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委屈,云窈还是死皮赖脸在这里住下了。“我今晚要穿睡衣。有别人在,我夜里睡沙发,腿伸不直,也不好穿睡衣,可累死我了。”云窈说。席墨渊:“你不穿都行。去吧,看看双福有没有铺好床,没有的话,你也去帮帮忙。”云窈受了这等逐客令,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仍死皮赖脸缠着席墨渊:“七叔,我没带睡衣,你的借给我。”“贴身衣物,不借。”席墨渊道。云窈:“我回头给你洗干净。”“衣裳能洗干净,我的心洗不干净。”席墨...
两人各自委屈,云窈还是死皮赖脸在这里住下了。
“我今晚要穿睡衣。有别人在,我夜里睡沙发,腿伸不直,也不好穿睡衣,可累死我了。”云窈说。
席墨渊:“你不穿都行。去吧,看看双福有没有铺好床,没有的话,你也去帮帮忙。”
云窈受了这等逐客令,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仍死皮赖脸缠着席墨渊:“七叔,我没带睡衣,你的借给我。”
“贴身衣物,不借。”席墨渊道。
云窈:“我回头给你洗干净。”
“衣裳能洗干净,我的心洗不干净。”席墨渊道,“以后我只要穿上了,就会想这衣裳云窈穿过,那一整夜都别想睡了。”
云窈:“咦,你还会这么想?”
“我是个正常男人,我为何不这么想?”席墨渊道,“你以为挺一夜,很舒服吗?”
云窈:“……”
你到底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席墨渊慵懒依靠着沙发,仿佛自己什么也没说,非常坦坦荡荡。
云窈莫名红了脸。
后来她躺在床上,发现自己没借到睡衣,还被七叔消遣了一回。
七叔院子的厢房,干净整洁,被褥也蓬松柔软;关键是,她房间里没有陌生人的气息,完全属于私人空间,云窈感觉很自在。
她高高兴兴在床上打滚。
她睡了个好觉。
翌日清晨,席尊买好了早餐,是从外面粥铺买回来的。
云窈和席墨渊坐在庭院的桃花树下吃早膳.微风吹过,落英缤纷,洋洋洒洒落在餐桌上。
骄阳从树梢照进来,金灿灿的,仿佛心路都被照得明亮而开阔。
“我先回去一趟。”云窈道,“上午咱们干吗去,七叔?”
“你想干嘛去?”席墨渊问。
云窈:“去逛街,买几套睡衣。”
席墨渊听了,不以为意:“你不能从自己房间拿一套来?”
“不一样,我这睡衣要放在你这里。”云窈说,“我以后到这里住就拿出来穿。”
“你还打算常来?”席墨渊闲闲问,“要不要替你养只狗,打发时间?”
云窈:“……”
她不管七叔的嘲讽,脚步轻盈回到了四房。
她回来时候,四房众人在吃早饭,看到了她都有点惊讶。
云窈则道:“我早上起得早,出去散散步,练练拳脚。”
杜雪茹:“过来吃早饭。”
“我先上楼洗个澡。”云窈道。
她上去之后,没有再下楼。等众人吃完了,静心特意拎了食盒,给她送早餐。
杜雪茹再次有话说了:“大家吃饭的时候她跑了,还要专门送,成什么样子!”
席四爷:“以后出嫁了,自然有婆婆L.ོ教规矩。做姑娘的时候自在点,你们女人这一生,也自在不了几日。”
杜雪茹听了,心中有点感动。
她仍觉得杜晓沁眼光好,会挑男人,席四爷真是个很不错的,比杜雪茹碰到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
虽然他没什么大出息。
“她要是你女儿,惯得不像话。”杜雪茹说。
席四爷笑道:“是你女儿,也就是我女儿,一样的。”
席文澜听到了,这次没有敢哭闹;而父亲当着她的面说,似乎就是为了给她点压力,让她知道轻重,别再犯错。
她把头埋得更低了。
席文澜一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一边又满心愤怒,想要与谁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