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天岑宁没再见到邬承泽,期间她也有给邬承泽发消息,但邬承泽一条没回。 男人的态度摆在那里。 她自然不会上赶着去讨嫌。 好在没两天,邬老爷子的生日就到了。 葛薇是不情愿带岑宁去的,但谁让邬老爷子点名邀请了。 当天,岑宁特意去买了新裙子,做了新发型,一头直发被吹的微卷,小v领的黑色吊带长裙,既不会显得不庄重,又不失性感,口红的颜色很红,衬得岑宁越发娇媚。 岑宁是浓颜系美人,这一身...
后面的几天岑宁没再见到邬承泽,期间她也有给邬承泽发消息,但邬承泽一条没回。
男人的态度摆在那里。
她自然不会上赶着去讨嫌。
好在没两天,邬老爷子的生日就到了。
葛薇是不情愿带岑宁去的,但谁让邬老爷子点名邀请了。
当天,岑宁特意去买了新裙子,做了新发型,一头直发被吹的微卷,小v领的黑色吊带长裙,既不会显得不庄重,又不失性感,口红的颜色很红,衬得岑宁越发娇媚。
岑宁是浓颜系美人,这一身打扮下来,靓丽的让人挪不开眼。
葛薇越看眉眼越冷,因为她不得不承认,岑宁的脸和身材真的是一绝。
但好在,她是个跛子,一无是处的跛子!
出门前,葛薇在岑宁耳边轻声讥讽,“你骚成这样,我看你不是去给邬老爷子过生的,而是去爬床的吧?”
岑宁一点都不生气,瞥了眼葛薇道,“那你小心点,指不定哪天岑珊珊得叫我一声奶奶。”
葛薇气结,岑宁嗤笑了一声,扭着她那23寸的蚂蚁腰,上了岑家的车。
葛薇每每和岑宁语言交锋都是败下阵来的,黑着脸朝岑宁的方向啐了一口。
邬老爷子76岁的生日宴,办的很低调,只邀了家里人前来。
岑家三人到时,邬家人已经到齐,不多,邬老爷子膝下一儿一女,加之女婿儿媳,以及孙子邬承泽和外孙陆燃。
岑宁进来时没看到邬承泽,只看到他表弟陆燃,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在那儿拨手机,看到她进来后,短暂的放下手机,朝她勾了勾唇,陆燃长的不错,在江城也是花名在外的。
岑宁和陆燃不熟,但不是没见过,只不过印象不大好,所以岑宁礼貌回以微笑的时候,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敷衍的不能在敷衍。
好在陆燃一点不介意,又拿起他的手机在那回消息。
岑宁轻轻一瞥,觉着按那个点击屏幕的速度,估计不止跟一个妹子在聊天。
岑宁环邬了客厅一圈,没看到邬承泽,但邬老爷子正坐在轮椅上朝她招手,岑宁立刻便扭身去了。
邬老爷子跟岑宁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被打发离开。
邬老爷子的女儿陆母一边跟葛薇说着话,一边注意着那边,就见岑宁的手搭在邬老爷子肩上给他按摩,一脸谄媚样,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邬老爷子把手放在了岑宁的手背上。
陆母瞬间便嫌恶的皱眉,骂了一句,“狐狸精。”
骂完大概反应过来,岑宁的继母还在自己身边站着,陆母道,“我这人心直口快的,你别介意。”
葛薇巴不得陆母多骂几句,哪能介意,只不过她这贤良淑德的名声在外头还是要顾及一下的,遂一副无奈的样子道,“这孩子野惯了,不守规矩,我回去好好说说她,你别和她计较。”
陆母笑了笑,“你还真是贤惠,我要是你,没把她赶出家门都算不错的了。”
岑宁闹出过许多荒唐事,在江城算是臭名昭著。
葛薇道,“不管这孩子多胡闹,我既然嫁给了正国,肯定是要视如己出的。”
这话也只有她自己信,陆母看了眼葛薇,心知肚明葛薇对岑宁的态度,真要视如己出怎么可能把人介绍给周海山那个烂人,但装模作样谁不会,陆母道,“也就只有你这么善良的女人,能教出珊珊这样的好女孩,听说珊珊这次去国外,拿了冠军回来就能升首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