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滔天的屈辱,她委实接受不了。假如无法拒绝,那么,她便唯有一死了。然而,男人的动作永远比她快。“小美人,你是新来的吧?你可知后宫妃嫔若是自裁的话,是要累及家人的。”男人说完,手随即松开。“还是说你家人皆已去世,已经无牵无挂?如是那样的话,那便咬吧,记得力道重一点。”他这句话说完,阮禾浑身便是一震。不,她还不能死。她死不足惜,可是哥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抛弃了全部的自尊,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样滔天的屈辱,她委实接受不了。
假如无法拒绝,那么,她便唯有一死了。
然而,男人的动作永远比她快。
“小美人,你是新来的吧?你可知后宫妃嫔若是自裁的话,是要累及家人的。”
男人说完,手随即松开。
“还是说你家人皆已去世,已经无牵无挂?如是那样的话,那便咬吧,记得力道重一点。”
他这句话说完,阮禾浑身便是一震。
不,她还不能死。
她死不足惜,可是哥哥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抛弃了全部的自尊,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男人轻笑,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你知不知道,我此来宫中,就是为了刺杀那狗皇帝的,可惜却失手了,既然如此,那就玩一玩他的女人好了。”
“你说什么?”
阮禾闻言,下意识回头,想要听清他的话。
但是她刚一转过头来,便被男人狠狠地吻住了。
“唔~放开我~”阮禾不停地摇头,妄图挣脱他。
可是,哪里离得了?
这一咬,男人总算是吃痛的放开了她。
他似是怒极,直接掐住了阮禾的咽喉。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他冷声道。
“咳咳~”双手被制,阮禾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狠狠地掐着自己。
就这般死了也好,免得继续被这恶魔糟蹋。
阮禾昏昏沉沉的想。
可惜,就连死,都由不得她做主。
就在她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之际,男人蓦地放开了她。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
可是男人却不许她逃避。
穿好了衣服,将她扳过身来,男人道:“别哭了,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说完,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才飞快地解了她手腕上的束缚。
过了许久,阮禾才意识到男人已经走了,她颤抖着解开眼睛上蒙覆的纱巾,而后,朝四周看去。
只见池水依旧在冒着热气,水花溅了一地,原本在水面的花瓣撒得四处都是。
而石梁上原本挂着的她的衣物也已经湿透了。
更不消提地上斑斑点点的痕迹。
一切都昭示着刚才的确有人在这里对她用了强。
阮禾面上泛起一阵阵怒意,她紧紧攥着手心,才能控制住强烈的想要自裁的念头。
“小主,您没事吧?侍卫统领在殿外,说是宫中发现了刺客,他一路追着刺客到了此处,现在想申请搜宫。”
殿外,忽然传来宫女的敲门声。
所有的希望,瞬间破灭了。
刚才的人,果然不是他。
阮禾瞬间脸色惨白,颓然倒地。
宫女推门进来,看见阮禾倒在地上,身上青青紫紫的,吓了一大跳,慌忙道:“小主,发生什么事了?可要奴婢宣太医?”
“不必了,”阮禾摇摇头,问道:“皇上如何了?可有受伤?”
“听说刺客没有得手,不过宫中现在禁严,皇上今夜应当不会过来了。”
“那便好,你去给我找身干净的寝衣吧。”阮禾道。
他既无事,那她便放心了。
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初初进宫,就遭遇这样的事,那么往后,还会发生什么呢?
爹和哥哥的担忧没错,宫中果然凶险万分。
她不由又想到霍浔,想到他那一身的伤疤。
也不知,在这诡谲的宫中,他是如何活下来走到最高位的?
想着想着,阮禾疲累至极,沉沉睡去。
夜间,她一直做着噩梦。
梦见一个狼首人身的男人压在她身。
她想喊“救命”,可是张开口,却发不了声音。
想要逃跑,但四肢却无法动弹。
甚至于,她还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干涩无比。
“兰馨,水~”她下意识的呢喃,还当是在苏府,唤着自己的贴身婢女。
也许真是在苏府,她呢喃完没多久,就有人轻轻撬开她干裂的唇,用嘴给她哺水。
茶水的温度正合适,不冷不热,阮禾觉得好喝极了,情不自禁地张嘴,想要更多。
而床前的人,见状
也一口一口地给她喂着。
直到她喝够了,床前身影将茶杯放下,又拿起一方帕子给她轻轻地擦汗。
擦着擦着,便忍不住伸出指,一遍一遍地抚摸着阮禾的眉眼,如珍似宝。
守到快鸡鸣时分,那人才悄声离开。
走到门外,他吩咐道:“好好照顾她,另外,传朕口谕,令苏府丫环兰馨入玉露殿伺候。”
“是,皇上。”宫女跪地叩首。
霍浔回到自己的寝宫承光殿,李茂全一边伺候他换上龙袍,一边道:“皇上,按您的吩咐,东厂特辟了一个单独的房间给苏大人,里面一应用具都是上乘的,每日的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