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溶梦到有个男人亲吻了她,他的唇十分的清凉,带着某种她熟悉的味道,让慕溶觉得无比安心。直到鸡叫,慕溶才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一双阴鸷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她一个机灵,站起来,头又碰到了床顶,疼得她龇牙咧嘴,捂着头,一动就觉得头晕眼花,往床下倒去,幸亏被人扶了一把。“卫景焕,是你啊!”慕溶看清卫景焕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她一低头…“啊!”慕溶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仔细去看,胸...
慕溶梦到有个男人亲吻了她,他的唇十分的清凉,带着某种她熟悉的味道,让慕溶觉得无比安心。
直到鸡叫,慕溶才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一双阴鸷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
她一个机灵,站起来,头又碰到了床顶,疼得她龇牙咧嘴,捂着头,一动就觉得头晕眼花,往床下倒去,幸亏被人扶了一把。
“卫景焕,是你啊!”慕溶看清卫景焕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
她一低头…
“啊!”
慕溶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仔细去看,胸口还有红色的印迹。
“你…”
慕溶又羞又气,脸都红了,指着卫景焕想说什么,忽然想起昨天的事,难道她被…
慕溶一个机灵。
卫景焕准备了一晚上的开场白没说出口,就看着慕溶一个人多重情绪的变化,由最初的激动到现在的颓败…
慕溶满眼的惊恐,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冷静,她看了看自己,除了浑身酸痛外关键的地方没有异常,而且卫景焕就坐在旁边,虽然自己昨天的事记不清了,可是隐约觉得是被人救了的。
是谁?卫景焕?
不可能,他自己行动都不方便,怎么救她?
“卫景焕,我…”
慕溶咽了咽口水,艰难开口:“我昨天怎么回来的?我不太记得了!”
卫景焕没有忽略她眼底的那一抹狡猾,都这个时候还跟他玩心眼!
他冷声道:“慕溶,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慕溶心虚:“我不是故意的…”
卫景焕看着平时可恶嚣张的慕溶,如今这么心虚的样子有些好笑,不过他依旧板着脸:“要不是我听到门口有动静,你昨天就要在外面喂蚊子了!”
这也间接的解释了,卫景焕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把她从门口捡了回来。
慕溶没问到有用的,自己又忘记了,但她没忘记穿好衣服,别扭道:“我这…怎么回事?”
她想知道是谁做的?难道是昨天那两个人?
慕溶心底一片冰冷,如果是,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可是卫景焕看到了,不知为什么,她不想让卫景焕看到。
“我干的!”卫景焕忽然说。
“什么?”慕溶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慕溶指着他。
卫景焕扬起脸:“是你缠着我,我只是顺势而为…”
好一个顺势而为,慕溶无法反驳,不过她很庆幸,幸亏是卫景焕…
谁救的她,她不知道,怎么解的药,慕溶归结为是昨天她把大部分酒吐了,药性没有那么大,可能她亲了卫景焕睡了一觉药效就缓解了?
慕溶想的开,当即不在纠结,她在床上找了找,只找到了那六百两银票,玉佩不见了。
慕溶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桌上也没有佩刀。
卫景焕还没教训她,就见她忽然神经兮兮的找东西?
“找什么?”卫景焕问。
“玉佩还有佩刀!”慕溶说。
卫景焕一怔,随即道:“我已经收起来了!”
慕溶听到后,总算是松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狡猾样:“卫景焕,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卫景焕心中好笑,不过他还是说:“你背着我没做什么吧?你昨天回来时那个样子,让人不由的怀疑点什么,虽然我们没有圆房,可是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你若是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
慕溶赶紧摇头:“没,我没有,我昨天就是拿到东西了高兴喝了几杯!“
“那你酒品可不太好,幸亏是我,若是别的男人,你也让人家亲…”
慕溶恨的牙痒痒,这个男人占了她的便宜,还在这里不依不饶叽叽歪歪。
不过…
慕溶忽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她人都那样了,卫景焕还能忍,是他真的是个君子,可是君子难道不睡自己的老婆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卫景焕厌恶她,已经到了碰她觉得恶心的地步。
慕溶暗暗叹了口气。
好在她把东西拿回来了,卫景焕也说给她个机会弥补的。
慕溶从怀里掏出那几百两银子,炫耀似的道:“卫景焕,我们又有钱了!”
卫景焕以为是王员外他们的,又觉得不可能,联想到她昨天去了聚仙楼,想必又是卖了菜谱。
可是,按照卫景焕的了解,聚仙楼是不愿意再和他们扯上关系,如今又高价买菜谱,是怎么回事?
卫景焕随即又想到,以前的慕溶十指不沾阳春水,根本不会做饭,眼前这个肯定不是以前的慕溶了。
他倒是不害怕,反而很庆幸,甚至是隐隐的兴奋。
她到底是谁?
慕溶哪管卫景焕想什么,她把昨天和姜掌柜的话说了,笑道:“还有五百两,总共就是一千一百两,卫景焕我们发财了!”
卫景焕淡淡点头,并没有表现出很热切的样子。
慕溶把银票收好,然后跳下床,她本身就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