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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小姐。”掌柜鬼鬼祟祟的从怀里拿出一本与刚刚那人手中那一本版面一模一样的书,“我这里专门为何大小姐留了一本,你看价钱如何?”
何双嘴角微勾,讪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你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边拥挤的人群,“何花,我们走吧。”
刚走出店面,何花问道,“小姐,为何刚刚不买那本书?”
“我问你,卓大侠的一生经历你可知?”
何花肯首的点点头,何双继续问,“那是不是众所周知?”
“卓大侠是名人,他的经历早就传遍世间。”
何双憨笑了一会儿,“那我何苦去花那银子买一些世人都知道的事迹,是不是很傻。”
何花听着自家小姐的一番推论,似乎有些道理。
“启禀阁主,有要事相传。”一位身穿淡雅的衣褂,步伐稳履,拿着一封红色的请柬上交到天一阁阁主面前。“这是,何家和容家送来的请柬。”
阁主,是两鬓白发一个长衫青袂的中年汉子,手指不时抚摩下巴的山羊胡子。
看着请柬上的一个大喜字,笑道:“这是喜事啊,容之衍人呢?这事怎么也没听他先给我汇报一下。”
“阁主,之衍被唤回家,走之前他与我说了一下是他父亲有事找他。”这一旁帮着说话的是容之衍的毕生亲友,明祁圳。
明祁圳话音刚落,有个小厮跑向前,“阁主,其他门派送来的信。”
“念!”他大袖一挥。
“乌鸦帮近日行动狂妄,暗中中伤各门派的弟子。后天,希望在清宁山庄,商量如何歼灭乌鸦帮。”
阁主微微点头,双眼深沉一闭,鼻息间重重的叹息。
明祁圳供起拳头说道:“阁主,要是放心的话,我去调查明白现在的情况和阁主汇报,阁主再做定论。”
“行,你去吧。”
容府,府内的庸雅淡俗,一看就是书香世家却偏偏是习武之家。容池是当朝皇帝的御前大将军,一向都是有气派的。
容之衍前脚踏进府内便让人领进父亲的书房。
“爹,你找我!”容之衍老实站直身子,看向容池,他一直崇拜于他的父亲,终有一天能成为向他父亲一样的大人物。
“嗯。”容池通常对待儿子都是淡淡的只言片语,但是转眼间他就要成家立业了,心里始终不舍。轻拍肩膀,“长大了,要娶媳妇了。”
在容之衍心里何双一直是个妹妹的角色,这次娶她只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这个做法对于她会不会是亏欠了。
“不过……”父亲的话让容之衍瞬间抽离了自己的想法,“这里有件事情,需要你去调查一下。”
容之衍接过父亲递过来的一封书信,“这是?”
“我怀疑这件事和乌鸦帮有关,虽然这是朝廷上的事情,但是乌鸦帮是武林之间的事情,两者间若有联系,必有大祸。你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是!”容之衍应声离开了。
树林中沙沙的回声作响,一道黑影落在了一个黑衣人面前,黑衣人面带白色面具,一顶纱帽垂下,更是看不清他的容貌,全身散发着神秘和不容靠近的危险。
“事情办的怎么样?”
“放心吧,主人。民间被我们弄得民不聊生,朝廷一定会做出举动。武林现在各分门派,武林肯定会挑出个武林盟主主持大局。”
“好,这样一来,那我们的计划就已经完成一半了,继续下去给我盯紧了。”黑衣人微眯双眼,透露出危险的气息,一种诡异的气氛随着他的周围散开。
容之衍随着父亲给的纸条,随着街道问了几户人家。
“我想问一下,是不是会经常有人突袭。”
老爷爷看着容之衍,脸上说不清的神情,哀叹过后说道:“我的儿子晚上回来的路上,被一群人揍的现在半身不遂,路都走不了。”
容之衍挑眼望去房间内,确实躺着一个人。
“抱歉!”容之衍说着道歉的话离开了这户人家,连续的问了几户人家的状况,大同小异。
述说着世界不太平,而这一块地皮上,都是归天一阁的管辖,这分明是落天一阁的脸。
到底会是谁在背后搞鬼,目的是天一阁这方向。他图的会是什么……
容之衍停留在一口井身旁,探出头望下去井底深渊是见不到底的井底。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二话不说朝一个方向奔去。
天一阁内,明祁圳看着容之衍箭步般的步伐走过来,“刚想去找你,那么快……”刚想上前搭住他的肩却被他避开,而是更迅速的往一个方向奔去。
明祁圳一头雾水的看着容之衍的背影,“搞什么啊,急急忙忙的样子。”
容之衍到了雪院里停了下来,他似乎预计到了不可思量的事情,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越靠近真相越让人无法去相信和接受。
他轻轻的推开了雪院的门,旁边的树木茂盛,古色古香的雕刻楼房杵立在此,这是天一阁长老通常都会来这里修炼的地方。
另外旁边有个小楼房,容之衍直接往那个小楼房走去,打开了一扇门。里面的摆设看似是最普通的,他最终在一面铜镜下面停下了脚步,镜可分为两面镜,他将镜面翻到另一面。
瞬间,书架子里面突了出来,原来里面有一个密道。
容之衍摇了摇头,因为在这里他已经知道了一切的答案,更是知道是谁弄出的一切最重要的来龙去脉。
哗啦间,一道光影朝容之衍刺来,他下意识的往后躲过了一个暗杀。
他夺门而出,他一直逃,逃到了外面的树林子。可是,追他的人穷追不舍,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因为他现在掌握了一个极大的秘密,如果他昭告天下的话,所有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所以,容之衍必须死!
唰啦间,听到什么尖锐的声音穿过树林间,容之衍转身用剑打掉三枚毒针,还有一枚直至钻入了左肩侧,他闷哼了一声。
霎间,追捕他的黑衣人成功的将他围攻起来。
如同饿狼为哺独有的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