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烟浑身一颤,他也知道,对她已经没什么可以惩罚的了,因为她连自己都无所谓了。唯一能真正折磨到她的,只有江颐。所以他每次都用江颐,把她的心一遍遍捣碎,又一遍遍的粘黏起来,一遍遍看着她卑微的,向他摇尾乞怜。她红了眼,却倔强的不肯掉下眼泪,当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时候,也就是她最无所畏惧的时候。“你真是个疯子。”“呵呵。”他用力丢开温烟,...
温烟浑身一颤,他也知道,对她已经没什么可以惩罚的了,因为她连自己都无所谓了。
唯一能真正折磨到她的,只有江颐。
所以他每次都用江颐,把她的心一遍遍捣碎,又一遍遍的粘黏起来,一遍遍看着她卑微的,向他摇尾乞怜。
她红了眼,却倔强的不肯掉下眼泪,当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时候,也就是她最无所畏惧的时候。
“你真是个疯子。”
“呵呵。”他用力丢开温烟,她孱弱地身子如落叶般摔倒在地,“你现在才知道吗?还是我表现的不够明显?”
下一秒,陆谦坐直了身体,淡淡道:“在江颐没抓到前,就先收点利息。”
温烟感知到他周身气息的变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一种熟悉的恐惧感,再次涌上心头。
“进来。”
温烟猛地回头看,卧室的门推开,进来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来到温烟身边,却没有看她。
“霍总。”
陆谦瞥了眼温烟,云淡风轻地说了句,“给我打断她的腿!”
温烟愕然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陆谦,而他却对温烟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这样,你就不会跑了,是不是?”
温烟手指死死攥着衣服,浑身抖如筛糠,她明明这么害怕了,都不肯求饶。
温烟呆呆的坐在地上,头疼得厉害,她脸上的血色尽褪,单薄的身子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到,眼神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绝望。
“为什么……是我?”
陆谦看了她一眼,她声音虚弱,“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非得是我?”
多大的债啊,让他这么费尽心机的折磨她?
她是刨了他的祖坟,还是毁了他的姻缘,亦或是断了他的前程?
如果是,她就认了,活该被陆谦如此折磨。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陆谦眼神变了变,忽地他揪起温烟的衣领,将她拽了起来,温烟踉踉跄跄地站在原地,随时都会倒下去。
“为什么不能是你?温烟,从你决定逃跑的那一刻开始,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我当真有这么可怕,让你拼了命的都要跑?我对你不够好吗?”
温烟张了张嘴,却又语塞,他对她好吗?
他怎么好意思问出这种话的。
“我养一只狗,出去了都知道回家,而你,却只想着逃跑。”
“那你会威胁狗的家人吗?”温烟问他,大概是脑子烧糊涂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陆谦眉眼冷峻,暴怒的因子即将突破桎梏,他猛地将她丢开,反手夺过下属手里的铁/棍。
温烟摔倒在床上,她瞧见那根铁/棍,瞳孔剧缩。
旁边的两人也是面面相觑,面露惊骇,霍总这是真疯了啊。
程羿急忙开口,“霍总,江小姐还发着高烧!”
陆谦充耳不闻,他扬起手,狠狠朝着温烟落下。
温烟下意识闭上眼,缩成一团,铁/棍划破空气,呼啸而来的风冷冽刺骨。
“嘭——!”
温烟死死闭着眼,仿佛看到死神在向她招手。
但她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疼痛,她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陆谦森寒的目光。
下一刻,他扔掉棍子,回到沙发点了支烟。
温烟扭头看去,墙壁上多了一条裂缝。
程羿也是捏了把汗,他注意到陆谦的手,虎口都被震裂了,照陆谦刚才那力道砸下去,温烟怕是没有活路。
陆谦的手震得发麻,以至于拿着烟,都在微微发抖,这是程羿第一次看到陆谦如此失控的一面。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诡异,房间里落针可闻。
陆谦用力吸了两口烟,神色才稍微平静下来,一旁的电话在响,是霍邢打来的,但是他没接。
抽完一支烟,陆谦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碾灭,但是第一次没有灭掉,第二次他用力,整个烟蒂都被压缩成一团,那团火星黏在他指尖,把陆谦烫到了。
下一秒,他随手抓起烟灰缸砸向地面,厚厚的烟灰缸弹起,准确无误的砸在了温烟的腿上。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温烟连叫都没能叫出来。
陆谦站起身,抓起手机,头也不回地走了,声音从门口飘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这房间一步!”
程羿和另外一人面面相觑,随后看了眼温烟,也急忙跟着走了。
房间里只剩温烟一人,她手指摁着小腿,一脸痛苦之色,额头冒出豆大的汗。
足足缓了20分钟,温烟才缓过劲来,脸上已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她颤抖的伸出手,撩起裤脚,被砸中的地方紫里透红,高高肿起。
霍家。
霍邢正在屋里发脾气,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遍。
陆谦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烟灰缸朝着他飞过来,他微微偏头,烟灰缸贴着他耳边擦过,直接飞出了大门。
“你还知道回来?”霍邢朝着他便是一顿破口大骂,“这就是你说的计划?消息前一秒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