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日,我被毒枭绑到缅北。冰凉的液体注射进体内。战战兢兢活了三年,他还是找来了。“杳杳,背叛我的下场只有一个。”他不知道的是,我得癌症快要死了,今天这场婚礼,是为了引他出来布的局。顾野扔掉针管,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我的狼狈。我被那东西折磨的浑身难受,他却只是冷眼旁观,眼中对我再无半点怜惜。...
新婚之日,我被毒枭绑到缅北。
冰凉的液体注射进体内。
战战兢兢活了三年,他还是找来了。
“杳杳,背叛我的下场只有一个。”
他不知道的是,我得癌症快要死了,今天这场婚礼,是为了引他出来布的局。
顾野扔掉针管,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我的狼狈。
我被那东西折磨的浑身难受,他却只是冷眼旁观,眼中对我再无半点怜惜。
也是,我害他兄弟被抓,组织被捣毁,按照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放过我。
他将我关在冰冷潮湿的地下室,哀嚎求饶声彻夜不绝。
我本就孱弱的身子支撑不了几天。
“里面那位就是当年背叛老大,害老大昏迷两年的卧底?”
我听到外面有人在谈论我。
顾野昏迷了两年?
三年前那场行动集结了多方警力,为的就是将他们一网打尽,没想到顾野的手下那么忠心,硬是给他拼出一条血路。
顾野昏迷了两年,也就是说他用了一年的时间重整旗鼓,又建造了一个属于他的黑暗帝国。
我自嘲的笑了声。
他有能力,有头脑,如果走的是正道,此时该头疼的就是那些毒贩了吧!
不知是不是受了顾野的命令,没有人给我送饭,胃癌疼起来要命,我缩在墙角,指甲深深扣进肉里,这依旧不能缓和我的疼。
我自嘲一笑:“这破败的身子还能完成我最后一个任务吗。”
我贴着墙边缓缓下滑,努力把自己抱成一团,缅北的夜真的好冷。
第二天我是被踢醒的,我睁开眼睛,头上抵着一把枪。
我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往前一步揽住他的腰,鼻音浓重:“阿野,我得了癌症,快要死了。”
头顶传来一阵嗤笑,他毫不留情的推开我。
杳杳,你是不是觉得我还会如三年前般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收起你的眼泪,你的苦肉计在我面前没用了,我倒要看看警方的卧底能够坚持几天。”
顾野掰开安瓶,抽出里面的液体,针头抵在我小臂上,温柔的替我擦拭掉眼角的泪,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温柔。
我示弱、讨好,他全都无视。
顾野比三年前更不好对付了。
我只剩两个月的时间,务必要捣毁他们的生产基地。
顾野扔掉针管,点燃一根烟,目光放在我穿的婚纱上,他将烟咬在嘴里,大掌撕碎我的婚纱。
窗外灌进冷风,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看见顾野眼神中的纠结。
我抓住机会往他身上蹭,却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开。
“老大,已经准备好了。”门口有人说。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接着地下室走进来两个人把我带走。审讯室,手下给顾野搬了张椅子。
四周的人都凶狠狠的盯着我,我心中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你们安插在这里的卧底都有谁?”有人开始询问。
我咬紧牙关没说话,胃癌疼起来真要命。
在顾野示意下,我感受到一个耳光落在脸上,这人我认识,三年前我们抓的人里面就有他妹妹。
他用足了力气,我的脸火辣辣的,应该肿了。
眼看第二巴掌就要落下,顾野让所有人都出去,他亲自询问。
等到人都离开后,顾野蹲在我面前,拇指抹掉我嘴角的血迹,
“当初你口中那个深爱的人,是我还是那个警察?”
我以为他会问我关于警方的事情,没想到……
这是不是代表他心里还有我,我的计划能尽快实现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说是他,按照顾野的性格未必会相信,反而还会怀疑我被他抓来的目的。
如果说不是他,顾野会发疯。
在我犹豫时,暗影中冲出一个人,手中的匕首径直冲着顾野后背刺去。
我没有多想,替他挡下了这一刀。
昏迷前,我看到顾野在一次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