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萧图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小孩子心性,我若是你,必然不叫杀害我母亲的人好过。”萧图摸不准他什么意思,故而他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太子。太子七窍玲珑心,不懂他意思的时候,最好不要贸然开口,免得落入他的圈套。太子道:“淑妃不是我们杀的。”他的这个“我们”自然是包括了皇后在内的。萧图冷笑。太子道:“你说我们瞧不起你,可你们做的哪件事是让人瞧得起的?”萧图依旧不说话。太子道:“淑妃死了,...
太子看着萧图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小孩子心性,我若是你,必然不叫杀害我母亲的人好过。”
萧图摸不准他什么意思,故而他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太子。
太子七窍玲珑心,不懂他意思的时候,最好不要贸然开口,免得落入他的圈套。
太子道:“淑妃不是我们杀的。”
他的这个“我们”自然是包括了皇后在内的。
萧图冷笑。
太子道:“你说我们瞧不起你,可你们做的哪件事是让人瞧得起的?”
萧图依旧不说话。
太子道:“淑妃死了,她的功过我不会再说,但是你,我作为兄长,必然要说。”
他走近了几步,看着萧图道:“张家就要交出兵权了,这个时候我杀淑妃做什么?再说了,只是一个深宫的妇人,杀了她对我有什么好处?”
萧图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才没去找太子他们的麻烦,但是不代表,他认为太子是好的。
太子又说:“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都是萧家的子孙,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们都是手足兄弟,不然你以为,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开始打感情牌了。
太子这话让萧愤怒无比:“你们没有动手,还不是因为我外公和舅舅握着兵权?”
太子道:“我们没有动张家,不是因为怕了张胜张广,是顾念着他们保家卫国,保护了南越,不忍心看到南越生灵涂炭,也不忍为国奉献的将军死在阴谋诡计中,不然你以为我放在西南的几十万大军是吃干饭的?”
太子觉得萧图真的不是很聪明,也不知道淑妃哪里来的勇气,就要和他争?
这怎么争?
完全没有可比性。
萧图沉了沉眼睛,他在军中历练了大半年,有些事情,自然是知道的。
萧图冷声道:“你说这些做什么?”
太子舒了口气,不明白萧图这么傻,为什么之前那么多年还会有争太子的心思?
太子都懒得鄙视他,只说:“我来告诉你,淑妃的死,是有人想要我们自相残杀,挑拨我们的关系。”
萧图不说话,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你若是信,明天就去大理寺,这件事你和萧铖亲自查,若是不信,尽管去找张家父子。尊严是自己挣的,不是靠在这里喝酒卖惨就能得来的。”
太子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拍拍萧图的肩膀:“不管想不想承认,你都是我们的兄弟。”
第二天,萧图一改之前的颓废,整理好自己去了大理寺。
他来的特别早,但是意外的发现,萧铖已经到了,萧铖看到他并不意外,太子之前已经打过招呼了。
萧图对这几个哥哥,从小就害怕又羡慕,羡慕他们几个兄弟可以相互扶持,谁受了欺负便有哥哥出头。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欺负萧墨,毕竟父皇不喜欢他,可是萧墨也有哥哥罩着,再后来长大了,他就是萧墨的手下败将,被萧墨打的只能回去找皇帝告状了,而且萧墨每次打他都往死里打。
“刘勋,卷宗给梁王。”萧铖吩咐。
萧图接过卷宗仔仔细细的看了。
萧铖:“淑妃胸口中了一刀,不过没有刺中心脏,凶手力气小,刺的也偏了,她是个女人,从伤口的形状和力道来看,她是个左撇子。”
萧图点点头,这一点他不怀疑,萧铖做不得假。
萧铖说:“我们查了当天在淑妃宫里的人,只有三个人是左撇子,其中一个是个小太监,不符合,我们从另外两个中确定了那个双喜。”
“为什么不是另外一个?”萧图问。
萧铖说:“凶手行凶后,身上一定会沾着血迹,当天值班的人,只有双喜能随意进出淑妃的寝宫,而且她穿着深色的衣服,出事的时候没有证人,另外一个是浅色的宫装,她身上若是还有血迹的话,一定会被人发现,而且当晚她一直和另外一个宫女在一起,所以就是双喜,我们在宫里的废井里找到了血衣和匕首。”
萧图道:“可是双喜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萧铖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刘勋生怕萧铖因为萧图的蠢而说难听的话,这可不是太子殿下想看到的。
刘勋正要打圆场,萧铖就问:“你是父皇的儿子吗?”
萧图脸一沉:“我当然是。”
“为什么你这么蠢?”
萧铖毫不客气的说。
萧图只觉得难堪,他黑着脸,愤怒的盯着萧铖。
萧铖舒了口气:“刘勋,去敬亭院把珠珠叫来。”
刘勋:“大人,这不好吧?”
萧铖看了他一眼,刘勋麻溜的去了。
没一会儿,慕溶就来了,路上听刘勋把事情的经过说了,慕溶有点哭笑不得,萧铖叫她来做什么?就是为了证明萧图的智商低?
不过想一想,萧图确实不怎么聪明,而且还抠门,比萧沂还抠门。
到了大理寺,慕溶就看见萧铖还在看卷宗,而萧图黑着脸瞪着萧铖。
看到慕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