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仙越是这么说,齐词意和吴曼枝就越是觉得她温柔善良,越觉得沈颜卿狠毒。齐词意笑着问沈江仙:“你和太子殿下的婚期定下来了吗?我和曼枝都等着喝你的喜酒!”沈江仙的脸上有了几分羞涩之意:“哎呀,婚嫁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吴曼枝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全京城谁不知太子殿下对你情有独衷,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有什...
沈江仙越是这么说,齐词意和吴曼枝就越是觉得她温柔善良,越觉得沈颜卿狠毒。
齐词意笑着问沈江仙:“你和太子殿下的婚期定下来了吗?我和曼枝都等着喝你的喜酒!”
沈江仙的脸上有了几分羞涩之意:“哎呀,婚嫁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问题让我怎么回答?”
吴曼枝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全京城谁不知太子殿下对你情有独衷,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江仙露出娇羞的表情:“昨天太子殿下说禀过皇上和皇后之后,就会到府里来下聘……”
她一副说漏嘴的表情:“这事还没有定下来,你们千万不要往外传!”
吴曼枝和齐词意跟她交好,很大原因是因为她和宁致远走得很近,她很可能会成为太子妃。
两人得到了她肯定的答案,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好好收拾沈颜卿,讨好沈江仙。
她们走后,沈江仙的嘴角微微上扬,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
就在昨天,宁致远让人给她送来了补品,里面还有一封他的亲笔信。
他在信中让她把身体养好,等他来娶她。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承诺娶她,她一想到再过段时间她就成了人人羡慕的太子妃,嘴角忍不住上扬。
之前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她的苦没有白吃!
对国子监而言,山塌了,学生的学习却不能耽搁,第二天就恢复正常上课。
宁长平又跑王府来接沈颜卿,却见崔瑾容骑着一匹马跟他们同行。
宁长平开心地问:“哥哥,你是因为昨天山塌了,所以担心我们,今天送我们去国子监吗?”
崔瑾容不置可否,沈颜卿替她回答:“王爷在国子监谋了个差事。”
昨天晚上国子监那边送来了帖子,请崔瑾容到国子监做武习夫子,他答应了。
宁长平十分意外:“什么差事,是去国子监做山长吗?”
崔瑾容:“……”
沈颜卿嘴角轻抽,是亲妹妹无疑了。
她一脸玩味地看着他,他只得解释:“是去做武习夫子。”
宁长平更开心了:“这个好!哥哥,以后要是有人欺负我和嫂子,你帮我们揍他们!”
她其实不太明白山长对国子监意味着什么,毕竟她一年到头也难见那位神出鬼没的山长一回。
但是武习夫子的好处就显而易见,她也算上头有人,打架不吃亏!
沈颜卿看着崔瑾容一脸无语的表情,憋笑憋得肚子疼!
三人到山门的时候,守在门口的还是昨天的侍卫和夫子。
这一次因为井拾余早有交待,直接就放他们进去了。
只是他们走后,那位夫子轻撇了一下嘴:“秦王一介皇子,虽然跑到国子监来当夫子。”
侍卫接话:“到国子监当夫子不丢人,丢人的是所有成年皇子要么去封地就蕃,要么在朝中有实职。”
“他只在国子监当夫子,就真的……”
一粒石子飞过来打在他的哑穴上,他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万分惊恐地朝前看去,却见崔瑾容恰好转身,面具下的眼睛冷厉如刀。
他吓得直接跪在地上,生怕崔瑾容一剑把他给削了。
夫子在旁看到后吓得捂紧自己的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崔瑾容已懒得看他们一眼,单后负在身后,优雅从容地走进教务处。
井拾余早就在那里等他们了,他一看见他们就笑呵呵地说了好些客套话。
可惜崔瑾容戴着面具,看不到一丝表情,沈颜卿睁着桃花眼看他瞎扯。
宁长平则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井拾余:“……”
他心累!
国子监原本只有宁长平一个麻烦,来个沈颜卿也就算了,再来一个崔瑾容!
这仨凑一起,武力值、伤害值、破坏值都高到可怕,偏这仨一个都拒绝不了!
他真担心朝阳山余下的两座山峰也保不住!
他花白的胡子抖了抖,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我们昨夜已经商议了,秦王妃既然精通阵法,以后就在国子监跟我学阵法!”
在国子监,是有分开的大课堂的,优秀的学生还能单独拜师。
沈颜卿看向井拾余,给了一个“你确定?”的眼神。
井拾余被她这记眼神吓得抖了好几下,硬着头皮解释:“秦王妃昨天遇险,是国子监保护不周。”
“再加上秦王妃在阵法上很有天份,所以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由我亲自教秦王妃。”
崔瑾容冷幽幽地眸光朝沈颜卿飘去,她在阵法上很有天份?
沈颜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沉声道:“我要阵法上很有天份?我怎么不知道?”
井拾余觉得这是拍她马屁的大好机会:“那是秦王妃以前没有发现自己这方面的能力!”
“不说别的,就你昨天破的剑阵,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