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臣女知道这种事情很难接受,但这就是事实啊!”“臣女……臣女有证据的!”被江彦霖阴冷嗜血的气场笼罩着,周水碧也怕,甚至有想要马上逃走的冲动。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她咬了咬牙,将自己带来的锦盒打开,从里边拿出绯红色的寝衣。...
“摄政王,臣女知道这种事情很难接受,但这就是事实啊!”
“臣女……臣女有证据的!”
被江彦霖阴冷嗜血的气场笼罩着,周水碧也怕,甚至有想要马上逃走的冲动。
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她咬了咬牙,将自己带来的锦盒打开,从里边拿出绯红色的寝衣。
“摄政王,这是棠烟亲手给二皇子做的寝衣,为了挽回二皇子的心,她还在寝衣的里侧绣了情诗,托我一定要亲手将寝衣送给二皇子,并向二皇子言明她的心意。”
“这情诗是……是这样写的——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似乎是生怕江彦霖不能将她的话听完,周水碧用最快的速度念完了情诗的内容,又急急的说:“摄政王大才,必是懂这情诗中的意思的——棠烟她都已经想要与二皇子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
“什么时候才能这般,臣女虽不懂……那种事儿,却也听家中出嫁的姐姐讲过的,那得是男女于闺房之中恩爱缠绵……”
“砰!”的一声巨响,是江彦霖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桌案上,那桌案被他砸的粉碎,而他手里捏着的茶杯,早被他不受控制的内劲捏成了一把灰!
周水碧“啊”的一声,吓的面色惨白,但她知道,江彦霖越生气,她的计划就越有可能成功,于是她依然死死的捏着那件寝衣,只将身子缩了起来。
“摄政王息怒!臣女今日并不是来惹摄政王生气的!”
“这寝衣,臣女也是犹豫了好几日,都没有送去给二皇子,而是拿来给摄政王瞧了。”
“臣女是想告诉摄政王——棠烟她都已经立志要与二皇子捏成一体,生同衾,死同椁了,摄政王又何苦继续强求她?”
“摄政王就算强求得了她的身子,也得不到她的心啊!”
“滚!”江彦霖终于看了周水碧一眼。
这一眼,仿佛地狱里来的煞神修罗之眼。
这一眼,冷的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
这一眼,除了嗜血的杀意,再无其他!
周水碧后背的衣衫霎时间被恐惧的冷汗湿透,哪里还敢多停留,忙从地上爬起来,匆匆去了。
才出了西花厅的门,她的双膝就不由自主的一阵酸软,她带来的丫鬟察觉到她的异样,忙过来扶住了她。
“快走!”她慌张的说,抓住丫鬟的手一路狂奔着出了摄政王府。
她是要宋言薇 死,也不想给宋言薇 陪葬!
只有宋言薇 被江彦霖撕碎了,她才会有机会!
跑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将那件寝衣扔在了地上,并且是绣满了字的里侧朝外……
摄政王智商近妖,不可能轻易相信她,可一旦遇到了与宋言薇 有关的事,他就会失去理智。
尤其,他熟悉宋言薇 的笔迹。
那首情诗,是宋言薇 亲笔写的,也是宋言薇 亲自绣的……
摄政王不想信也得信!
宋言薇 ,别怪我太狠!
要怪,就怪你自己运气太好,竟得了摄政王的青睐!
要怪,就怪你这个卑贱的商户女,拦了我周水碧荣华富贵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