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彦身穿一件黑色羽绒服,站在登机口,张医生贴心的帮她拿着行李。她时不时的向后看两眼,多希望在这个时候,江警官能出现在她面前。只可惜,直到陈伯彦顺利登机,也没能等来江警官的身影。陈伯彦,别傻了,在他眼里,你不过就是一个没人记起的死人,他又那么痛恨你,怎么会调查有关于你的消息?“想什么呢?”张医生看穿了她心里的芥蒂,关心的问了一句。“我在想,我们这一走,要走多久。”她深沉的叹了口气,对自己的未来,一...
陈伯彦身穿一件黑色羽绒服,站在登机口,张医生贴心的帮她拿着行李。
她时不时的向后看两眼,多希望在这个时候,江警官能出现在她面前。
只可惜,直到陈伯彦顺利登机,也没能等来江警官的身影。
陈伯彦,别傻了,在他眼里,你不过就是一个没人记起的死人,他又那么痛恨你,怎么会调查有关于你的消息?
“想什么呢?”张医生看穿了她心里的芥蒂,关心的问了一句。
“我在想,我们这一走,要走多久。”她深沉的叹了口气,对自己的未来,一片渺茫。
而这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后,国际机场,陈伯彦牵着一只软绵绵的小手,从机场离开,直奔酒店。
“妈妈,这就是你在生下我之前住过的地方吗?”他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想往四周。
“没错,这就是妈妈之前住的城市。”
陈伯彦面色凝重,又回到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城市,她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五年就这么匆匆而过,这期间,她在国外过的还算安逸,多亏了张医生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身边还一个已经四岁半的儿子。
陈伯彦给儿子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安安,她希望儿子可以平安,健康的长大。
他很聪明,而且特别体贴人,从小就很懂事,只可惜,因为自己血癌的原因,致使他从小就体弱多病。
就在一个月前,国外的医生告诉她,安安如果不进行骨髓移植,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陈伯彦现在身体情况还不错,本来打算自己进行骨髓移植,只可惜,她得过血癌,不能做这样的手术。
安安又是稀有血型,唯一能给他做骨髓移植的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江警官。
本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可为了孩子,她必须要去找江警官说清真相。
“对了妈妈,我都忘了给叔叔打电话,他还特地嘱咐过我,到了国内,要给他打电话报平安。”安安拿着妈妈给他配置的手表,一点一点按了起来。
口中的叔叔,是张医生,他因为一个手术,所以要过一阵子才能回来。
“你不说妈妈也忘了,快打吧。”陈伯彦眉头微蹙,思忖着一会儿见到他要如何开口。
“我已经告诉叔叔了,妈妈,我们赶紧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到爸爸了!”安安激动的说着,两条小短腿挪动的越来越快。
“妈妈,你说爸爸看到我会开心吗?他看我这么帅气,一定特别喜欢我吧,也不知道我给爸爸带回来的礼物,他会不会喜欢?”
此时的安安,正在幻想着一会见到爸爸的情景,他听妈妈说,爸爸有一家自己的公司,所以他回来之前,还偷偷的一个人跑到了便利店,给他买了一支钢笔带回来。
陈伯彦也是在安安确诊病情之后,才告诉他江警官的存在,安安一直都在询问关于爸爸的事情。
特别想知道爸爸长什么样,只可惜,陈伯彦把江警官的一切都删的一干二净,什么都没留下。
“好了,我们马上就到了,到了你就知道。”陈伯彦无奈的摇头,真拿这个小家伙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