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今婳的《恃宠而婚贺青池》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
篷莱宫,三楼的私人包厢内正热闹着。
这家私人会所在江城最富盛名,众所周知是上流圈内富贵闲人的奢靡销金窟,保密性强,私底下向来杜绝陌生人打扰。
贺青池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个多小时,侍应生认识她,恭敬地迎她去包厢。
一进门,贺青池就吸引住了秦川的视线,热情招着手:“大小姐,您算是来了。”
贺青池踩着细高跟走过去,二话不说先拿起玻璃茶几上的酒喝。
含在喉咙里还没咽下去,突然她的手腕被握住,手里的酒杯也顺势被拿走。
贺青池抬头,看到秦川挑着眉:“喝的这么急干嘛……电话里也不把事说清楚,卧槽!你不会是肇事逃逸过来的吧?”
“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女人吗?”贺青池缓过气来后,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
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她把那张攥了一路的黑灰色名片放茶几上,白皙的手指了指上边:“我要了车主联系方式的!”
“名片?”秦川随手拿起来。
下一刻,震惊得以为自己看错了。
“对啊……”贺青池没发现秦川有些不对劲,叹了口气说:“我最近是不是被诅咒了,还没开始演戏呢就先要赔付千万违约金给剧组了,现在出个门又撞上一辆上百万豪车……”
虽然没声音搭理她这话,贺青池说着说着,漆黑的眼睛还泛起一丝水雾。
几乎是,忍不住要掉下几滴鳄鱼眼泪。
站着累,她又走到靠近落地窗处的真皮沙发坐下。转头看秦川还不吭声,抬手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傻了?”
秦川猛地回过神,接下来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情绪激动得用大掌重重地拍了下贺青池的大腿:“这名片上面写着温树臣三个字,我没认错字吧?”
话落,像是怕被人听去,又突然压低声:“你撞他之前知道是谁吗,这位是名流之首!”
贺青池吃痛的皱起脸蛋,快要溢出的泪珠又硬生生被压了回去!
没等她在愤怒中打死眼前这个“逆子”,秦川已经耐不住内心的兴奋,往下说:
“温氏集团继承人温树臣,这些年他一直被评选为江城顶级名流界的榜首,你知道吗,如果豪门联姻对象是他,有多少名媛做梦都想被盲婚哑嫁一次!”
“据说他是温家现在唯一手握实权的后辈,掌管着家族生意,行事还特别低调,除了必要的应酬外,从不出席任何公开场合活动,平日里行程只有身边的保镖才清楚!”
“你一出门就能开车撞到他本尊,简直是被命运女神过分眷顾了!”
贺青池听了半天,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外界所能够了解温树臣就像是一张白纸,言而总之……”秦川说到关键处,打量了几眼这张黑灰色名片,对温树臣的评价实在高:“就算是论姿色,他本人的姿色,也绝对不输给任何当红流量男艺人。”
贺青池拿眼睛瞅了瞅秦川。
一个大男人这样浮夸的去迷恋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有点刺激哦。
“你那是什么眼神?”秦川。
贺青池:“……”还能是什么眼神。
“我快说断舌头了,你就没有一点花痴反应?”秦川眉宇皱起打量着她,然后掏出手机,搜索出一张财经杂志上的照片,给她看看:“大小姐,你撞的是这位吧?”
亮起屏幕的照片上,男人身形颀长挺拔站在书架旁,穿着裁剪精良的灰色西装,气质比男模特更甚几分,而在近镜头之下他的脸庞轮廓每一部分都很精致,看起来像幅颇有质感的美男画。
之前撞车事故时,这位大人物坐在光线偏暗的后座没下车,贺青池也没有过多去注意一个男人的长相,现在仔细一看……
从他俊美的眉眼间,贺青池还看得出,这位俨然是一个在意形象的完美主义者。
也突然理解秦川身为一个男的,为什么还这样兴奋。
论姿色,温树臣确实担得起:“名流之首”四个字。
“对了,明明你是肇事者,又怎么是他给你名片?”
秦川脑回路终于反应过来,八卦到重点了!
贺青池脑袋迟钝了两秒才抬起来,喉咙像是被什么无形中扼住了,死也不会吐出一个字。
她手机屏保图被温树臣看见这种尴尬的事,谁都别想提,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贺青池有意转移话题,看了好一会儿包厢环境,除了几个作陪的会所姑娘,其他人还算脸熟,都是秦川这个圈的,不是发小,就是世交关系。
在场有好几个公子哥看到她本来是想搭讪,秦川却一直没有引荐的意思,而是和她在兴奋说个没停,也就没来上前打扰。
贺青池收回视线,突然转过头。
她和秦川四目相对上,静了三秒钟,从彼此眼睛里读懂了什么。
“秦爸爸!”
“卧槽,你别崩人设啊!”
秦川想原地起跳离这女人远点,却被贺青池一把拽住胳臂,表情凶巴巴的:“你逃得掉吗你!快交代,今晚你蓬莱宫准备这场变相选秀,到底收了我家老爷子多少钱?”
“贺青池……姑娘家家打劫不是你这样打的!”
“秦爸爸秦爸爸,你要不施舍点零花钱出来,我就要被逼去卖身了!你能忍心……看着我小小年纪就被追债?”贺青池说着,微低下了脸蛋。视线盯着自己裙下露出的一截白皙纤细的膝盖,长长的眼睫也是低垂着的。把话说的可怜,眼角处却没有一点泪意。
不过,这副模样看起来,十分难得见。
秦川内心有点动摇,将那张刻印着温树臣三个字的名片,反复夹在指间。
“你放心……”
片刻后,他当着贺青池的面,十分仗义地拍着胸膛:“哥哥帮你搞定!”
贺青池眨眨眼。
啊,搞定什么?
此刻深夜,同一地区时间,堂舍酒店的豪华套房外,两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守在门口。
温树臣才谈判完一场投资合作不久,回到酒店内换身干净的西装,之后,便去了书房议事。
老板还在工作,他的精英团队几位也不好去休息,都待在客厅里,直到快十一点半,有人开始低声议论,用来打发时间。
“司机说温总被一女司机碰瓷了,不惜代价撞了几百万豪车,也要把联系方式要到手,是不是真的?”
“温总才回国几天,就被盯上了?”
“这要问宋秘书,今晚是他安排律师处理交通事故。”
宋朝冷不了听见自己名字,他也在苦恼这件事。
这几年温总远赴欧洲开拓海外市场,就算在商界内被传成叱咤风云的传奇人物,也很少在国内公开亮相,最近才回国也没几天怎么就泄露了风声,就连老宅还没回去住呢。
而且,他们保密工作一向到位。
是哪位消息这么灵通啊,不应该啊。
客厅里几个男人肆无忌惮地开着艳遇的玩笑,没有女人在场,也就少了一层绅士风范的约束,而书房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半掩着,将外面的动静,一字不漏听入耳。
在壁灯幽光之下,温树臣俊美的脸庞神色未变,搁下修长手指间的钢笔。
坐在他沙发对面的多年好友邵其修,眉峰微微挑起,谈了一夜的枯燥工作,眼下正好有件事送上来调侃:“原来你今晚袖口有血是出自这里,现在江城的女人为了引起你注意,都这么疯狂恨不得把你撞残?”
温树臣没搭理毁人姑娘清誉的玩笑话。
而经验老道的邵其修就不同了,似笑非笑地问:“那姑娘叫什么?”
“姓贺。”温树臣像是在闲谈般说出两个字,不显露山水。
“贺?你们江城似乎没有姓贺的豪门。”邵其修神色几分讶异,面前这位从不沾女色的好友竟然记住了对方的名字,他又问:“普通家庭的姑娘?”
温树臣没再说话,而是缓缓地站起身离开沙发,修长的身形面朝墨色的落地窗,眉目敛净,望着外面高楼大厦的繁华夜景,像是兀自沉思着什么。
邵其修点了根烟,指点一二:“你要是看上,就先把姑娘追上了床在谈,别单方面自己搞什么柏拉图式暗恋,男人活的像个苦行僧一样有什么意思,今晚撞你的姑娘,肯定会主动联系你。”
温树臣转过身,俊眉轻皱要说什么。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先亮起:温先生您好,我是贺……。
邵其修眼风淡淡一扫前面几个字,薄唇含着香烟,低低嗤笑。
温树臣修长的手拿过手机,深邃漆黑的眼底,这一瞬显出波动。
邵其修神色了然,语气笃定:“那姑娘,让你今晚去接她?”
原本不清楚书房里会议事到几点,客厅精英团的几位男人不甘寂寞,索性打电话给酒店前台,点了丰富的夜宵,一个个都脱下西装外套搁在沙发上,醒了神似的,卷起袖子动手先把肚子填饱在说。
吃到一半时,书房传来温树臣的声音。
宋朝站在门口处,听完里面的吩咐。
半响,应了声。
“是,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