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果然不是小孩了，刚刚的情态，的确是……很诱人。

「那我们走吧。」

栀乔拎上包走过去主动地挽上随砚的胳膊，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栀乔挽着随砚胳膊下车，进场前踮起脚尖跟随砚小声地说：「阿砚，我今天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随砚看着栀乔亮晶晶的眼睛：「小乔从来就没有让我失望过。」

栀乔很快地融入了这场为了合作而开办的酒会，去见随砚的合作伙伴的时候栀乔也大大方方地跟他们碰杯寒暄，过了会儿栀乔去了一趟洗手间补口红，出来就看见随砚在跟一位年龄相仿的女人聊天。

栀乔走到酒桌跟前拿起香槟吃小食，中途看了几次随砚，看起来还是那副冷淡又礼貌的模样，栀乔又拿了杯颜色好看的饮料喝，感觉肚子差不多饱了才慢悠悠地向随砚走去，那女人也跟随砚互相点点头后转身离开。

栀乔走了几步就感觉有点儿晕，走到随砚身边软软地扒住他胳膊：「那个是谁啊？」

随砚摸摸她的小脑袋：「是合作伙伴。」

栀乔「喔」了一声靠在随砚肩头。

「怎么，小乔吃醋了？」

「没有……」

随砚感觉栀乔说话语气有点儿不对劲，伸手抬起她脸看了看，有点儿红，目光又有点儿迷迷糊糊的，随砚又摸摸栀乔的手，有点儿烫。

「刚刚喝什么了？」

栀乔看了看随砚看着自己担忧的目光，噘了噘嘴，伸手指了指那边的桌子。

随砚看了一眼，心下了然。

「走吧，回家。」

栀乔拉住他，舌头有点儿打结但是义正词严地说：「酒会……酒会还没结束呢……走……走什么？」

随砚敲敲栀乔的额头：「因为某个小醉鬼偷喝酒喝多了。」

栀乔不服气：「你说谁是小醉鬼？」

随砚叫来秘书跟他嘱咐了几句之后就揽着栀乔往外走。

栀乔还不依不饶地扯着他的衣摆：「你说谁是小醉鬼，你说不说……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