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 岑宁听出来,不是褒义的。 她撇撇嘴,阴阳怪气,“怎么,你是觉得我刚才太狠了?” 不是他昨晚说,怎么做,都看她的意思吗,今天就觉得她太狠,心疼了? 岑宁一脸不高兴。 邬承泽收了手,拿起个杯子,倒了杯水。 “渴吗?”...
“那是他们先过分的。”
岑宁抿了抿唇,委屈巴巴,“你也听到了,他们进来连一句关心我的话都没有,我可是病号。”
邬承泽不置可否,淡淡挑眉,“力大无穷的病号?”
“....”
“踢人和骂人的时候,怎么一点也不柔弱。”
邬承泽走过来,手抚着岑宁的脸,摩挲了两下。
“你这么爱演,不做演员,真可惜。”
这话——
岑宁听出来,不是褒义的。
她撇撇嘴,阴阳怪气,“怎么,你是觉得我刚才太狠了?”
不是他昨晚说,怎么做,都看她的意思吗,今天就觉得她太狠,心疼了?
岑宁一脸不高兴。
邬承泽收了手,拿起个杯子,倒了杯水。
“渴吗?”
他将水递到岑宁面前。
岑宁有点不敢相信,眨了眨眼,受宠若惊,“给我的?”
问是这么问,不等邬承泽回答,她已经接过了他手里的水杯,速度快的像是下一秒邬承泽就不给她了一样。
岑宁咕咚咕咚喝水的时候,邬承泽就站在那儿,眼睛落在她身上,看了两秒,唇角轻扬。
视线转开时,注意到,病房门口晃动的身影。
邬承泽收了笑,幽幽道,“生病,就少说点话。”
“...”
岑宁刚喝完水,就听到这句话。
所以,他给她倒水,是为了堵住她的嘴?
一不高兴,就要开口说话。
门外护士的声音落在了她前面,“岑小姐,该换药了。”
护士推着小推车走进来,上面放着消炎消毒的药水,还有替换的纱布。
“我来看看伤口。”
护士来到岑宁跟前,伸手轻轻揭开她额头上本来的纱布。
“挺好的,没感染。”
这样说着,护士拿出了棉签。
蘸着消毒水,刚要为岑宁擦拭伤口,被岑宁拦住了,“那个,我想看看伤口。”
其实,明明之前看过了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再看一次。
护士没多想,像这样受了伤的病人,她们来换药的时候,也都会带上镜子,如果病人想要看伤口,也方便。
谁知刚转头,就对上了邬承泽警告的眼神,护士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是哪个环节做错了。
手重?
不对!
她好像还没上药。
正慌着呢。
邬承泽转开了视线,随即落在岑宁身上,“上药就上药,看什么伤口。”
“我想看。”
岑宁才不听他的。
她的伤口她爱看就看。
对着护士就道,“姐姐,你镜子找到了吗?”
护士看看岑宁,又看看邬承泽,最后,“啊那个...我好像忘拿了,明天换药的时候,我一定记得带上。”
说罢,快速拿起棉签,“岑小姐,你抬下头,这样比较好上药。”
完全不给岑宁提其它要求的机会。
“好吧。”岑宁抬头的时候,还在叮嘱护士,“明天一定要记得带,我担心伤口长的不好看。”
“....”
伤口还有好看的?
护士也不敢说话,安安静静给岑宁换药,等将纱布贴好后,护士收好东西道,“尽量不要碰伤口,也不要自己揭,避免感染。”
岑宁乖巧点头。
等护士走了,岑宁躺在病床上,肚子有点饿了,她看向旁边的邬承泽,“邬承泽,你是不是忘了给我买早餐了?”
说的理所当然的。
邬承泽竟也不觉得她得寸进尺,看她一眼,“想吃什么?”
岑宁正想着呢。
邬承泽又道,“我让陈琛送点粥来,清淡的比较适合你。”
好吧!
岑宁就不说话了。
她现在确实得清淡饮食,不然伤口容易增生,落了疤,可就糟糕了。
陈琛的粥送的很快,没一会儿就提了过来。
邬承泽接过去的,岑宁靠在病床上,看一身深色西装的男人,在桌前忙碌的样子,觉得这可真是太有魅力了。
哪有女人抵抗的了,霸总的‘宠爱’。
虽说,邬承泽肯这样,是因为她身体虚弱,因为她流产...
可谁管是什么原因。
岑宁就享受这种被邬承泽伺候的感觉。
错过这次机会,或许就没有下一次了。
所以——
岑宁默默的身体下滑,躺到了病床上。
等邬承泽弄好这些,一回头,不等他开口叫自己起床,岑宁就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