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尚书在官场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皇家那点事,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都是欺骗普通人的,尤其是在大周,李氏皇族这些年更是嚣张跋扈,普通人的性命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苏安还只是个小官,没什么背景,长公主府想要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而且到时候就算是刑部也查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郑尚书在官场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皇家那点事,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都是欺骗普通人的,尤其是在大周,李氏皇族这些年更是嚣张跋扈,普通人的性命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苏安还只是个小官,没什么背景,长公主府想要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而且到时候就算是刑部也查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苏安知道郑尚书为他好,郑重的道谢:“多谢大人提点,大人的好意,晚辈心领了。”
郑尚书看他这么固执,不由的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他说道:“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在多说什么,你自己保重。”
苏安从郑府出来后,就看到了门口停着的高湛的马车,果然,高湛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苏安笑道:“苏大人的公事谈完了?”
苏安面色平淡道:“一点小事而已。”
高湛又道:“不知道苏大人有没有时间,一起喝一杯如何?”
苏安笑道:“世子好意苏某心领了,不过苏某今日有事,恐怕是去不了了。”
高湛面色不变道:“那还真是遗憾呢。”
高湛走后,苏安看着高湛的马车,发了一会儿呆,转身往另一边走了。
而郑佳念知道苏安来提亲,她满心的欢喜,然后就收到了陈家的请柬,是陈诗诗要办及笄礼。
郑佳念有点意外,毕竟她和陈诗诗没有什么交情,陈诗诗和郑心仪玩的倒是不错。
她本来不打算去,可是郑夫人特意来了一次,笑容和煦的说让郑佳念陪着郑心仪一块过去,毕竟两家很是交好。
郑佳念无奈,只好答应了,想着就是个及笄礼,也没有什么。
郑佳念去找慕溶的时候说话,没事就把这件事说了,慕溶道:“卫景焕也有请柬,也不知道陈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脸。”
郑佳念对慕溶的话十分赞同:“当初卫家一出事,陈家立马就撇清了关系,还将卫夫人在族谱上除名了,不承认她是卫家的女儿,吃相可以说是很难看了,如今居然还请卫景焕?我都替他们臊的慌。”
慕溶十分赞同道:“没事,反正卫景焕也不去。”
郑佳念一怔:“他不去啊?”
慕溶点头:“卫景焕不会去的,这还只是陈诗诗的一个及笄礼,陈家以为自己脸多大呢,卫景焕和他们陈家的大房没有任何关系。”
郑佳念点点头,不过到底有点担忧道:“这会不会影响他的名声?”
陈家大房那边嘴巴毒的很。
慕溶道:“名声什么的是最虚的东西了。”
郑佳念面有疑惑。
慕溶道:“名声是掌握在当权者手里的,就像是当初皇上除了卫家,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可是最后呢?有几个人敢说皇帝不好的,卫景焕又做错了什么?澜京的人是怎么说他的?”
郑佳念赞同的点点头,不过她没有跟着说什么,有些话,南越公主可以说,她郑佳念不可以说。
慕溶想到她若是嫁给苏安,苏安跟着卫景焕,以后他们在大周人口中都是乱臣贼子,郑佳念从小受道德礼仪的约束,必须让她一点点的转变思想,所以慕溶才会和她说这么多。
看着她点头,慕溶又道:“所以我们为什么要为了虚无缥缈的名声而伤害我们最亲最爱的人呢?”
郑佳念一怔,她感觉慕溶意有所指。
慕溶言尽于此,笑道:“我也只是有感而发。”
很快到了陈诗诗及笄的日子,慕溶没去,也没有看见卫景焕,她见到了久违的白修远,年前和白修远说了一起做葡萄酒的事情,本来是想和卫景焕一起做,可是西北那边种出来的葡萄到底不如西域的,运输什么的是个麻烦事,于是慕溶还是决定和白修远合伙做。
白修远也同意,分成则是三七分,慕溶三,白修远七,慕溶觉得很划算,毕竟她只是出主意,拿配方,而剩下的事情都是白修远在做,至于怎么卖,慕溶的条件的是全给八方酒楼,她就喜欢这种垄断行业,卖自己的酒,让别人没酒可卖,喝不到葡萄酒,只能泛酸。
约定的地方就在茶楼,白修远这几个月都在西北那边跑,葡萄也早就联络好了,直等到九月收获,他们就等着赚钱就可以了。
白修远把事情说了一遍,慕溶道:“你办事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白修远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南越?”
慕溶想了想道:“跟使团一起出发。”
白修远点头。
慕溶看着窗外,对面是一家钱庄,叫四海钱庄,在整个大周乃至南越,这个四海钱庄都有分号,生意做得相当大。”
慕溶问:“这四海钱庄的老板是谁?”
能做到几国都有,这可不是简单的人。
白修远看着慕溶近乎完美的侧脸,她的脸白的没一点瑕疵,五官精致,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她眼角的泪痣,像一点朱砂,刻在了白修远的心上。
白修远微微失神,直到慕溶问了第二遍,他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道:“四海钱庄幕后是联合商会的人。”
慕溶知道联合商会,以前周思懿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