年含糊不清的咬着他的嘴唇。
闻祈年:“妖精…”
周南枝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不算是一个五四好青年,上大学的时候,蹦迪泡吧喝酒,女朋友换了一波又一波,对于性这种事情……咳咳咳,好吧,他是个渣男。
虽然他没和男的玩过,但是…身边也有,他其实有点膈应,万万没想到啊,自己会被自己不知道谈的那个女朋友的前男友给推下水,就这么英年早逝了。
跑来这个什么男人也会发情的鬼地方,用男配的身子男主的白月光抢男人。
系统高冷的像个屁墩子,只有在命令他的时候才会出个声,其他啥也不说。
周南枝抱着闻祈年在自己胸前乱啃的脑袋,慢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男的,也算是他第一个男人了,有钱有势有地位,如果他是女人的话,应该会很满意。
但是他是长着两个蛋蛋的男人啊,说到自己当太监这个事儿,周南枝就觉得庆幸,在砍蛋蛋的时候,突然发情,信香引来了皇帝,皇帝一顿英雄救美的操作猛如虎。
但是自己却是一脚把皇帝踹下床,然后断送了自己的光明前程,成了一名光荣的洒扫太监。
闻祈年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深邃的眸子盯着他的脸颊:
闻祈年:“你注意力给我集中一点,想什么呢?”
周南枝咧嘴一笑:
周南枝:“想女人。”
闻祈年眼神一暗,直接伸手掐住他的腰,冷笑着开口:
闻祈年:“想女人?自己是个什么物件儿,心里不清除么?周–公–公。”
最后那声“周公公”咬牙切齿的,仿佛是在提醒他,周南枝龇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还是嘴硬道:
周南枝:“这不是…那玩意儿还在呢么。”
闻祈年颇有深意的笑了笑,在他身下捞了一把,握在手里掂了掂:
闻祈年:“周南枝,你这倒是提醒我了,反正你现在给朕暖床,也不用着,不如……”
周南枝:“陛下陛下,我的好陛下,您可就饶了奴才吧,好不好嘛…”
周南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迅速的打断他,揪住他的袖子,软软的求饶。
周南枝恳求的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哀嚎:给老子留个根儿吧!!!
男人的心思,他拿捏的可太准了。
泪眼汪汪的软软少男又有谁不喜欢呢?
嗯???好像…哪里不太对?
他妈的,跑偏了!
神他妈的软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