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信。”邬承泽气的扯了扯衣领,“但岑宁,你真的很蠢。” 他大晚上跑过来,就为了羞辱自己? 岑宁又恼又气,直接朝邬承泽扬起手,巴掌没落下就被邬承泽截了。 “你今天打人打上瘾了是么?”他低沉着嗓音,语气不善。 岑宁咬唇,“要你管?” “呵!”邬承泽冷哼,“我倒懒得管你。” 岑宁重重的吸了口气,被邬承泽气的,她酒意都散去了大半,“谁要你多管闲事了,我可没让你来,你自己不要脸跑过来...
“你可以不信。”邬承泽气的扯了扯衣领,“但岑宁,你真的很蠢。”
他大晚上跑过来,就为了羞辱自己?
岑宁又恼又气,直接朝邬承泽扬起手,巴掌没落下就被邬承泽截了。
“你今天打人打上瘾了是么?”他低沉着嗓音,语气不善。
岑宁咬唇,“要你管?”
“呵!”邬承泽冷哼,“我倒懒得管你。”
岑宁重重的吸了口气,被邬承泽气的,她酒意都散去了大半,“谁要你多管闲事了,我可没让你来,你自己不要脸跑过来,关我什么事?”
岑宁今晚像是要将这一段时间的怨气都借着酒意发泄出来,句句难听。
“岑宁!”邬承泽终于按捺不住的加重了语气,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俨然是被气到了。
岑宁笑了,特别特别开心。
她不好过,邬承泽也休想好过。
邬承泽看她笑,深吸了口气,眉间郁色渐缓,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凉,“爽了吗?”
岑宁勾唇,“特别爽!”
“比打岑珊珊的那巴掌还爽?”
岑宁,“如果可以再让我打一次,我会更爽。”
“岑宁。”邬承泽睨着她,“你以为你打了岑珊珊那巴掌能改变什么?”
原来是来为岑珊珊打抱不平的么?
岑宁在心里冷哼一声,紧接着牵了牵唇,“没错,的确什么都改变不了,但我很开心。”
邬承泽轻嗤,轻而易举揭穿她,“你如果真的痛快,就不会把自己喝成个醉鬼。”
岑宁不明白,邬承泽为什么非要撕开她伪装,是因为觉得看她的笑话看的还不够吗?
她吸了吸鼻子,那些糟糕的,愤怒的.....所有的事又全都涌进来她的脑子里。
让她不吐不快,她扬起头来,紧紧的盯着邬承泽,一瞬不瞬的问他,“邬承泽,是不是在你们所有人眼里,都是我岑宁无理取闹,是我欺人太甚,是我像个泼妇一样,处处找岑珊珊的茬?”
邬承泽沉着眸,没说话。
岑宁也不需要他回答,因为答案毋庸置疑一定是肯定的。
她呵呵的笑,“你说我蠢,我却觉得你们才是这世界上最蠢最蠢的笨蛋,竟然会以为岑珊珊那株毒莲花是什么好东西。”
“你知不知道....”她突然捏着邬承泽的胳膊,整个人都开始发抖,邬承泽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稳住,岑宁这才红着眼继续说下去,“你知不知道她怎么欺负我的,小时候我跟她在一家芭蕾舞室学跳舞,她说要和我做好朋友,结果我却不知道,她竟然是岑正国在外面养的私生女,我把她带回家,让她有机会,一点一点的靠近我妈,让她和葛薇钻空子,伤害我妈,等我妈被她们逼疯了,我才知道这些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我恨不得让她们去死,可她们活的好好的,我妈却死了,那么高的楼,她就那么跳下去了,你知不知道有多疼....可这还不够,岑珊珊竟然还要夺走我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繁星是我外婆给我妈,我妈留给我的,那是我的东西,我的.....”
长长的一段话,夹着情绪,岑宁差点就要晕厥了过去,她倒进邬承泽的怀里,不停的抽泣,没有眼泪,可是身体却不断的颤抖。
邬承泽紧紧的握着她两侧的手臂,他低着眼睑,视线落在她的头顶,檀黑的眸子,幽深的触不到底。
隔了好久,直到岑宁的气息在他怀中越来越平缓,渐渐均匀,他才在她耳畔幽幽的开口,“那为什么,不肯给自己找个好的靠山。”
.....
这晚,岑宁睡到一半被疼醒,她的胃在半夜开始痉挛,抽搐的厉害。
房间里漆黑一片,除了她,没有其他人的影子,她刚刚说完那番话,就在邬承泽怀中睡着,后面的事也不大记得了,但看来,是邬承泽把她抱进卧室的。
岑宁挣扎着起身开了灯,头疼的也厉害,酒店里,没有备药,她只能想办法出去,联系前厅的人。
手捂着胃,跌跌撞撞的走出卧室,岑宁顺手打开客厅的灯,灯开的一瞬间,却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邬承泽,竟然一直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