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息凝神了好久。 头顶才传来于敬亭含着半分冷意的低沉嗓音,“要吃糖?” “不是。” 穗子自然知道不是糖的问题,她抬起头来,连连摇头解释,“我没有....唔.....” ‘没有联系过洛怀舟’这几个字,未出口,就全数被堵住。 于敬亭吻住了她,他扣着她的后脑勺,霸道,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屏息凝神了好久。
头顶才传来于敬亭含着半分冷意的低沉嗓音,“要吃糖?”
“不是。”
穗子自然知道不是糖的问题,她抬起头来,连连摇头解释,“我没有....唔.....”
‘没有联系过洛怀舟’这几个字,未出口,就全数被堵住。
于敬亭吻住了她,他扣着她的后脑勺,霸道,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唇舌交缠,穗子的头皮都在发麻,直到呼吸将尽,于敬亭才松开了她。
穗子的唇,被吻的通红,娇艳欲滴。
于敬亭的手,捏着她下颌一侧,手指抚着她的唇瓣而过,语气沉沉,“穗子,你该庆幸,他的糖你没吃。”
所以——
他刚才吻的那么凶狠,只是为了知道,她有没有吃糖?
一颗糖,有必要这么在意?
“那如果吃了呢?”
这一刻,穗子不知为何就抬眸看着于敬亭,问出了口。
于敬亭盯着她的眼睛,穗子那双眼,带着探究,好似在妄想从他的身上,获取某种答案。
“你在以为什么?”
他落在她后脑勺的手,轻抚了两下,姿态亲密温柔,眼底却夹着丝淡淡嘲意,“你以为所有人都会为你着迷?恋恋不忘?”
穗子心里一滞,随后眨了眨眼睛,“我当然不会......”
“是吗?”于敬亭轻扯唇角,打断她。
随后站直了身子,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难道没有因为那些糖,而以为,洛怀舟心里还有你?”
于敬亭的视线过于锋利,穗子紧抿着唇,想逃避,但于敬亭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直接嵌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漆黑的眸,愈发深沉。
“他心里有没有你,你这么在意?”
他眯了眼,嗓音格外的冷。
穗子心里‘咯噔’了一下,在于敬亭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下,她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我没有。”
就连否认的声音,都像是挤出来的。
“呵!”
还装!
这话说出来,恐怕穗子自己都不信。
但于敬亭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而是冲着穗子冷冷一嗤,“别太自信,他能抛弃你,就说明他不够爱你。”
这样的事实,哪需要他说呢?
穗子睁大眼,眼底半分波动都不敢有。
于敬亭松开她下巴的那刻,穗子终于卸下了一口气,从刚才的紧张感中缓解过来,穗子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
知道?
于敬亭冷睇了她一眼。
知道,为什么直勾勾盯着那人看?
知道,为什么红了眼?
她知道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最好记得,你现在是岑太太。”
心口堵着沉闷的郁气,于敬亭扯了扯衣领,随即眼睛直直的盯住穗子,是警告也是提醒,“我于敬亭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于敬亭走的时候,门被摔的很响。
但这样的情绪,已经不会让穗子生出半分非分之想了,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因为沈璃的那句‘宠爱’扰乱的心智,又因为于敬亭对一颗糖的在意,生出的那丝怀疑,真的是十分可笑的。
于敬亭是是谁?
他怎么可能会吃醋,他的怒气,只来源于,男人的领地意识。
她穗子现在,头顶岑太太头衔,就是他于敬亭的人,觊觎她的人该死,她若是有二心就更该死。
而至于所谓的‘宠爱’,和他对她的纵容,说到底,也只是一种生活情趣,有关于心情,无关于爱。
为什么感情里,大多受伤的都是女人。
因为,男人永远清醒,女人太容易迷失,上头。
好在,她穗子,身经百战,百毒不侵。
不然不知道得在于敬亭身上,死多少回。
于敬亭现在走,对穗子来说也是好事,她没有去紧张,反而松了一口气。
总好过,像刚才那样。
于敬亭那双眼盯着人时,穿透力太强,穗子总觉得自己但凡不小心流露出一丝细微的表情,都会被看穿。
但态度还是要端正的。
穗子给于敬亭发去微信。
【我知道的,我是岑太太。】
【我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消了气,记得来看我,我一个人在医院也害怕。】
.......
穗子没说谎,每一句,都是真诚的。
她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自己是岑太太。
她同样没有主动联系过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