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是笑眯眯地看着她。但我背在身后的手,却掐得死紧,细皮嫩肉的掌心可疼了。可疼死我也不能在她面前哭。徐靖州这个王八蛋,竟然在自己白月光跟前把我说的一无是处……是啊,我幼稚,我不成熟,我不懂事,可谁让你娶我的,谁让你承诺会对我好,照顾好我,让我永远开心无忧的。结婚前是你跟着我去我妈墓前跪下发誓的,你说你会把瑶瑶当孩子一样宠爱。...
我仍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但我背在身后的手,却掐得死紧,细皮嫩肉的掌心可疼了。
可疼死我也不能在她面前哭。
徐靖州这个王八蛋,竟然在自己白月光跟前把我说的一无是处……
是啊,我幼稚,我不成熟,我不懂事,可谁让你娶我的,谁让你承诺会对我好,照顾好我,让我永远开心无忧的。
结婚前是你跟着我去我妈墓前跪下发誓的,你说你会把瑶瑶当孩子一样宠爱。
后来,也是你嫌弃我像个孩子一样不成熟。
但我嫁给你这两年,每日做早餐,帮着打理家务,甚至给徐静萱洗衣服收拾房间。
陪你妈逛街拎包,打牌倒水,陪公公做体检,学着煲汤。
你喝酒不舒服的时候我给你熬醒酒汤,你一出差一个月,我想你想得半夜哭,却也不敢打扰你工作,连视频通话都不敢给你打。
结婚两年,你待在家里的时间少之又少。
我的世界从围着你转,变成了围着你的家人转。
她们待我再不好我也都忍了,因为我爱你啊,所以我才傻乎乎地爱屋及乌。
偶尔的小任性,偶尔在你跟前撒娇,也不过是想要得到自己丈夫的一点点关爱。
可你总是很冷淡的样子,除了有需求的时候会亲吻,我和我说几句甜言蜜语。
下了床你就一副禁欲脸,公事公办的不近人情。
我还要怎么懂事,怎么成熟?
我这两年多过得一点都不快乐,现在终于决定痛下决心离婚了,你的三儿还要来阴阳怪气。
我凭什么要受这样的气?
林白露如果继续这样刺激我的话,我真不介意发一次疯让你们看看,泥人还有三分性呢!
可林白露没给我这个机会,也许是我刚才说的话气到她了。
她的脸色变得一片惨白,哭得格外凄惨,我头疼不已,转身向安暖求救。
林白露却对我伸出了手,我下意识以为她要打我,就把她胳膊给推开了。
结果,她踉跄了一下,就软绵绵地摔了?
安暖见状也赶紧跑了过来,我们俩正要把她扶起来,林白露却捂住小腹,轻声地呻吟了起来:
「江瑶……求你了,快帮我打急救电话,我怀孕了,一直吃着保胎药呢。」
安暖闻言立刻看向了我,而我,在短暂的怔愣之后,瞬间也想到了什么。
徐靖州和她,不是那天晚上才旧情复燃的,去年我生日的时候,他们就在国外见面了。
今年,徐靖州也曾去过国外出差。
他那样尽心竭力地帮林白露打离婚官司,出人出钱又出力,所以,林白露肚子里这个孩子,会不会是他的……
我所有强撑出来的坚强,无所谓,洒脱,在这一瞬间,全然地崩塌了。
我站在那里,眼前一片模糊。
安暖吓坏了,不停的摇晃着我:
「瑶瑶,瑶瑶你别吓我,你要是想哭,你就哭出来啊,你不要这样瑶瑶,我害怕……」
我的眼泪开了闸,可我的喉咙却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住了,我哭不出来,我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它掐得那么紧,让我透不过气来,我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绞着一样,尖锐的,剧烈的疼。
我不敢去想那些画面,不敢去想他在林白露床上的样子。
不敢去想他如何亲吻林白露,不敢去想,他们耳鬓厮磨时,他怎样说爱她的。
救护车将林白露送到医院,护士推了她去做检查。
也许因为喝了冷饮,我这会儿也觉得小腹坠坠的很难受,就去了洗手间。
内裤上有一抹暗红的血痕,我以为是例假来了,就拿出了备用的卫生巾贴上。
等我从洗手间回来时,正看到徐靖州匆匆从电梯里出来,大步向检查室那边走去,背影里都透着担忧和惶急。
我忽然有点站不住,缓缓靠在了墙上,直到徐靖州的身影消失,我才转过身,失魂落魄地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爸爸打来的电话。
「瑶瑶,你和靖州……好好儿的为什么要离婚啊。」
爸爸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倦,
「这几年都靠着靖州,爸爸的生意才勉强能做,现在……你和他离婚了,爸爸的几个合作项目都黄了,一下子亏空了两千万,瑶瑶,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我站在路边,看着头顶毒辣的太阳光洒落下来。
人要是没有那个命,怎么样都没用,离婚我拿了两千万,现在,都原封不动给我爸还亏空了。
就算如此也没用,没了徐靖州这个女婿,我爸的生意一落千丈。
我不忍心看着他一把年纪还要为了生计奔波,就开始四处投简历找工作。
大学学的设计,但没什么工作经验,大多都被 HR 直接拒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家规模中等的广告公司录用了我,只是实习期薪水低,而且特别辛苦。
从小我爸就疼我,我妈死得早,他不肯给我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