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里,拿起手机给他打了通电话,看着他很快接通:“喂,老婆。”“老公,我想你了。”我轻声说,嗓音有些沙哑。翟浩紧张道:“出什么事了吗?别怕,有老公在。”“没有,就是突然很想你,我在家等你,你早些回来。”翟浩一口答应了,挂断电话后,我正想驾车离开。突然听见卢念雪意味深长地问:“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思影她还没有察觉吧?”...
我极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说了句“知道了”,笑着离开了公司。
我想要给翟浩打电话,打开手机的一瞬间,我看着屏保上我与他的结婚照,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骗我?为什么要辜负我对他的信任?
此刻我才开始懊悔,我原本以为男人就像风筝,无论飞得再高,只要线在我手中就行。可事实上我给他的信任就像风筝线,飞得越远便越容易断裂。
我没有拨通电话,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再去相信他说的话。
我也不愿意余生都活在欺骗与谎言中。
转眼又到了周五,这天我没去上班,在租车平台上租了一辆不起眼的小车。
下午三点,我将车子停在翟浩的公司楼下,双眼死死盯着大厦的车库出入口。
我一方面想要查出真相,另一方面又祈祷着翟浩不要出现。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为他辩解:这一切是场误会,翟浩没有出轨,他从来就没有背叛过你。
四点刚到,一辆熟悉的蓝色SUV从车库驶了出来。
车子从我车前飞快驶过,我看见除了翟浩,副驾驶的位置还坐了一个短发女人。
速度太快,我看不清是谁。
心脏刺痛得厉害,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了我的心口处,让我窒息得喘不过气来。我的情绪崩溃到了极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一踩油门跟了上去。
翟浩的车子一路开出主城区,进入了郊区。
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一间精神病院外。
这间精神病院我虽然来得很少,却并不陌生,因为我的母亲就住在这儿。
看着车窗外洁白的建筑,我愣住了。
我有多久没来过这里了?久到我已经记不清日子了。
当年母亲抛下我和长姐,与人私奔,伤心的父亲一病不起,最终撒手人寰。
后来母亲又被那个男人抛弃,在郁郁寡欢中患上了精神病,善良的长姐担负起了赡养她的责任。
可我今生今世都无法原谅她。
无法原谅一个自私出轨的人。
车库里,翟浩和女人下了车,我这才看清那个女人竟然是比我大十岁的长姐卢念雪。
“谢谢你和我一起来看妈妈。”卢念雪笑着说,“就连小真也经常说起,说她小姨父是个好男人呢。”
翟浩温和道:“不用跟我客气,思影是我老婆,我替她照顾母亲也是应该的。而且小真也是个好孩子,她也差不多该到了吧。”
宋小真是我的侄女,今年二十二岁,性格和我姐一样善良。
我的心里突然一阵内疚,原来翟浩每周五提前下班,就是为了帮我探望母亲。
一想到这些天来对翟浩的怀疑,我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坐在车里,拿起手机给他打了通电话,看着他很快接通:“喂,老婆。”
“老公,我想你了。”我轻声说,嗓音有些沙哑。
翟浩紧张道:“出什么事了吗?别怕,有老公在。”
“没有,就是突然很想你,我在家等你,你早些回来。”
翟浩一口答应了,挂断电话后,我正想驾车离开。
突然听见卢念雪意味深长地问:“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思影她还没有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