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则是拿着遥控器,翻了一张又一张,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耻与不堪弥漫在姜珏的心头。 尽管照片里她穿着内/衣,可那暴露的情趣内/衣,比不穿还要让人血脉喷张。 不得不说,赵总的拍照技术算得上是专业,每一张照片都抓拍的恰到好处,令人浮想联翩。 姜珏自己都不知道,赵总拍了这么多张,至少有五十多张,而每一张的动作表情都不一样。 她在唐月初怀里控制不住的发抖,终于在翻到某张照片后,她抓住了唐月初的...
另一只手则是拿着遥控器,翻了一张又一张,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耻与不堪弥漫在姜珏的心头。
尽管照片里她穿着内/衣,可那暴露的情趣内/衣,比不穿还要让人血脉喷张。
不得不说,赵总的拍照技术算得上是专业,每一张照片都抓拍的恰到好处,令人浮想联翩。
姜珏自己都不知道,赵总拍了这么多张,至少有五十多张,而每一张的动作表情都不一样。
她在唐月初怀里控制不住的发抖,终于在翻到某张照片后,她抓住了唐月初的袖子,带着哭腔祈求道:“别,别翻了。”
唐月初低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你不喜欢吗?”
姜珏动了动唇,眼中闪烁着泪花,反正她无论怎么回答,他都有话来羞辱她。
他拿着遥控器,抵在她的下颚,对视间,他眼底泛起深潮,“也对,赵金拍的,怎么会有我好?”
说着,唐月初手腕一转,拿着遥控器操作,没一会儿,就翻出之前他拍的视频。
姜珏只是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她都想直接找个洞钻进去。
姜珏胸口像是堵着一块石头,她无法阻止唐月初的恶趣味,只能默默承受着那些屈辱的声音。
等他觉得没意思了,自然就不会再看了。
唐月初大抵是觉得无聊了,他忽然关掉电视,从左手边抓起一个袋子,放到姜珏手里。
姜珏手一抖,她捧着袋子,心中不好的预感,再次袭来。
她抬头看向唐月初,似在询问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穿上。”唐月初幽邃的目光注视着,嘴角噙着一抹玩味。
姜珏拎着袋子就要起身,却被唐月初拽了回来,“就在这换。”
姜珏咬了咬唇,她缓缓伸手,将袋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看到那如渔网一样的衣服,还是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都不知道,这些奇怪的衣服,这些男人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
姜珏硬着头皮,当着唐月初的面,把衣服换了,羞/耻/心这种东西,早就被唐月初磨得一干二净了。
但凡她有一丁点的犹豫,她都怕唐月初把那些照片发给阮颐。
唐月初目光在她身上来回转,眼神一点点变深,他扣住她纤细的腰,倾身凑近她,在她耳边轻轻地蹭着。
“明天,穿着它”
姜珏浑身一僵,她惊恐地看着唐月初,让她穿成这样,不如死了算了。
“记住了吗?”他再次问道。
姜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
唐月初伸出修长的手指摁住她的唇,阻止了她要说的话,“以后说话,记得先过过脑子,想想后果。”
姜珏睁着大眼睛,死死注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谁能想到,这张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背地里却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变态。
无论是在电视上,还是报纸上,亦或者在外人面前,他所表现出来的,都是一副拒人千里外的淡漠,高高在上如同神祇般,让人连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光是看着他这张脸,都无法把刚才那句话和他联系起来。
他在姜珏面前,和在外人面前,完全是两个人。
姜珏落寞的收回视线,小声说道:“知道了。”
唐月初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扣住姜珏的下颚,“现在,取悦我。”
姜珏头埋得很低。
“你逃跑的事还没有完,你若不好好表现,你将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姜珏掐着手心,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松开。
随后,双手缠住男人的脖颈,生涩的坐在他身上,吻了吻他的唇,又腾出一只手去解他的扣子。
她笨拙的手抖的厉害,单手解了半天也没能解开他一颗纽扣,唐月初有些不耐烦地伸出手,自己解开了纽扣。
……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今天醒来唐月初在她身边。
他闭着眼,呼吸均匀,他昨晚可能也累着了。
姜珏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拿开腰上的手,撑着疼痛的身体悄悄下床。
她看了眼地上黑色的渔网,咬咬牙,捡了起来去衣帽间。
姜珏没看见,她进去的一瞬间,床上本该熟睡的男人,豁然睁开眼,眼中哪有半点睡意。
姜珏换好衣服,出来时床上已经不见了唐月初的踪影。
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走出卧室,客厅里张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阮小姐起来了?快来吃早餐吧。”
姜珏环顾屋里一圈,紧张地问道,“霍先生呢?”
张姨瞥了眼对面的洗手间,小声说,“里面呢。”
姜珏忘了,这公寓里,有三个卫生间呢。
“我还有事先不吃了。”姜珏说着,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T恤领子,“麻烦你和霍先生说一声,我晚点出去。”
“我都做好了,吃点再走吧?”
“不、不了。”姜珏不敢多留,怕唐月初出来她想走就走不掉了,她几逃也似的跑出了公寓。
她还得去医院看阮颐,出去之后,今天一天她都没时间去看他了。
姜珏匆匆赶到医院,阮颐依旧还在昏迷中,已经两天了,姜珏不免有些着急。
她找到医生询问阮颐的情况,可得到的答案,却让姜珏一颗心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