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上去,声音轻轻的,“小烟,你又逃学了吗?”“关你屁事。”温颐头也不回,语气不善。“那你,可以不去酒吧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着。温颐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看她,路灯将他眼底的憎恶映得格外清晰。“我在酒吧驻唱,至少是凭本事赚钱,不像你,只会靠男人,你没资格对我说教!”...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在门口等他就行了。”
“也行,那祝你们今晚约会愉快哦。”
顾箬笑笑不说话。
等到外面彻底没声了,陆谦才放开温烟,她柔软的身体跌坐在马桶上,紧捏着胸前的衣服,手指在微微发抖。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认识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似乎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到她眼眸中不同寻常的波澜。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温烟道:“晚上八点。”
说罢,他走了出去。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像以前一样,他告诉她确切的时间,让她准时到那个地方,没有多余的语言。
不,这次他又加了一句,“我有话和你说。”
二十分钟后,温烟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同事们都已经散了。
温烟今天要值班,到凌晨两点,期间陆谦给她打了电话,她没接。
一直以来,温烟从未忤逆过他,他说几点到,哪怕是刮风下雨,她都会准时到地方。
但这次,她想任性一回。
他都快要结婚了,再去打扰,别说温颐,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
陆谦只打过一次,她没接电话之后,他没有再打过来。
温烟暗自松了口气。
凌晨一点半,医院来了几个急诊。
她被叫过去帮忙,一进门,她看见温颐鼻青脸肿的坐在那里,胳膊上有道伤口,鲜血直流。
和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个少年,温烟认识,那是温颐的朋友。
“这是怎么了?”温烟心中一紧,忙走过去,拿起止血钳和酒精帮他处理伤口。
温颐没回答他。
倒是另一个男生不服气地开口,“酒吧里有人找事儿,看不惯就打起来了。”
温烟手指微顿,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温颐脸上。
他别过头,一副嫌弃的模样,似乎一句话也不愿和温烟多说。
处理好伤口,温烟用纱布帮他包扎完毕,温颐起身就要走。
温烟喊住他,“你等等,我跟你一起。”
她差不多也到时间了,她回去换了衣服,拿出储物柜里的单肩包走出医院。
温颐虽不待见她,但还是乖乖在医院大堂等着。
他想,这么晚了,那个傻女人自己回家搞不好就被人卖了。
温烟见他等自己,眼中流露出一抹暖意。
温颐也不说话,转身往外走,他脚有些跛,走路一瘸一拐,每每看到他这个背影,温烟心里就止不住的心疼。
她追上去,声音轻轻的,“小烟,你又逃学了吗?”
“关你屁事。”温颐头也不回,语气不善。
“那你,可以不去酒吧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着。
温颐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看她,路灯将他眼底的憎恶映得格外清晰。
“我在酒吧驻唱,至少是凭本事赚钱,不像你,只会靠男人,你没资格对我说教!”
温烟心口一疼,对于温颐的话,她百口莫辩。
“没话说了?”
温烟紧抿着唇,良久,她缓缓抬头,脸色苍白无力,“小烟,我…没花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