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溶舒了口气,她觉得云妃其实又可气又可怜,她自以为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以为皇帝是真爱,可是皇帝转头就推她出去挡刀子,这可真是……郑云若从小缺爱,卫景焕顺势救了她,她便想着报恩,后来那个太医出现,她退而求其次的找了个依靠,太医走后,郑云若便又把皇帝当成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只可惜,这几个男人,没有一个的爱她的,皇帝或许喜爱她,却也只是喜欢她漂亮的外表,或者干脆将她当做陈兰若的替身,皇帝不爱她,他爱的是自...
慕溶舒了口气,她觉得云妃其实又可气又可怜,她自以为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以为皇帝是真爱,可是皇帝转头就推她出去挡刀子,这可真是……
郑云若从小缺爱,卫景焕顺势救了她,她便想着报恩,后来那个太医出现,她退而求其次的找了个依靠,太医走后,郑云若便又把皇帝当成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只可惜,这几个男人,没有一个的爱她的,皇帝或许喜爱她,却也只是喜欢她漂亮的外表,或者干脆将她当做陈兰若的替身,皇帝不爱她,他爱的是自己。
真是又可气,又可悲…
慕溶问:“那她现在怎么样?”
卫景焕道:“不致命,伤在肩膀上了。”
“那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慕溶问。
卫景焕坐下,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将杯子轻轻的放下才说:“不知道。”
慕溶皱眉:“你不是知道会有暗杀吗?”
卫景焕道:“我猜的。”
皇宫这样的宴会不多,无论是耀王还是晋王都应该安奈不住了。
卫景焕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确实是猜的,只不过正好猜对了。
慕溶惊讶不已。
卫景焕好笑道:“是你想的太多了,这段时间我太忙,想和你出去散散心而已。”
慕溶“…”
她狠狠的瞪了卫景焕一眼:“你怎么不早说?”
害她白担心一场,提心吊胆的,风景都没有好好看。
卫景焕:“我早说了…”
“说了还不如不说。”
卫景焕“…”
让说的是你,嫌弃说了的也是你,怎么就这么顽皮?
“接下来澜京会不会一直戒严?”慕溶问。
卫景焕“…”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接下来澜京怕是没有这么太平了。”
储位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大约那几个人也知道,这场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说。
卫景焕又说:“舞姬都是太子府上的,刺杀皇帝的正是其中一个舞姬,那女人因为反抗被杀了,死无对证,皇帝震怒,已经将太子府围了。”
慕溶皱眉:“这事还真说不准。”
卫景焕笑:“是啊。”
慕溶又说:“这次的刺杀和南越那次很像。”
萧慎也是被人下毒,矛头也是指向了太子。
更像是联合商会的手笔。
…
因为死了一个舞姬,这件事查来查去还是到了太子的头上。
皇帝在气头上,便觉得,这件事就算不是太子所为,也和他脱不了关系,这舞姬毕竟是他带来的。
太子被禁足了。
局势又成了三足鼎立。
澜京城还封着,进出都严格的盘问。
卫景焕他们这一队的淤泥全部清完了。
而工部派出去的另一队却出了些问题,他们在云仓河底下挖出一块石碑。
众人都觉得奇怪,将石碑洗干净了看,却怎么也不认识上面的字。
不少百姓觉得好奇也凑过来看这石碑,人群中正好有一位老先生认识上面的字,这是当年轩辕王朝时候一位国师的预言,写的大概是李氏不仁,天降灾祸,江山易主!
再多的老者也不认识。
这事很快就传开了,加上今年的大旱,百姓心本就慌,如今这大国师的预言,百姓们都觉得一定是李氏皇族不仁慈,才导致了这几年的灾祸,更有甚者说起了当年卫家的事情。
谣言传的太快,加上皇帝刚刚遇刺再找刺客的空隙,没多久,整个澜京,已经都知道了这件事。
皇帝听到后大怒,下令彻查此时,将负责这次清淤工作的全都抓了起来。
因为卫景焕所在的是另一队,才没有被波及。
尽管如此,卫景焕那点可怜的差事全部被停了。
皇帝又派了人死死的盯着长安候府。
卫景焕倒是不慌,那点差事他一点都不感兴趣,正好闲下来,每天陪着慕溶做做饭看看书逛逛园子也很好。
慕溶倒是没有那么闲,钟岁言教她的方法很好,加上她还救了小皇孙,又救了轩辕璟,平时给一些病人治病,慕溶过体会到了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满足。
接触深了,她更有了兴趣,才知道中医是多么博大精深,现在西医靠的是精密的仪器,但是中医靠的确是一个合格的大夫长年累月的经验积累。
她除了和卫景焕一起,便一直看医书,背药理等等。
学习没有捷径,就算是钟岁言那种天才也是一点点积累的。
她进步神速,钟岁言都难得会夸她两句。
慕溶和卫景焕没有任何异样,但是皇帝那边的糟心事却是一件接一件。
刺杀的事情还没完,就出了石碑的事情,皇帝派人镇压谣言,可是谣言这东西越是压着便越是惹人怀疑,加上这几年大周的这边确实灾祸连连,许多人都说是因为皇室不仁的缘故。
皇帝焦头烂额,就连对受伤的云妃也冷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