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缓缓打开,陈伯彦绝望的闭上眼。-----------------穆青青一进门,就看见陆子矜将陈伯彦给压在身下。哐当!她手里的包掉到地上,她崩溃的哭喊起来。“子矜!你不是说你和这个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么!那你为什么要碰她!”陆子矜似乎也没想到穆青青会突然出现,皱了皱眉,一把将陈伯彦甩开。“青青,你听我解释。”他过去一把抱住穆青青,温柔的哄,语气好像对待公主,“我对陈伯彦只是发泄而已,你也知道,医生说...
门缓缓打开,陈伯彦绝望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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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青一进门,就看见陆子矜将陈伯彦给压在身下。
哐当!
她手里的包掉到地上,她崩溃的哭喊起来。
“子矜!你不是说你和这个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么!那你为什么要碰她!”
陆子矜似乎也没想到穆青青会突然出现,皱了皱眉,一把将陈伯彦甩开。
“青青,你听我解释。”他过去一把抱住穆青青,温柔的哄,语气好像对待公主,“我对陈伯彦只是发泄而已,你也知道,医生说了你当初给我捐骨髓伤了身体,不能做太多亲密的事,所以我才用陈伯彦来发泄。”
陈伯彦倒在沙发上,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
这也是陆子矜留她在身边的另一个理由么?
是穆青青的替代品。
陈伯彦的心疼的几乎要裂开,而穆青青,在听见陆子矜的话的时候,却是破涕为笑。
“真的么?子矜,你没有骗我吧?你心里真的没有陈伯彦了?”
陆子矜温柔的抚摸她的发,从头到尾都不屑多看旁边的陈伯彦一眼。
“当然,就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我看了都觉得恶心。”
一句话,再一次将陈伯彦的心狠狠刺穿。
而穆青青则是彻底被哄高兴了,笑的明媚灿烂。
“子矜哥哥,你等我一下。”她从自己昂贵的手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过去丢在陈伯彦脸上。
“陈伯彦呀,这大半夜的,你伺候子矜哥哥也不容易,这点钱你拿着,算是辛苦费了。”
丢下这句话,穆青青挽住陆子矜的胳膊,高高兴兴的走了。
只留下陈伯彦一个人瘫软在沙发上。
她艰难的想起身,可突然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咙口,她忍受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她咳的那么用力,仿佛几乎都要将肺腑给咳出来一般。
她感到手心一阵滚烫,她低头,就看见一抹猩红。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她的身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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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医院。
“苏小姐,因为三年前你捐献太多骨髓的缘故,你的骨髓缺失病变,变成了血癌。”医生看着陈伯彦,眼神怜悯,“就算治疗,最多也只有一年的时间。”
陈伯彦看着手里的医疗报告,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她……竟然要死了?
说来也是奇怪,得知自己时日无多的消息,陈伯彦竟然不觉得害怕。
相反的,她只觉得解脱。
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父亲。
如今父亲中了风,长期需要医药费支撑,她不在了,谁来支付这医药费?
“我听说,你三年前捐骨髓是给你的未婚夫?”医生突然又想到什么,开始翻阅陈伯彦的病历,“你要不要考虑把这件事告诉他?毕竟你是为了他才……”
“不!”医生的话还没说完,陈伯彦就惊慌的打断,“医生,拜托你,不要把我生病的事告诉任何人。”
医生皱眉,不理解,“为什么?”
陈伯彦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不告诉陆子矜?
在知道自己的病之前,陈伯彦的确是一心想让陆子矜知道自己捐赠骨髓的真相,戳穿穆青青的谎言。
可在知道自己生病之后,她反而不想了。
因为医生说了,她是因为三年前捐给陆子矜骨髓的缘故才得病的。
如果让陆子矜知道了真相,他一定会很自责很痛苦。
她不想他痛苦。
反正她都要死了,还不如就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走。
两个人中,至少要有一人幸福吧。
医生看陈伯彦那么坚持无法,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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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里的医疗报告,陈伯彦浑浑噩噩的走出医生办公室,不想就突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嗓音——
“青青,你小心点,千万别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