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承泽吃完饭,回到卧室时,岑宁已经洗完了澡,倚在床边,拨弄着手机。 他进来,她便侧了个身,将背影留给他。 邬承泽忍耐岑宁许久。 前几天,他工作忙,早出晚归,岑宁耍性子不说话,他感觉的到,但没心思去管。 但现在,他并不想继续忍耐。 特别是,岑宁一口一个‘邬老板’,实在挑衅。 邬承泽走到床边,曲腿坐到了床沿。 岑宁感觉到后,向前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 邬承泽冷眼看着她的小动作,等...
邬承泽吃完饭,回到卧室时,岑宁已经洗完了澡,倚在床边,拨弄着手机。
他进来,她便侧了个身,将背影留给他。
邬承泽忍耐岑宁许久。
前几天,他工作忙,早出晚归,岑宁耍性子不说话,他感觉的到,但没心思去管。
但现在,他并不想继续忍耐。
特别是,岑宁一口一个‘邬老板’,实在挑衅。
邬承泽走到床边,曲腿坐到了床沿。
岑宁感觉到后,向前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
邬承泽冷眼看着她的小动作,等她找到了自以为的合适距离,他便一伸手,强势的将她捞了回来。
“邬承泽,你干嘛?”
岑宁一脸恼意的皱眉瞪着邬承泽。
邬承泽盯着她,嗤声,“怎么,不叫邬老板了?”
“......”
岑宁紧抿了下唇,“你想听,我也可以叫。”
话刚落,腰间一紧,岑宁直接被邬承泽又往前捞了几分,没有准备的她一头撞紧邬承泽的怀里,脸贴在他的衬衣上。
薄薄的面料,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岑宁连忙挣扎着离开,偏偏被邬承泽禁锢了腰身,只能手抵在他胸前,仰头道,“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你见过老板让员工舒服的?”
邬承泽扯唇,凉凉的问她。
“.......”
岑宁的嘴一下子被堵了个结结实实。
她皱了皱眉,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现在还敢叫我邬老板?”
邬承泽低眸,凑近她几分,漆黑的眸子逼视着她,两人气息隔得极近,但这姿势岑宁是真的不舒服。
想动动弹不得的束缚感,让她眉头越皱越深,“你这是要用武力来让我妥协吗?”
邬承泽盯着她,没肯定也不否认。
岑宁挣了挣,这一下,力道有所松散,但也不过是让她舒服了点,依旧是被牢牢禁锢着的。
“现在想好怎么叫我了?”
岑宁笑了一下,“你想让我怎么叫你,我就怎么叫,不爱听邬老板,那爱听什么?”
她摆出一副天真好学的模样,甚至还朝邬承泽眨了眨眼。
没有谁会比岑宁更懂的气人。
气息收紧,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邬承泽扯了扯衣领,“你确定想好,要把我当老板了?”
他腾出一只手,抬起岑宁的下颌,逼视着她的眸子里浮现着冷意,“需要我每个月给你多少钱,我对员工可没什么耐心,你想好,叫我一声老板,在任何事情上,你都没有选择和说话的权利,你这样的品级,聘你的那几位数,够不够你挥霍?那点工资,够你摆平多少事?还是,你现在翅膀足够硬了?”
“.....”
岑宁哑口无言。
两人彼此看着对方,僵持了好一会儿,岑宁才突然回过神,自己差点被带偏了。
“明明是你把我当成了员工。”
邬承泽冷呵一声,“你觉得,我邬承泽会对一个员工这么有耐心,带她去滑雪,给她做衣帽间,关心她吃什么饭,跟她废这些话?”
“......”
岑宁又愣了愣。
嗫喏了下唇,“你...你这是在给我表白?”
空气一瞬间就仿佛凝固了下来,有种叫尴尬的分子在空中流淌。
不过很快,邬承泽就否认了,他说,“我只是在告诉你,我不是拿你当员工,你不要.....”
“不要自作多情。”岑宁接了下去,“我知道。”
又是半刻的静默。
然后,岑宁道,“那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说那天给你打电话的女人是谁?”
“这跟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岑宁觉得她必须说清楚,“邬承泽,你说你没有拿我当员工,但你给过我平等的尊重吗?我不在家吃饭,就要给你汇报行踪,我不能去医院看望....”
话刚说到这儿,岑宁突然精准的观察到了,邬承泽陡变的情绪,立刻紧急避险的转了话锋,“我连跟陆燃喝个酒,你都生气,这还是你表弟,可是我却没有资格问你谁给你打的电话,你这样很难不让我觉得,你就是把我当成一只鸟在逗弄,你高兴就哄哄,不高兴,我就得闭嘴,如果....”
话道最后,岑宁抿了抿唇,戛然而止。
邬承泽问她,“如果什么?”
岑宁放低了声音,“如果是这样,我觉得,你妈给的钱更划算些。”
“你还惦记着那五个亿?”
“毕竟...还是挺多的。”
邬承泽深吸了口气,看来是他的警告还不够狠。
他捏紧了岑宁的下巴,“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