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歌那封信的内容很简单,总结出来只有一句话: 若崔瑾容护不住颜卿,就滚。 崔瑾容看这封信的时候,苏乐天在旁偷瞄了一眼,觉得沈九歌不是一般的霸气。 普天之下,也只有沈九歌能这样对崔瑾容说话。 现在崔瑾容又要看沈九歌的信,苏乐天比崔瑾容本王还要激动,十分好奇沈九歌又写了什么。 崔瑾容扭头冷冷地扫了苏乐天一眼,他伸手的...
沈九歌那封信的内容很简单,总结出来只有一句话:
若崔瑾容护不住颜卿,就滚。
崔瑾容看这封信的时候,苏乐天在旁偷瞄了一眼,觉得沈九歌不是一般的霸气。
普天之下,也只有沈九歌能这样对崔瑾容说话。
现在崔瑾容又要看沈九歌的信,苏乐天比崔瑾容本王还要激动,十分好奇沈九歌又写了什么。
崔瑾容扭头冷冷地扫了苏乐天一眼,他伸手的脖子来不及收回,忙努力挤出一抹笑,看着十分狗腿。
崔瑾容满心鄙视,这货装得再狗腿,也改变不了他大尾巴狼的德性。
崔瑾容转过身,把信展开。
这一次沈九歌还是只有一句话:“再过几天颜卿生日,你好好操办一下。”
崔瑾容:“……”
他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因为他发现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他居然不知道沈颜卿的生日!
倒不是他不关心沈颜卿,而是她从来没有说,他在这方面又是个粗心的,也没有问过。
原本两人成亲时,是要合庚帖,上面会有双方的出生日期。
可是当初沈颜卿是替沈江仙嫁给他的,所以最初的庚帖上面的生日写的是沈江仙的。
苏乐天见他的身形僵硬,脸色也有些难看,便觉得自己猜对了,沈九歌果然又骂他了!
苏乐天安慰他:“姑父一向护短,这一次你没照顾好颜卿,让她被人掳走,他骂你几句也是正常的。”
崔瑾容听到这句话却突然反应过来,扭头一看,果然看见桑砚正在观察他。
他知道他要是一个应对错了,就会传到沈九歌的耳中。
于是崔瑾容端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道:“你胡说什么,岳父没有骂我,只是让我给颜卿过生日而已。”
苏乐天有些意外,崔瑾容十分淡定地对桑砚道:“你给岳父传消息,我会给颜卿过一个盛大的生日。”
桑砚的表情有些古怪,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桑砚一走,崔瑾容就问苏乐天:“颜卿生日是哪一天?”
苏乐天本是人精,一看这架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看着他问:“你该不会不知道颜卿的生日吧?”
崔瑾容的表情略有些不自然,冷眼看着苏乐天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快说!”
苏乐天轻咳一声道:“我也不知道。”
沈颜卿对过生日之事相对平淡,并没有在第一城过过生日,所以苏乐天也不知道。
崔瑾容又看向沈以深,沈以深忙道:“颜卿自小在庄子里长大,从来没在府里过过生日,我也不知道。”
崔瑾容怒了:“你们两个做为他的兄长,居然都不知道她的生日?”
苏乐天和沈以深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羞愧。
他们两个都是沈颜卿半路出家的兄长,平时是真关心她,但是他们自己都不过什么生日,又哪里会去问沈颜卿的生日是哪一天?
沈以深怼了一句:“你做为颜卿的相公,不也不知道她的生日,你凭什么说我们?”
“我们和颜卿再亲,能亲得过天天躺一张床上的枕边人?”
崔瑾容:“……”
他觉得这一次他要完了!
要是让沈九歌知道他连沈颜卿的生日都不知道,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沈颜卿嫁给他了。
宁长平在旁弱弱地举起手道:“哥哥,我知道嫂子的生日,是五月二十,她说这个日子很特别,是什么我爱你。”
崔瑾容:“……你怎么知道的?”
宁长平回答:“我有一次和嫂子闲聊时她说的。”
崔瑾容一听这话先是松了口气,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沈九歌说过几天是沈颜卿的生日,这话明显是诈他的!
所以他刚才在桑砚面前算是露了底!
崔瑾容反应很快,当即道:“莫离!”
莫离忙站起来,崔瑾容吩咐:“去揍桑砚一顿,最好揍得他不能自理。”
门口偷听的桑砚:“……”
他赶紧逃跑。
只是他没跑几步就被莫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钵大的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
桑砚急道:“住手!我保证不把这事传回去告诉国主!”
苏乐天:“……”
沈以深:“……”
两人对视一眼,论黑心,怕没有人能比得上崔瑾容。
这反应速度,当真是一等一!
崔瑾容淡声道:“莫离,这一顿先欠着,他若行事不妥,往死里打。”
桑砚:“……”
他觉得国主让他记录崔瑾容的反应,那是在要他的命!
他此时心里无比纠结,把消息如实传回去会被崔瑾容打死。
他若不如实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