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逢春更恨,每次一提到宁深,话里话外都是刺。 “都学过课本吧,有篇课文叫《伤仲永》,说的就是某些人,仗着有几分天赋,不学无术,逃课旷课,偏偏教授还偏爱他,等到哪一天他天赋耗尽,泯然众人的时候,我看谁哭得最惨!” 周教授踏进教室,听到的正好是这番话,眉头皱了一下,但没说什么。 高逢春是白教授的得意门生,动高逢春就是打白教授的脸。...
所以高逢春更恨,每次一提到宁深,话里话外都是刺。
“都学过课本吧,有篇课文叫《伤仲永》,说的就是某些人,仗着有几分天赋,不学无术,逃课旷课,偏偏教授还偏爱他,等到哪一天他天赋耗尽,泯然众人的时候,我看谁哭得最惨!”
周教授踏进教室,听到的正好是这番话,眉头皱了一下,但没说什么。
高逢春是白教授的得意门生,动高逢春就是打白教授的脸。
没必要。
可高逢春不依不饶,在点名的时候故意抬杠。
“宁深不在,逃课了,而且所有人都看到了,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要是不处分,其他同学有样学样怎么办,校纪学风还要不要了?”
“上一个这么嚣张的同学直接被记过,期末成绩全部零分,周教授不会因为他是您带的学生,就故意包庇他吧?”
这话得到了一些的认同。
每个学校都有差生,即使是华大也不例外。
某些差生看到宁深逃课,不会受到任何处分,顿时心里就不平衡了。
不是支持高逢春,纯粹是看宁深不爽。
“宁深凭啥逃课不被处分,那我们是不是也能随便逃课啊?”
高逢春笑眯眯地煽风点火,“周教授,要一视同仁啊。”
周教授皱眉,从教案资料中拿出一份请假条,严肃道:“宁深同学请假了,不是无故旷课,你们也请假了?”
“他可以请假,我们也可以请啊,周教授既然批了他的假条,那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再听不出来高逢春故意找茬,周教授这教授头衔就可以摘了。
难怪宁深同学提前把东西交了,怕是早就猜到有人会搞事,早早做了准备。
不愧是他看好的学生。
周教授神色满意,扫视了一眼学生们,说:“我上节课就预告这节课讲的内容,并且提前相关的布置课题,要求每位学生提前预习,在这节课结束时,提交课题报告,有人做报告了吗?”
大家面面相觑。
“课题就是跟这节课的内容相关的,课都没上,哪来的报告?教授不是故意为难人吗?再说报告跟宁深同学逃课有啥关系,别转移话题呀!”
“你们做不到,不代表没有人做得。”
周教授不紧不慢,拿出一份字迹刚劲有力的报告,语调都变高了几分。
“宁深同学就做到了,你们还在玩,在谈恋爱的时候,他提前学习了本课内容,并且条理清晰地写了3000子课题报告,在请假时一并提交给我。”
“这节课的内容他早就掌握了,并且报告提前完成得非常漂亮,请问我有什么理由不批他的假?不求你们做得比他好,但凡有人能做到像他一样,不管是谁请假,我立刻签字!”
没人吭声了。
因为除了宁深,没人做到了这一步。
经济学专业听起来很高大上,实际上很难,涉及到很多高深的数学,周教授就是教这个的。
跟有些老教授的老油条作风不同,周教授很年轻,那股为教学事业做贡献的热情正浓,对学生要求格外严苛。
提前预告下节课内容和课题作业,要求学生提前学习,只有他会干出这种事。