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烟久久下不去笔,然温颜却被勾起了往事。春日间,枝繁叶茂的梧桐树,她坐在树上看着满脸好奇的顾景辞。他问:“从没在狼族里见过你,你是从哪儿来的?”她怕他也和族人一样,说她是“灾星”,便回答:“我是树叶化做的小妖,还没有名字。”顾景辞笑着说:“那我给你取一个吧,壹扌合家獨γ你就叫之之可好?”“怎么不写了?”顾景辞看着温南烟停笔不动,不觉发问。温南烟眼中闪过抹慌乱:“我……”话未说完,突然捂着肚子,興...
温南烟久久下不去笔,然温颜却被勾起了往事。
春日间,枝繁叶茂的梧桐树,她坐在树上看着满脸好奇的顾景辞。
他问:“从没在狼族里见过你,你是从哪儿来的?”
她怕他也和族人一样,说她是“灾星”,便回答:“我是树叶化做的小妖,还没有名字。”
顾景辞笑着说:“那我给你取一个吧,壹扌合家獨γ你就叫之之可好?”
“怎么不写了?”顾景辞看着温南烟停笔不动,不觉发问。
温南烟眼中闪过抹慌乱:“我……”
话未说完,突然捂着肚子,興興付費獨家一脸痛苦:“景辞,我肚子有些疼……”
闻言,顾景辞面色一凝,立刻吩咐:“来人,传御医!”
“不用,只是孩子调皮罢了,我先回抱月殿歇息。”
温南烟打断他,叫了妖仆,被顾景辞送上轿,离开了旋阳殿。
看着顾景辞满含关切的目光,温颜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告诉他,当年两人的初遇。
可怕得到的依旧是顾景辞冷漠的怀疑和嘲讽。
温颜深吸口气,将绣好的香囊拿了出来:“这是我这些天绣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她揣着满心忐忑递到顾景辞面前。
顾景辞看也没看一眼,自顾执起书:“放着吧。”
显而易见的冷淡让温颜的心不断发紧。
她默默将香囊放在桌上,看着纸上那滴墨,忍不住道:“惊之俱之,念之慕之,是为之之……”
听到这话,顾景辞眉宇间路过丝诧然。
她怎么会知道……
温颜看着他,眼眶泛涩:“殿下觉得之之二字可好?”
许是她眼神过分深情,顾景辞差点以为她才是自己此生挚爱之之。
可看到温南烟放下的笔,心底便有个声音提醒他:温颜只不过抢夺他人回忆甚至出手杀人的疯子。
顾景辞沉着脸:“不要妄想本王会相信你从烟儿那里偷来的回忆,说好的两月之约,这期间本王绝不会对你有别的感情。”
温颜知道,温南烟伪装得太好。
她解释了五年,他都没有相信,如今也是一样的结果。
温颜垂眸:“我不奢望别的,能陪着你就好。”
微哑的低语让顾景辞更觉烦躁,久久未翻页。
半晌,温颜缓声问:“我可以叫你景辞吗?”
至少在她的世界里,做两个月的景辞。
顾景辞微拧的眉头紧了几分,拒绝的话在看到她清澈的眼眸时顿住。
他抿抿唇,生硬地移开视线:“随你。”
淡然的回应让温颜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安稳了几分。
一整日,温颜都在旋阳殿。
顾景辞虽视她不存在般,她也觉满足。
待天色渐黑,温颜才离开。
妖界的雪总是下的很大,鞋子落在雪地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忽然,温南烟出现在转角。
身后没有妖仆,那张艳丽的脸再次布满狠辣:“你很得意吧,爬上了顾景辞的床,今日又看到我的丑态。”
温颜蹙眉,不愿多做纠缠,越过她准备离开。
谁知温南烟一把攥着她的手腕,咬牙切齿:“看不出来啊,姐姐心眼还挺多,以前和我说起你们那段过往的时候,从未提过他给你取的小名,你心思可真重。”
说话间,她的手越发用力:“快告诉我,他给你取的小名是什么?”
温颜脸上闪过抹痛色,却还是打定主意保住她和顾景辞最后的记忆。
“忘了。”她闷声回答。
温南烟嗤笑,狠狠松开手,看着温颜摔倒在地。
“若姐姐不肯说,那就等着给那只叫阿应的畜生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