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被推过来,陆斐叹了口气:「真可惜,我的身子这样,怕是要委屈公主了。」「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陪着他唉声叹气,末了又自我安慰道,「算了,嫁都嫁了,凑合过吧,还能和离咋的?」那戴银色面具的男子大概是陆斐的下属,听完这话,扶着陆斐坐在我身边,还顺带着瞪了我一眼。...
轮椅被推过来,陆斐叹了口气:「真可惜,我的身子这样,怕是要委屈公主了。」
「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陪着他唉声叹气,末了又自我安慰道,「算了,嫁都嫁了,凑合过吧,还能和离咋的?」
那戴银色面具的男子大概是陆斐的下属,听完这话,扶着陆斐坐在我身边,还顺带着瞪了我一眼。
我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他向我拔出腰间的一节佩剑。
我马上取下头上尖锐的金簪。
陆斐坐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微笑着摆摆手:「罢了,阿七,你下去吧。」
「殿下——」
陆斐仍然笑得春风和煦,阿七却莫名神色一凛,抱拳跪下:「是。」
等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他伸手一拽,将层层叠叠的床幔放下,低声道:
「大婚礼节繁琐,公主也累了一日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精神一振:「你要与我洞房了吗?」
在冒名顶替公主来和亲前,我在楼里都是被当花魁培养的。
琴棋书画都是表象,我学的最多的,就是怎么伺候男人。
这副身子也养得精致,胸脯鼓鼓,腰肢纤纤,红唇藕臂,一双猫儿眼泛着水光。
鸨母曾告诉我:「盈枝,你是天生的尤物,只要解了衣裳,就不可能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你。」
没想到,我刚扯开一点衣襟,就被陆斐一手按住:「不必。」
我抬起头,怀疑地望向他:「……你不是男人?」
「……」
陆斐哽了一下,目光幽邃:「公主也知道,我身有残缺,怕是不能洞房。」
「没关系!」十分有职业素养的我大手一挥,善解人意道,「你躺着就行,我也可以自己来。」
然后陆斐就伸出手来,剥了我身上那件刺绣精致的大红嫁衣。
我时刻谨记鸨母的吩咐,做作地拧了拧身子:「夫君……」
温言软语,勾起怜爱。
陆斐又拆了我头上繁复的钗环,我没用一点力气地推他的手:「哎呀,不可以嘛。」
欲迎还拒,闺房之乐。
等他从幔帐上解下一节丝带,将我两只手腕绑在一起时,我内心已然充满期待。
巧用道具,增加意趣。
谁知陆斐反手一拉被子,将我胸口那朵精美的莲花遮得严严实实,然后挨着我躺了下来:
「既然公主不老实,那就这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