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兮怔怔地望着他，程宴却依旧回到卧室，再出来时，已经穿好了衣服。 外面，魏火把怀颐死死抱住，他焦急地说道：“大哥，赶紧住手吧，你这是扰民了啊，一会儿保安该来了！” “放开！”怀颐挣扎了一下，扬起铁/棍正要砸，魏火猛地抓住他胳膊。 “行了！有什么事不能回去说？就算你姐在里面，你进去了又怎么样？把人打一顿，然后再让你姐到处求人把你从局子里救出来吗？”...
怀兮怔怔地望着他，程宴却依旧回到卧室，再出来时，已经穿好了衣服。
外面，魏火把怀颐死死抱住，他焦急地说道：“大哥，赶紧住手吧，你这是扰民了啊，一会儿保安该来了！”
“放开！”怀颐挣扎了一下，扬起铁/棍正要砸，魏火猛地抓住他胳膊。
“行了！有什么事不能回去说？就算你姐在里面，你进去了又怎么样？把人打一顿，然后再让你姐到处求人把你从局子里救出来吗？”
怀颐死死攥着铁/棍，此刻他的眼神，充斥着杀意，魏火丝毫不怀疑他进去后会杀人。
不过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大，周围的邻居直接电话把物业都叫来了。
十几个物业手里拎着家伙，纷纷冲了过来，以极快的速度将两人制服。
“别动！”
魏火被摁在地上，他急忙开口，“大哥，都是误会，轻点轻点，我们马上就走了！”
“误会？整层楼的业主都打电话来投诉了！还敢说误会，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们......”魏火瞄了眼怀颐，后者和他差不多，被几个人摁在地上，手里的铁/棍也被抢走了。
“行了，你们也别说了，有什么话留到警局里去说吧。”物业经理看了看手里的铁/棍，冷笑道：“年纪不大，胆子不小，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闹事，把人带下去！”
“放开！我自己走。”怀颐挣扎了一下，但没什么用处。
保安将两人带下去，不到片刻，警车就来了。
程宴打开门，人已经不见了，他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又瞥了眼门上的凹痕。
怀兮也跟着走了过来，看到这门上的痕迹，暗自心惊。
“你的债，又多了一笔。”程宴手指敲了敲门，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怀兮咬了咬唇，没说话。
程宴看样子不打算待在这里了，见他要走，怀兮急忙关上屋里的灯和门，跟着他一块往电梯走去。
“程先生，我弟弟他......”
“你弟弟。”程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管好你弟弟，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我知道了。”怀兮低下头，手指有些发抖。
电梯门缓缓关上，两人并肩站在电梯里，程宴漫不经心地开口，“如果他不是你弟弟，你知道他这是第几次死了吗？”
“对不起。”
“你似乎觉得，对不起可以解决任何问题？”
怀兮浑身一僵，她飞快地抬头看了眼程宴，又默然垂首，她张了张嘴，好像除了对不起，她没有别的话可说。
电梯里陷入了沉默，好在没一会儿，电梯到了一楼。
她看着下面亮着的负二层，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是一走了之，还是跟着他下负二层。
但给她考虑的时间并不多，当电梯门打开，她见程宴没说话，便疾步走出电梯。
她不敢回头，抓着包，一直朝着小区外面走去。
直到走出小区，呼吸道新鲜的空气，怀兮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但她又想到了怀颐，她拿出手机给怀颐打电话，但电话打通，又被对面挂了。
怀兮又打了一遍，这次电话接通，但说话的却不是怀颐。
“你好，请问你是怀颐的姐姐吗？”
“把手机还给我！她不是我姐！”
怀兮呆呆的站在路边，夜里袭来的风，吹起她耳边的发丝，在空中像雾一样萦绕。
寒风冷得彻骨。
片刻后，一辆黑色的宾利出现在她面前，怀兮回过神，看到车里那张冷峻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