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目光狼性十足,因为光线的关系,眼珠特别黑,显得深不见底。 我觉得自己被他的目光吸住了,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忍不住抿了抿嘴巴。 这时,沈祟忽然微微一低头,贴住了我的嘴唇。 我不算全无心理准备,但还是愣怔了一下。 但这次,我没有反抗。 他都已经眼巴巴地看了我两个星期了,那样子活像只可怜的小狗。 小狗也要有肉干的,我也愿意给他一点甜头。 我轻松地想着,闭起眼,放松地靠在他怀里。...
他盯着我,目光狼性十足,因为光线的关系,眼珠特别黑,显得深不见底。
我觉得自己被他的目光吸住了,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忍不住抿了抿嘴巴。
这时,沈祟忽然微微一低头,贴住了我的嘴唇。
我不算全无心理准备,但还是愣怔了一下。
但这次,我没有反抗。
他都已经眼巴巴地看了我两个星期了,那样子活像只可怜的小狗。
小狗也要有肉干的,我也愿意给他一点甜头。
我轻松地想着,闭起眼,放松地靠在他怀里。
沈祟肯定也感觉到了,动作也从起初的谨慎慢慢自信起来,最后当他主导这一切时,我感觉到了被控制的感觉。
可见,他骨子里也有强势的一面,只是可能是真的太害怕我死掉了,整天小心翼翼的,才会这么老实忠犬。
半晌,沈祟松了口。
他仍然拥着我,而我仍然靠在他怀里。
他的目光就像是窗外的阳光,笼罩着我,我因此而感觉身上懒洋洋的,温暖又惬意。
“是不是累了?”静谧间,他忽然开了口,一边抬起手,轻轻抹着我的额头,“浑身是汗。”
“当然累了。”被他这样抚着太舒服了,我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就准你亲一下的,谁知道你停不下来?”
他掀起了嘴角,在我的脸颊上吻了吻,道:“让我亲了就由不得你了。”
睖他一眼。
当然我也没有真的生气啦,是真的。肯定是因为得过大病,我的身体比较虚,稍微热一点就会出很多虚汗,而且,这里可是厨房呀……
想到这儿,我连忙挣脱沈祟的怀抱,朝着灶台方向看去。
与此同时,沈祟又依恋地握住了我的手,说:“早就出去了。”
我看向他,问:“你早就看到了还不告诉我?”
“你也不在意嘛。”
他说着,又揽住了我的腰,我见状忙捂住他的嘴,说:“不准再亲了。”
他笑了一下,没接这话,任由我捂着他的嘴,一边将我搂得偎在了他怀里。
这样就没办法一直捂着他的嘴了,我便松开了手,因为手臂折着不舒服,便搂住了他的脖子。
沈祟倒也没亲,只是把下颚靠在了我的额头边,良久,轻声地问:“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嗯?
我有点没懂。
“下次我可以吻得短一点。”他说,“也可以再轻一点。”
我这才明白过来,抬起眼看向他。
沈祟正垂眸看着我,目光显然有些紧张。
我忍不住笑了,说:“你看起来真不像是这么憨厚的人。”
“憨厚?”他露出一脸疑惑。
“是呀,”我说,“你连害羞跟不舒服都分不清楚吗?”
沈祟一愣,随即低下头来,抵着我的额头道,“你再给一个我就分得清了。”
瞪他。
我还以为,这家伙是因为我拒绝他,在心里默默纠结自己是不是没表现好,结果,还是绕着弯子想再饶一个。
“你想得美!”
我说着,伸手就去推他的脸,不过手刚伸出去,就被捉住了手腕,紧接着,便又贴上来了。
不仅如此,还眯着眼睛冲我偷笑。
我一阵不爽,张口咬了他一口,毕竟不是真的想拒绝,自然是不会用力的。
他自然也是懂得,低低的“呜”了一声,便把我紧紧搂在怀里,霸道地将一切全都夺走了。
沈祟这人是不能给他轻易开头的,这天,直到晚上睡觉前,他还一直缠着我要一个睡前吻。
这两周我们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毕竟是夫妻嘛,睡在不同的房间就很奇怪。
不过沈祟是很老实的,作为一个粘人包,他只是喜欢搂着我,有时我半夜被热醒扯开他,很快就又被他缠住了。
这天我给他好几个晚安吻,终于如愿睡了过去,不过睡了没多久便感觉到了一阵奇妙的空虚。
睁眼时,发现卧室里竟然只有我自己。
沈祟呢?
我其实是很想起来找他的,不过实在太过困顿,不自觉地又睡了过去。
只是这件事盘亘在心里,我自然是睡不好的,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身边一动,一股热气夹杂着浓郁的红酒香味儿袭来。
这家伙……居然趁我睡着还偷亲我。
我忍到他亲完,想要悄悄眯起眼吓他一下,然而就在这时,沈祟忽然出了声:“汐汐……”
嗯?
他说话的同时,我感觉到有个柔软的东西在蹭我的脸,应该是他的脸颊。
“老爷子说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他轻轻地说,“我好高兴……”
范伯伯真是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