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颜卿一本正经地道:“这些金子王爷送我了那就是我的,哪里有拿自己家的钱去贴别人的道理?”崔瑾容:“……”对于她的抠门他算是见识到了!敢情银子这些东西只要是她的,她就不会再拿出来?重点是,听她这么说,似乎还很有道理!沈颜卿拿着刚从莫离那里讹过来的银子道:“唉,真穷!以后还要养孩子,这点钱可怎么够?”
沈颜卿一本正经地道:“这些金子王爷送我了那就是我的,哪里有拿自己家的钱去贴别人的道理?”
崔瑾容:“……”
对于她的抠门他算是见识到了!
敢情银子这些东西只要是她的,她就不会再拿出来?
重点是,听她这么说,似乎还很有道理!
沈颜卿拿着刚从莫离那里讹过来的银子道:“唉,真穷!以后还要养孩子,这点钱可怎么够?”
崔瑾容:“……”
崔瑾容到如今终于明白一件事,就沈颜卿这性子以及她那见鬼的算法,她就算有座金山,也是个大抠抠!
沈颜卿挽着他的手道:“王爷要养王府和无妄宗那么多人,我也得养我的门派,压力好大!”
“王爷,为了帮我们的孩子挣下不错的基业,你以后得配合我在家里赚钱。”
崔瑾容:“……”
所以,绕了这么一大绕,她又把她绕了回去?
他头都大了!
崔瑾容的眼里有些无奈,他娶的是个什么媳妇?
接下来的几天相对风平浪静,京中并没听到任何异常。
沈颜卿却有一种暴风雨前平静的感觉,她觉得很快就有大事要发生。
很快就到了中秋节那天,成明帝之前让她去一趟国子监,她一直没有去。
下午要见成明帝,在见他之前,她得去见一下程立雪,要不然就算是抗旨,怕是会被成明帝问责。
沈颜卿晃悠悠地到国子监的时候,值守的侍卫和夫子一看到她头都大了。
如果说上次她在林子里算是名扬国子监,只是在学生中出名,顺便成了国子监的刺头的话。
那么前几天明月楼一仗,她便是在国子监的教习和夫子中扬名,成了国子监里无人敢惹的存在。
毕竟她连立于神坛的程立雪都敢拉下来打。
那天程立雪吐血之后,这几天一直都在屋子里没有出来。
沈颜卿一路走过来,众教习和夫子都停下来看她,眼神一言难尽。
她没理会他们,径直往程立雪的屋舍走去。
井拾余怕她进去杀人灭口,忙拦着她道:“祖宗,我求你了,留山长一条命吧!”
沈颜卿有些好笑地道:“瞎咧咧什么?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吗?”
井拾余在心里道:“你虽然不太会直接杀人,但是有时候不杀人,却比杀人还可怕!”
“你自己是不是个大魔头,你心里没点数吗?”
他面上却道:“你这么聪明可爱,怎么可能会是大魔头?”
“那天的事情虽然是山长不对,但是你也给他终身难忘的教训了,不如放他一马吧?”
沈颜卿瞪了他一眼:“我奉旨来见山长,你要是再阻拦我就是抗旨!”
井拾余立即跳到一边,对她比了个请的手势:“您请!”
如果是成明帝让她来的,那么她今天应该不会杀了程立雪。
沈颜卿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计较,只道:“你那天表现不错。”
井拾余在她身后点头哈腰:“那是您教导的好!”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后他已经发现,她之前整他的那些手段真的不算什么。
果然,有对比才有幸福。
沈颜卿没再理他,径直进了程立雪的房间。
她往屋里走的时候恰好遇到程立雪的书僮,书僮看着她瞪大眼睛,如同撞见鬼一样。
她笑眯眯地打了招呼,然后走到内室。
她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药味,不算太浓烈。
程立雪正坐在窗边的案前写着什么,听到脚步声只道:“来了?”
沈颜卿嘻嘻一笑:“父皇下了旨意,我当然要来。”
程立雪没有回头,只道:“来看看我死了没有吗?”
沈颜卿回答:“不知道,他说让我来看你,那我就来看看呗!”
她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如果没有成明帝的旨意,她可能根本就不会来看他。
此时见他又恢复了以往那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了解他的人,怕是还以为他品质高洁。
程立雪轻咳了两声,又叹了一口气:“有你这个弟子,我迟早会被你气死!”
沈颜卿嘿嘿一笑:“你这不还没死嘛!”
程立雪:“……”
他放下手里的笔,问她:“你那天到底是怎么作弊的?”
沈颜卿瞪了他一眼:“作弊?你看不起谁啊!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会作弊!”
程立雪白了她一眼,她正直?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他淡声道:“不说就不说,不管怎么说,那一次都是我算计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他说完看着她十分郑重地道:“对不起。”
他如此郑重地道歉,倒让沈颜卿有些意外。
只是这样的道歉,她不打算接受。
如果她弱一点,崔瑾容配合得差一点,那一次就会被他们害得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