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倾国王妃有点咸》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奥特漫漫,主角性格讨喜。精彩节选:...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密闭的冰室里回荡,不觉让人毛骨悚然。
女子挑唇看一眼手中那根滴着血的银针,微抬眉看向地上那个抽搐着的女子,眼中尽是狠辣,嘴角的笑更是讽刺至极。
“怎么,不是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么?这下,看你还怎么来找我——哼,将门之后?空有一身武艺,就你这相貌,怎么可能入得了瑞哥哥的眼——”
她将手中的银针丢在那满身是血的女子身上,嫌弃的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慢慢转过身去,门口突然闪现出一道身影。
“就这么把她丢在这,万一——”
“瑞哥哥放心,丢这可比丢外头强多了,尸体也没人发现的了。”女子一改方才的狠辣,眉眼似水挽上男子的手臂。
石门重重的落了下来,地上那抽搐着的女子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眼前漆黑一片,四下冰凉入骨的寒,倒似乎缓解了些她的疼痛。
“宇文瑞,柳嫣然,你们不得好死——”
她咬着牙孱弱的发出一丝声音,紧贴着地面的手连聚拳的力气都使不上,手筋脚筋尽断,那女人还刺瞎了她的双眼——
她那些与他花前月下的信函,却被他伪造成了她通敌卖国的罪证。苏家也因她被扣上通敌卖国的罪名,抄了家,
一滴泪混着血水落在地上,溅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微扬的嘴角有些艰难的露出一丝自嘲的笑。
真心错付,愚蠢至极,当初的她是有多么蠢,多么瞎。
将牙关节咬的咯咯作响,苏沫儿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可是,她不甘心。
四周的寒愈聚愈密,身体的温度也正一点一滴被慢慢抽离,苏沫儿愈发无力的闭着眼,一切的痛苦,仇恨,似乎也渐渐远去——
两个时辰后。
苏沫儿从床上坐起身,只觉脑袋沉的不行,使劲的甩了甩脑袋下意识的看向四下。
一间简单的屋子,四下亦是几件再简约不过的摆设,就连梳妆台上,也只有一面小小的铜镜再无其他。
“长本事了,居然敢寻死!”苏沫儿还没弄明白眼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被突然闯进门来的一名衣着华丽的妇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扇的苏沫儿更晕乎了,抬眉下意识扫一眼那妇人,眼神带着几分冷意和仇恨。
“这墨王爷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想死,也得过了门再死。”这一眼瞪的罗玉蛾心头一慌,白净肥糯的手却又钳上苏沫儿的下巴,鼓足了劲的甩了出去:“来人,给二小姐梳洗下,送去墨王府。”
罗玉蛾说完,只留给苏沫儿一个华丽丽的背影,苏沫儿便被人从床上架了下来,头依旧晕沉的厉害,她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是哪?二小姐又是谁?
她看向铜镜中那个如皎月般恬静的女子,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见,这一大堆的问题让她头疼的像要炸裂开来,一连串陌生的记忆也如同潮水般侵袭而来。
下人们大概是怕苏沫儿再次寻死,匆匆忙忙打扮了一番就把苏沫儿塞进了轿子里,苏沫儿依旧只觉得得头疼的厉害,眼前更是恍惚的很,待她清醒之时,已不是原先那个房间了。
她顾自揭了盖头,看一眼这华丽的室内,除了几只冉冉燃着的红烛,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是大喜的日子,这宇文景灏,定然也是瞧不上传闻中又蠢又丑,命硬的夏小沫的。
据传这宇文景灏生的倜傥风流,才智更是过人,大概是因这下半身的病疾,性格怪异,为人更是冷厉决绝,却依旧是老皇帝最倚重的皇子,若不是他有疾不能有后,这太子之位,断轮不到别人,更不会是那狼心狗肺的宇文瑞。
她是他娶的第四任王妃,前三个,都没过的了新婚之夜,一个莫名其妙的投了井,一个悬了梁,最后一个虽没有死,却也疯了。
外面盛传,墨王府不干净。
嫁入墨王府,无疑是来送死的,夏家自然是不愿把夏兮柔送来的,而夏小沫也因惧怕,寻了短见。
夏小沫自小不得夏老爷的宠,又生性软弱,任人欺凌惯了,在这夏家的日子,过的还不如个下人。
长姐夏兮柔和嫡母罗玉蛾,更是想把她捏圆便捏圆,想把她踩扁便踩扁,她从来都不敢吱一声,长这么大,做的最有骨气的事,大概就是为了拒婚悬梁自尽了。
也多亏了夏小沫骨气了这么一回,不然她也没有这个重生的机会。
既然占了她的便宜,她便不会让她白死,不会让前世的那个自己白死,更不会让苏家就这么没了。
苏沫儿慢慢垂下手来,五指渐渐聚拢,眼底弥漫起浓浓的仇恨。
以后这世上再无苏沫儿,她便是夏小沫,夏小沫便是她,她要好好的替她活着。
突然门外闪过一道黑影,夏小沫迟疑的追了出去,那黑影拐进一处院落,那黑色的袍脚便消失在了转角处,夏小沫抬头看一眼眼前的紧闭着的门。
“谁!”
随着一声凌厉的声音,门,被人推开了,带着一丝凉风席卷了整个院落。
夏小沫抬头身看向门口,一个在轮椅上坐着的侧对着的她的身影在地上落下一大块暗影,看不清五官,那周身凌冽的气息,更像是来自地狱催命的修罗。
红唇轻抿,夏小沫深深吸一口气,莲步珊珊,向门口移了过去。
一个坐着轮椅在墨王府出现的人,定是宇文景灏无疑。
夜风吹起裙摆,每落下一步,心头便多一份笃定,脚下的步子渐缓,一步一步,向那个来自修罗地狱般的男子靠了过去,微弯身。
“妾身——”
红唇刚启,一只骨络分明的大手便扼上了她的咽喉,力道瞬间加重,墨黑的瞳,淡然一扫而过面前如皓月般白皙却渐渐扭曲的小脸。
秀眉紧蹙一团,眼见着宇文景灏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拢拳,她还未适应这具身体,不知道以前的功夫能用上几分,只是,眼下,若是她不反抗,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