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来了,那摆着棋桌的凉亭,便笑声不断。 邬母路过时,刚好瞧见邬老爷子摸岑宁的脸。 邬母回了客厅,邬父正顺着楼梯往下走,客厅里没别人,邬母道,“老爷子这怎么回事,不会真看上岑家那个岑宁了吧。” 邬父看了她一眼,嗤道,“胡说什么。” 邬母道,“我可不是胡说,老爷子刚才摸她脸。” 原先陆母就总阴阳怪气的说,老爷子早晚有一天得被岑宁这狐狸精把魂勾走,邬母还不信。 今天瞧见了,还真不得不多...
岑宁来了,那摆着棋桌的凉亭,便笑声不断。
邬母路过时,刚好瞧见邬老爷子摸岑宁的脸。
邬母回了客厅,邬父正顺着楼梯往下走,客厅里没别人,邬母道,“老爷子这怎么回事,不会真看上岑家那个岑宁了吧。”
邬父看了她一眼,嗤道,“胡说什么。”
邬母道,“我可不是胡说,老爷子刚才摸她脸。”
原先陆母就总阴阳怪气的说,老爷子早晚有一天得被岑宁这狐狸精把魂勾走,邬母还不信。
今天瞧见了,还真不得不多想。
邬父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皱起眉。
恰好这时候,邬承泽从书房出来,邬父问,“去公司?”
邬承泽臂弯搭着件西服外套,一边走一边点头,“嗯。”
邬父便道,“珊珊的姐姐,你不是也认识,找个由头把她给弄走。”
语气是嫌弃的不得了。
邬家上下除了邬老爷子,没人待见岑宁。
邬承泽对岑宁来了邬家这事,表现的很淡然,一点不意外。
他往凉亭那边去的时候,邬老爷子正好吃掉岑宁的将,岑宁输的唉声叹气,邬老爷子意味深长,“你还是太心急了。”
老爷子话中有话,岑宁不是听不明白。
但她现在,前有狼后有虎的,不急怎么行。
“爷爷。”
邬承泽站在邬老爷子跟前时,岑宁正抱着邬老爷子的胳膊撒娇,红唇翘着,娇俏可人。
邬承泽眼底泛着凉意,面上不动声色。
邬老爷子拍了拍岑宁的手道,“好了,你乖一点,让承泽送你出去。”
这正合岑宁心意,她扭着腰身站起来,朝邬承泽扬唇一笑,“那就麻烦邬总了。”
两人走出去时,邬承泽步子迈的极大,他腿本就长,岑宁要跟上他不容易,现在更是被他甩出好大一截。
不过她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跟着。
她的小高尔夫现在正在修理厂躺着呢,今天可是打车过来的,邬承泽敢丢下她,她就敢去跟邬老爷子告状。
“哎哟~”
临到门口时,岑宁忽然高叫了一声。
邬承泽回头就见岑宁瘸着脚,疼的龇牙咧嘴。
“脚崴了,扶我一把。”岑宁伸手向邬承泽求助,弱不禁风的样子。
邬承泽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就那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岑宁,好似再说,我就静静的看你装。
岑宁委屈巴巴,“真的崴到了。”
邬承泽冷笑出声,“你这点雕虫小技,用在老爷子身上就算了,别拿出来丢人现眼。”
说罢,掉头就走,潇洒的一批,真就不管岑宁死活了。
岑宁在后面骂骂咧咧,真是个无情无义的狗男人!
她的脚是真崴了,崴的还是跛了的左脚,现在一着地就疼,只能用着金鸡独立的狼狈姿势蹦过去。
上了车,岑宁累的气喘吁吁。
“去哪?”
邬承泽踩下油门后问她,还真像一个公事公办的司机。
岑宁侧着身看邬承泽,土味情话张口就来,“去你心里行不行?”
邬承泽‘呵’了声,扭头看岑宁的时候,眼里全是轻蔑,“你哄老爷子,用的也是这招?”
岑宁眨眨眼,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邬承泽,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邬承泽笑了,声音又薄又轻,仿佛在嘲笑岑宁不自量力,自作多情。
但岑宁哪会在意这个。
她慵懒的靠在邬承泽的副驾驶上,思考一个问题。
“邬承泽,你说我做你奶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