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三国:我真不是水镜先生》,小说《三国:我真不是水镜先生》讲述了主角司马徽乾通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陆吾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沾沾自喜的蔡瑁,这才想起外面还站了个刘皇叔,便低声对刘表说道:“主公,那刘备在外面求见。”
刘表非常懊悔地拍了拍脑门:“说起这事情我就犯愁,上次喝酒喝断片竟然给刘备许诺了新野。大家都知道酒后无真言嘛,可是这小子却记下了,还自己写了个折子,让我加盖印玺。你们说说,这事应该如何处理?”
蒯越想也不想,直接说道:“杀!此人大伪似真,壮志不小,栖居在咱们荆州迟早是个祸胎,未免夜长梦多直接除掉。”
说话间,他和蔡瑁对视一眼,蔡瑁也有了动手的意思。
刘表犹豫了会,说道:“刘备虽身份低微,但曾多次匡扶汉室,杀此有功之臣,我这个良心有点过意不去。再说他这次还带出来了天子的衣带诏,更不能杀!”
其实,自打那天从水镜庄离开后。
刘表心里就惦记上刘备的小命了!
但如今他正是收拢人心之际,明晃晃的杀刘备,实在是不智之举。
可若不杀了这个想在他虎口里夺荆州的小赤佬,刘表这气怎么也顺不了。
刘表目光四顾,希望这群璀璨文武,能给他出一个完美的主意。
蒯越怒而拍桌,嚷嚷道:“汉室垂危,天下英雄豪杰四起,为何主公总想偏安一隅,保这早已混乱的朝廷?曹操,阉宦之后,都敢如此兴兵作乱。主公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刘表轻飘飘瞥了一眼蒯越,这个空长了个脑袋的废物。
想法要有,但也要有点实力吧。
这俗话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路是要一步一步走的。
刘表身边那美妇人,却不以为意的说道:“刘备此人小门小户出身,也就空有皇叔之名而已。哪有我荆州意气风发,给他新野又能怎样?回头他要是有什么逾矩之处,反手灭了他便是!一个个嚷嚷着就要砍人,也不嫌丢人。”
蔡瑁一看自家老姐发话了,得,歇了吧。
蒯越见此,也收敛了气焰,耷拉着脑袋,默不吭声了。
荆襄世家如今能站在刘表身后的,那基本上就是一个集团的。
而蔡夫人,基本上可以当做是荆襄世家的代言人。
她的一句话,有时候比刘表还管用。
这个场面,让刘表的目光狠狠晃了一下。
水镜先生还真是真知灼见!
我这后院,还真有人想给我放把火。
啧,脑壳疼。
怎么合理的砍了刘备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结果却发现了后院的诡异。
“退下吧!这事我和刘备单独商量。”刘表长袖一甩,有些憋火
昏暗的灯光下,刘备和刘表对席而座,均是无言。
“兄弟最近过的可还行?”
最后还是刘表实在忍不住困倦,开口说道。
“可以是可以,只是每每想起陛下含泪写下衣带诏,再看看着髀肉复生的自己,终觉这不是个事情。曹贼磨刀霍霍正准备进取荆州,身为汉室子孙,我与兄长更应该同仇敌忾,以报皇恩才是啊。”
若不是有水镜先生的先见之言在前,刘表差点被这冠冕堂皇的话给说动了。
狗刘备,又跟我玩这套。
巧舌如簧!
这回,咱怎么也不会再相信你了。
“兄弟啊!你我身上都流的是大汉的血液,新野肯定是要给你的,哥哥也就能尽这一点绵薄之力了。”刘表拍着手腕,很是慷慨的说道。
刘备的眼睛渐渐亮了,口唇微张,满脸期待的看着刘表。
“只是……”刘表话锋忽然一转。
刘备心头有些不快,这怎么还只是上了呢!
但还是顺着话问道,“兄长,只是什么?”
刘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晃着脑袋说道,“说来要让兄弟笑话了,大哥我这手头最近属实是有点紧。你看这新野给你,你每个月能不能回馈点啥?”
刘备听着有点不太明白,奇怪的问道:“兄长这话何意?”
刘表瞥了一眼刘备,他生平最恨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了,“不瞒兄弟,我要收租!”
刘备:???
满口道德假刘表!
不仁不义狗景升!
刘备看着刘表那张真挚的面孔,内心当场就蹦出一副对联。
横批:母之,彼其娘也!
“不就是交点租子嘛,哈哈,应该的应该的!”刘备的笑容僵在脸上,但话的极其敞亮。
刘表呵呵的笑了,“弟弟啊!兄长确实是有难处,今日堂上议事,那蔡、蒯二族,哎,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刘表说道此处,忽然就很生硬的打住了。
刘备神色微动,心中暗暗想到,难道刘景升真的被荆襄世家给架空了?
刘表单骑入荆州,全靠荆襄世家撑起如今的势力,这事刘备心中一清二楚的。
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事,可不是没有。
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刘备暗暗的把这事记在了心中,面上却是一副扼腕叹息之态。
“兄长若是有甚难处,只管跟备言语,我那两位结义兄弟皆有大将之姿,兴许能帮到兄长。”刘备很是慷慨的说道。
刘表激动的握住了刘备的手,“还是兄弟仗义!如此,为兄就不客气了。”
刘备:……
这一刻,刘备感觉他好像上套了。
貌似被刘表给演了。
但好在,刘表说了那一番话之后,就什么也没有再说。
这让刘备提悬的心,慢慢又放了回去。
他生怕刘表开口跟他讨要关、张二人。
牛皮可以吹,但事不能真的干。
……
翌日。
刘备拍打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出了刘表府上。
拴马桩旁,关、张二人已经等候在那里。
“哥哥!”
看到刘备出来,张飞激动的喊了一嗓子,“哥哥,可讨要到文牒?”
刘备从袖中抽出那已盖好印玺的文牒,愁绪又上眉梢。
印章是讨到了,可人家却要收租了。
把这话跟关、张二人一说,脾气暴躁已上头的张飞直接就骂开了,“刘景升这厮实在奸猾!感情把咱大哥当球踢来踢去玩了,不行,我得去跟他理论一番!看看他这讲的到底是哪门子道理,若说不通,俺今日便一刀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